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夙聽了寧振遠的話,真想大笑幾聲,妻子?寧雙冰?不……打從當初拋棄他開始,就再也不是了,他的妻子是樑蕪菁,是在他落難之時藉他千瘡百孔心靈的人,不是那個如今高高在上的大周皇后。
“夙兒,你怎麼不說話?”寧振遠見陳夙半晌都一言不發,便出言詢問道。
“舅舅方纔是和我開玩笑的吧,我知道,雙冰的死,我難以接,舅舅亦然,所以……。”
“不,我說的是真的,夙兒,舅舅完全能夠肯定就是寧雙冰,舅舅還知道,是被迫嫁給陳衡的,心裡面始終只有你一個,夙兒,你難道就不想重新把奪回來嗎?”寧振遠覺著,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見到自家妻子被人搶了,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但是他哪裡知道,陳夙早就知道了這一切,早就不想再和寧雙冰有任何糾纏了。
不過爲了穩住寧振遠,陳夙還是故意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舅舅真的沒有騙我,於冰真是雙冰?”陳夙雙眼泛紅,怒吼道。
“是,舅舅當然沒有騙你。”陳夙此刻的反應讓寧振遠非常的滿意,心想著這個外甥始終還是在意他兒的,日後也好拿。
“可恨,實在是可恨,我和陳衡不死不休。”陳夙憤怒的吼道。
“夙兒……如今機會就擺在我們面前,你給雙冰休書一封,只要給皇帝下藥,到時候咱們就能功了。”寧振遠看著陳夙,有些激的說道。
“休書一封?”陳夙聞言卻微微皺眉道:“能送宮嗎?”
“我有可靠的人,十分穩妥,你快寫信給雙冰吧。”寧振遠有些迫切的說道。
“好。”陳夙沒有拒絕。
寧振遠當即讓楊六準備好了筆墨紙硯。
說實在的,即使事真如寧振遠所想象的一般,陳夙還是覺得太玄乎了。
若隨隨便便的人都能給皇帝下藥,那九重宮都是擺設嗎?皇帝還有任何安全可言嗎?
他心中略帶嘲笑,但是還是按照寧振遠所說,給寧雙冰去了一封書信。
寧振遠命人把信送出去後,心裡總算是舒坦一些了,一連好幾日沒有吃好睡好的他,終於有了一食慾。
就在親衛把飯菜送進來時,楊六卻急匆匆走了進來,在寧振遠耳邊低語了幾句。
“什麼?”寧振遠聞言臉大變:“這個時候,形勢張,他竟然敢來,就不怕被人查出來壞了大事嗎?”
“侯爺,是見還是不見?”楊六一臉爲難道。
“讓他進來吧,我與他好好說說。”寧振遠頗爲無奈的說道。
片刻之後,一個渾披著黑斗篷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量頗高,和寧振遠差不多,行走間步子很穩,可見也是會功夫的。
“都這般晚了,侯爺還未用膳?”男人進來見到寧振遠桌上的飯菜,腳步一頓,將黑斗篷取下,看著寧振遠,一臉笑意的問道。
“王爺,您委實不該來,如今的形您是知曉的,實在是太危險了,若是被人察覺到了蛛馬跡,那咱們之前的安排都白費了。”寧振遠看著來人,眼中帶著一責怪道。
“是,我知道我今兒個出來,是不妥的,但……我也知你這十幾萬大軍一直在這兒耗著,到頭來只能是自取滅亡,皇帝有的是功夫和你們耗著。”來人坐到了寧振遠對面,也不等寧振遠說什麼,便拿起了酒壺,一邊給寧振遠和自己斟酒,一邊說道。
“我明白王爺的意思,我一直以爲皇帝會派兵出城迎戰,哪知道他竟然和我們耗上了,雖然我們已將這附近的糧倉都截了,可還是杯水車薪,長久下去是支持不了的。”寧振遠一臉擔憂的說道。
“所以咱們不能等了。”來人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後說道。
“王爺的意思是?”寧振遠有些疑的看著他。
“十日之,必須手,的我派人來告訴你,到時候……一定要記得攻打南門……。”來人說到此站起來,低聲道:“時辰不早了,我先去了。”
“好。”寧振遠知道他來一趟是不容易的,特別是如今京中戒嚴的時候,他進出都非常難,也希他快些回去。
寧振遠甚至親自將大帳的簾子拉開,要送他。
“侯爺留步。”來人輕輕揮手,示意寧振遠不必相送了,他渾都罩在了黑斗篷裡,快速離開了。
寧振遠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許久纔回過頭來,嘆息一聲道:“爲了當初那個承諾,我做了太多對不起家人的事兒,希這一切能夠早些過去吧,也希你不要辜負我寧家。”
寧振遠嘆息著回了自己的大帳,本沒有注意到不遠正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這兒。
陳夙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剛剛來的那個黑人,還真是他當初查出來的那一個呢,自家兄弟,從小一塊長大,即便披著黑斗篷,但是依舊能夠看出來。
只是他不明白,寧振遠爲什麼捨棄自己這個親外甥,幫那個男人奪皇位?
想不明白,陳夙也不願意多想了,他只需記得,自己應該做什麼便是了。
回到了自己的大帳,陳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小鐵丸,掛到了尋寶鼠阿大的脖子上,輕輕低語了幾句,拍拍他,阿大便宛如離弦的箭一樣飆出去了,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陳夙也察覺到,自家這三個小東西的速度越來越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家王妃總是喂他們吃大珍珠的緣故。大補了一番,這些小東西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陳夙的腦海裡也不浮現起了妻子抱著兒子安安靜靜坐著的樣子,那一幕彷彿永久定格在了他心中,鋪天蓋地的思念一下子就將他淹沒了。
哪怕前路再艱難,爲了他們,他勢必要走下去。
就在陳夙傳信做下一步的部署時,樑蕪菁等人也已準備好要進京了。
路引是早就備好了的,既然是一個商人的份,所以這兩日還費勁兒弄了一些貨帶著,一行人趕著十餘輛馬車浩浩出發,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百里地不算遠,但他們走得慢,兩日的功夫纔到了京城外頭。
看著前面浩浩不到頭的人流,樑蕪菁心中都生氣了一子無力。
派李雲聰一打聽,嚇了一跳,原來有人的人竟然在京城外宿了三五日都還不能進去,可見京中管的有多麼嚴格。
不過,除了百姓們排的長隊,京中那些權貴們出倒是方便了許多,樑蕪菁幾人等候的一個多時辰裡,就瞧見好幾撥吏家眷們的馬車進出了,倒是十分順暢。
“主子,照這般等下去,沒個三五日,咱們休想進城。”碧瑤苦著臉看著自家主子說道。
樑蕪菁聞言一臉凝重的點頭,旁人等得起,卻是等不起的,如今局勢這般嚴峻,容不得在此耽誤。
慢慢的,樑蕪菁將目落到了進出的這些達顯貴們的上。
“李雲聰,過來。”樑蕪菁輕輕招了招手,低語了幾句。
“奴才明白了。”李雲聰頷首,立即去辦了。
一個時辰之後,眼看著天不早了,樑蕪菁等人終於跟著京中一個五品小吏家眷往城門口去了。
京畿衛們照舊查問,這家的管事陪著笑臉回著。
“你們家小姐今兒個出門進香都才兩輛馬車,十餘個隨從,此時怎麼多了?”奉命盤查的京畿衛拿著手裡的冊子,仔細翻看後如此問道。
近日京中管的十分嚴格,雖然沒有下旨不許百姓們出城,可但凡出城,都要有登記在冊的,包括這些達顯貴之家的人,也得登記。
“回稟大人,這位公子是我們家老爺的表親,是方纔遇上的,他們也要進京,還請大人您行個方便。”管事的一邊說著,一邊呈上了樑蕪菁等人的路引。
那路引之中還夾著一張銀票。
那人仔細的看了路引之後,也就放行了,不過卻當衆將銀票還給了管事的。
“我們統領大人吩咐下來了,誰敢拿好,斷手斷腳都是輕的,您還是收回去吧。”
“是是是,多謝大人,多謝大人。”管事的連忙道謝。
樑蕪菁在馬上看著,臉上出了一詫異之,不過也立即牽著馬進城了。
進城後不久,樑蕪菁等人就和這吏的親眷分開了,找了個地兒住下,將車馬安頓了。
爲了能夠進城,給那馬車上的小姐一大筆銀子,自然……也沒有威脅人家就範。
事實上,人家帶他們進來,看似輕輕鬆鬆,實則是冒了風險的,別看京畿衛沒有怎麼刁難就放行了,可人家的冊子上記得清清楚楚的,哪家大人的親眷帶了人進來,一字不都記好了,包括樑蕪菁幾人大概的外貌都記下來了。
一旦他們幾個在城裡頭出了事兒,那家人就得連坐,個個都要被牽連,此刻又是非常時期,即便被滿門抄斬,都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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