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本宮是說過不會牽連到你的家人,但前提是你要為本宮所用,對本宮忠心耿耿,而不是一遇到事,就自陣腳,跑來求助本宮。萬一被太醫院的人有所察覺,到時候就算本宮不殺你的家人,你的家人也會被你害死。”萬貴妃語調冰冷,毫無可言。
膳房管事姑姑的心里害怕極了,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亦或者是該做些什麼。很害怕,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會暴于人前,到時候,就算是讓死一千次,一萬次,都無法求得眾人的原諒。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鬼迷心竅,折服在萬貴妃的威利之下。現在,就算是想要后悔,也來不及了。
斂去心底的思緒,才大著膽子,看向萬貴妃道:“貴妃娘娘,此次是奴婢一時心急,了陣腳。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再給奴婢一次機會。”
“好,那本宮就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明日,給皇上膳食里的補藥加倍。”
“貴妃娘娘,這……這會不會太冒險了?”楚逍剛服了兩日補藥,就已經覺到龍不適,要是再加大劑量,真的很擔心,會出什麼事來。
萬貴妃蹙著眉宇,譏誚道:“你剛不是還讓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嗎?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了,你怎麼怕了?”
“貴妃娘娘,奴婢……奴婢只是……”
“夠了,本宮不想聽你狡辯,你要是想去便去,要是不想去,那便不去。反正,能為本宮辦事的人多了去了,不只你一個。不過,本宮還是丑話說在前頭,你既已知道了本宮的,那自然是不能活著離開這里的。”
聽到這里,膳房管事姑姑沉默了。橫豎都是死,要是做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可若是不做,就真的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沉再三,最后,還是著頭皮應允了下來:“貴妃娘娘,奴婢已經想好了,奴婢愿意聽從您的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就對了,你要早這麼識趣,也就沒有剛才那些事了。”萬貴妃輕揚起角,出一抹邪佞的笑意。
膳房管事姑姑覺得自己上的汗都立了起來,皮疙瘩掉了一地。
覺得萬貴妃就像是來自地獄里的鬼,可怕極了。
在這里多呆一分鐘,對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貴妃娘娘若沒有別的吩咐,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萬貴妃揚了揚手,“去吧!”
“奴婢告退。”隨著話音落下,膳房管事姑姑就起離開了鐘粹宮。
柳兒見膳房管事姑姑走遠之后,便徐徐走到萬貴妃跟前,小聲問道:“貴妃娘娘,您就這麼讓走了?”
“當然,若是不走,本宮看著,反倒覺得鬧心。”
“貴妃娘娘,奴婢只是擔心,會把事給辦砸了。”
“放心,不敢。現在,跟本宮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本宮要是出了什麼事,的家人也一樣難逃一死。”說及此,萬貴妃幽深的眸子,劃過一抹嗜的殺意。
柳兒也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萬貴妃非那膳房管事不可了。
此事并不是什麼彩的事,要是被太多人知道,很有可能會傳到楚逍耳中,到時候,隨時都有可能會丟掉命。
……
與此同時,太子東宮。
白燕飛剛從外面回來,就看到楚千玄從書房走了出來,神匆忙像是有什麼急事的樣子。徐徐上前,問道:“阿玄,你這麼著急是要去何?”
“方才宮里傳來消息,父皇龍不適,本宮進宮打探一二。”
“可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就留在東宮等本王回來即刻。”
“那好吧,路上小心。”說及此,白燕飛就目送著楚千玄離開了東宮。
回到飛燕閣后,便走到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盞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總覺,楚逍在這個時候龍不適必有蹊蹺,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故意縱了這一切。
正當想得出神的時候,耳邊倏然傳來了春暖的嗓音:“太子妃,您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聞言,白燕飛才恍然回過神來,解釋道:“沒什麼,本妃只是覺得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一時之間難以消化罷了。”
“太子妃,奴婢雖然幫不上您什麼忙,但您若是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只管吩咐,奴婢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春暖語調懇切,小臉上滿是認真的神。
春暖雖幫不上自己的忙,但聽到這麼一說,心里還是覺得很是安。
有此可見,并沒看錯人。
思及此,才深吸一口氣,道:“春暖,你對本妃的心意,本妃都明白,但這件事,你真的幫不上忙,先下去休息吧!”
“是,太子妃。”春暖若有所思的看了白燕飛一眼,還是乖巧的退了出去。
……
皇宮,書房。
“父皇,兒臣聽聞您龍不適,便趕來探,您現在覺得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楚千玄俊無儔的面容,滿是擔憂之。
楚逍正半躺在榻上,看到楚千玄來了之后,才坐直了子,道:“朕老了,子骨也不行了,生些小病也是理之中。玄兒,以后大楚王朝的江山可就都指你了。”
“父皇,您正值盛年,還是別說這些喪氣話了。兒臣相信,醫們一定能夠相辦法,將您治好的。”
“玄兒,你怕是不知道,那些醫是怎麼說的吧!今日,半個太醫院的醫都過來給朕把了脈,但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朕究竟得了什麼病。想來,此次病來勢沖沖,就連宮里的醫也束手無策了。”
“父皇,就算宮里的醫看不好,那也還有外面的神醫。一會,兒臣就寫出布告,廣招天下神醫,為父皇診治,只要他們能夠治愈父皇的病,兒臣必定重賞。”
楚千玄堅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就不信,這個世間這麼大,會連一個看好楚逍上所得之病的人都找不到。
楚逍角微勾,拍了拍楚千玄的手背,道:“玄兒,你能有這番心意,朕很是欣,也不枉朕寵了你這麼些年。”說及此,楚逍竟不控制的咳了起來:“咳咳……”
突然,一大口鮮從楚逍的口中噴涌而出,嚇得楚千玄,臉微變,深邃的眸子不可何時,布滿了擔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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