這話看似合合理,實際上卻把江月恆推到風口浪尖。
如果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和姬子陌之間清清白白,別人也不會相信。
江月恆也不是個怕事的人,立刻應下來了,「沒問題,本帝妃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
長老的臉這才好點,「那我就靜等帝妃的消息,只希不是故意拖延就好。」
「你放心就是。」江月恆已經在心裏快速想著辦法。
首先謠言一定不是空來風,和姬子末之間的關係再清白不過,平時也很注意和姬子陌保持距離,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引導輿論,肯定不會傳得滿帝宮都是。
至於始作俑者是誰,暫時還沒有思路,畢竟得罪的人不,憎恨的人也多。
「讓人去查一查,謠言最先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江月恆吩咐邊的侍衛。
說話間,到一陌生的氣息就在後不遠的地方,如果是帝宮裏的人,沒有必要故意將自己的氣息藏得這麼深。
而且對方極其擅長藏,在有所察覺的同時,已經換個地方再次匿起來。
江月恆想再次知,已經發現不了對方的存在。
「原來如此。」瞭然的笑笑,難怪這些天總覺有人在跟蹤,原來並不是錯覺。
對方既然已經出馬腳,也應該配合對方來一出大戲,否則簡直對不起對方心安排。
江月恆腦中已經出現一個辦法,招手來自己的侍青玉,故意小聲說:「你幫我去給姬子末帶個話。」
青玉一愣,有點不明白,「現在去?」這時候不是應該多避避閑?
「就是現在。」江月恆神神的,臉上出無限的和期待:「你就告訴姬子末,今晚天黑之後,我約他到瀾玥臺一敘。」
「……是。」
青玉觀察著江月恆的表,約已經猜到要做什麼,畢竟江月恆只有在帝君面前,才會有如此小兒的態,現在事出反常,帝妃肯定另有打算。
夜時分,瀾玥臺曇花竟放,流螢漫天,正是適合幽會的好場所。
一個圓臉侍衛藏在樹叢里,盯著幾個口的方向,他跟蹤了江月恆這麼久,終於逮到今晚這個絕佳機會。
如果今晚有所收穫,他也就立了大功,主人一定會賞他能增長靈力的仙丹!
月亮慢慢爬上枝頭,不遠出現一道纖細的影,看那曼妙的廓,必定是江月恆。
而在踏上瀾玥臺之後,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也跟其後,兩人月下有說有笑,就是距離太遠,他沒聽清。
「如果能聽到他們的,主人一定會高興。」
這樣一想,圓臉侍衛悄無聲息的移,慢慢靠近高臺之下。
突然,有侍大:「抓住他!」
圓臉侍衛暗道不好,他的逃跑能力是數一數二的好,但頭頂突然掉落一張巨網,把他困在裏面。
這時抬頭再去看臺上的那對男,他頓時嚇出一冷汗。
剛才在臺上上演郎妾意的,本不是江月恆和姬子陌,而是被靈力控的兩個傀儡木偶!
「都怪我著急邀功,才中了你們的詭計,要殺要剮隨便。」圓臉侍衛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已經認命。
一直藏在暗的江月恆,這時才從人群後面走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道:「殺了你多沒意思,我這裏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來人,帶他去用刑,該用多勁你們清楚,別讓他死了。」
圓臉侍衛立刻被帶下去,不得不說,江月恆折磨人的辦法實在太多,每個招式不至於讓人喪命,但過程比死還痛苦。
直到深夜,圓臉侍衛徹底熬不住,不停的求饒,「帝妃,我錯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切。」
江月恆慢悠悠的坐下來,聲音不疾不徐,「誰指使的你。」
「是江晚晚!」圓臉侍衛既然決定開口,心理就沒有出賣主人的負擔,大道:「是我跟蹤你,散播你和姬子末的謠言。」
「居然是。」江月恆哼笑了下,最近太忙,都快忘記江晚晚這號人。
不給點瞧瞧,還不知道厲害!
當天夜裏,江月恆直接殺去江晚晚的家。
江晚晚還在夢中,冷不防一睜眼,看到房間中多出來一個人,嚇到大聲尖。
「深更半夜,你闖我房間幹什麼?」
「自然是來找你算賬的,當天的仇,我有能力就從來不會留到第二天去報。」
江月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臉上笑的,實際上帶著一涼颼颼的勁,也懶得拐彎抹角了,直接道:「散播我謠言的事,你想怎麼償還?」
「什麼謠言?」江晚晚的反應能力很快,眼睛裏立刻填滿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莫非是你自己得罪別人,現在要怪到我的頭上?」
江月恆靜靜的看著的表演,「你繼續。」
江晚晚也真的能繼續,角勾起嘲諷道:「我真是沒想到,你越活越回去了,沒憑沒據的就想誣賴我,誰看了不嘲笑帝妃稚無能,是草包一個。」
江月恆人狠話不多,往隨空間里一掏,圓臉侍衛被砸到江晚晚的窗前。
「證據在這裏,該說的他都吐了個乾淨,現在你也跟我去說說?」
江晚晚臉一白,連連往後退,「你想幹什麼,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你給我滾!」
「這恐怕由不得你。」江月恆的靈力早就遠在江晚晚之上,因此只不過手指頭,江晚晚已經被帶回帝宮裏。
「這就是我給各位的待。」
江月恆指著被五花大綁起來的江晚晚,聲音清晰,字字暗藏力量,「此人散播我和月神的謠言,證據確鑿,按照帝宮宮規,給三十六道極刑。」
這話一出,各位長老以及侍侍衛都倒吸一口涼氣,三十六道極刑啊,能要半條小命。
正所謂殺儆猴,有這個例子在前,恐怕以後沒人再敢嚼帝妃和月神的舌。
下一刻就聽到江月恆發佈施令道:「立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