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眼神冰冷,毫沒有面對兒的那種溫,反而是眼神之中充滿了極度的厭惡和嫌棄。
「啪!」
伴隨著清脆的掌聲,邱蕓蕓的臉上瞬間火辣辣地疼痛。
邱蕓蕓滿臉不敢相信的死死盯著面前的父親,一時間,瞬間冷靜下來。
邱明怒吼道,「你看看,你這樣子像什麼話,我堂堂邱家,又怎麼會出現你這個敗類,瘋子?」
邱蕓蕓從小到大最恐懼的就是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發火,因為每每他都會對自己灌輸一種自己就是個瘋子的思想。
邱蕓蕓瞬間就不敢知聲了。
邱明見狀,冷哼一聲,隨即背著手走到邱蕓蕓的背後,冷不丁地說道。
「我想你大概知道你的母親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吧?」
邱蕓蕓有些轉不過彎來,不明白這件事究竟跟自己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母親,又有什麼關係?
隨後邱明解釋道,「如果你想離開這個祠堂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要你給我做一件事。」
邱蕓蕓一聽見這話,連忙就如同一隻哈狗一樣,跪在邱明的面前,不停的磕著頭說道。
「父親讓我做什麼事我都願意,只要能讓我離開這裏就好。」
邱蕓蕓這幾日這不見天日的祠堂里,早就已經憋瘋了。
接著,邱明便冷聲對著邱蕓蕓講述了自己的計劃。
邱明走後,邱蕓蕓呆坐在地上,頭髮散落在臉上,果真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爹爹想要我作為要挾那個人的人質……」
邱蕓蕓從小到大,一直心深都對這個母親充滿了厭惡,如果不是的話,自己的父親也絕對不會這樣厭惡自己。
因此,邱蕓蕓自然答應。
……
陸如是看著面前的江月恆半靠在窗邊發獃,一時間竟然看愣了神。
溫的灑在傾國傾城的臉上,這一幕,看起來總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覺。
江月恆現在正在等待著妙手長老的消息,那個錢姑娘,現如今還正於一種失去意識的狀態里。
現如今,所有事的轉機,都在等著錢姑娘地開口。
江月恆也是第一次覺等待竟然是這般難熬。
只是,江月恆的腦子裏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太祥的預。
「帝君!如果錢姑娘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邱明,他一定會有所察覺。」
「不錯。」陸如是依舊是一臉寵溺地看著面前的江月恆。
「不過,難道我們的目的不就是等著他出馬腳來嗎?」陸如是提醒道。
江月恆聞言,瞬間恍然大悟。
那名如同人彘一般的人,大概是由於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很久很久都沒有清醒起來,直到第三日的午後。
然而,這也同時給足了邱明調查的時間。
邱明早早就已經派了人,前往陸如是與江月恆兩個人居住的地方。
儘管這裏可以說是龍潭虎一樣的地,但是,邱明也不得不前往。
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只見邱明派來的人直接衝進了關押錢亦然的地方,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用迷藥迷暈了。
邱明這最後一個出現在了房間里,此時此刻的錢亦然,仍舊於一種昏迷的狀態。
隨後,邱明接過邊無明手中的木盆,將徹骨涼的水直接隨意地潑在了錢亦然的臉上。
只見人瞬間驚醒,但是思想並沒有反應過來。
一時間,錢亦然一臉茫然地甩了甩自己臉上的水,定睛一看,沒想到正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將自己置於如此境地的那個惡魔!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只見錢亦然直接對著面前的邱明,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然而,邱明只要稍稍向後退一步,就足以躲過去。
只見邱明眼神之中充滿了嫌棄,「錢亦然,你還以為你是曾經的那個錢家大小姐嗎?」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看看自己現如今的這副鬼模樣,想見你兒是吧,今天我就讓你如願!」
接著,邱明揮了揮自己的手,隨即邱蕓蕓就被領了進來。
錢亦然一臉茫然地盯著面前的邱明,就好像是本就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讓自己見自己的親生兒。
然而,事實正是如此。
一直心心念念自己親生兒的錢亦然,在這一刻,卻突然對其充滿了恐懼之。
錢亦然心中清楚,就如同剛剛邱明所說,自己的這幅鬼樣子,不嚇著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一時間,錢亦然竟將自己的臉死死地低下。
「帝君,我們真的就要一直這樣看著嗎?」將著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江月恆,對陸如是發出了疑問。
陸如是從始至終,一直對說的一個字就是,「等!」
江月恆不明白,自己究竟還要等多久?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二人給邱明下的套,就等著最終的甕中捉鱉。
陸如是看著面前著小手十分期待的江月恆,一時間心中總覺得有趣極了。
「帝妃等著看吧。」
順著陸如是的視線看去,此時此刻的邱蕓蕓,正將面前已經不樣子的親生母親看在眼裏,一時間,本就不敢相信,這個只能被稱之為一團的東西,竟然還可以稱之為人。
甚至,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很顯然,邱蕓蕓的眼神之中難掩萬分嫌棄,但是最終為了自己父親代給自己的事,只能夠強撐著噁心,對其說道。
「母……母親。」
錢亦然一聽見這個稱呼,心中瞬間激萬分。
等了這兩個字,等了將近二十年,一時間,只見錢亦然低下的頭顱,正流淌著兩行熱淚。
然而,錢亦然的夢還沒有做完,接下來邱蕓蕓的話,就如同把打了萬丈深淵。
「有一件事還需要你的幫忙,你要是不幫我的話,那我這輩子就完蛋了,你自己看著辦。」
邱蕓蕓沒好氣地說道,讓堂堂邱家大小姐,對著一個這樣噁心的人「母親」,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錢亦然愣神,明明剛剛還是十分乖巧的聲音,怎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