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芳華殿離開后,楚千玄就獨自一人離開了皇家別院,來到了湖心亭。
他吹了一聲響哨,一個白男子從天而降,落在他的跟前,朝他拱了拱手道:“閣主喚屬下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本閣主之前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可知曉是何人在暗中跟千機閣作對?”
“回閣主的話,據千機閣弟子稟告,在暗中跟千機閣作對的人,除了鐘皇后之外,還有三皇子楚墨寒的人。”
“林,你立馬派人,潛皇宮,給鐘皇后一個教訓。本王要讓知道,得罪本王會有什麼后果。”話落,楚千玄深邃的眸,劃過一抹嗜的殺意。
林從未見過楚千玄如此生氣的模樣,便猜想,是有人到了他的逆鱗。
斂去心底的思緒,林才沉聲開口:“閣主放心,屬下回去之后,就差人去辦。”
得到林的回應,楚千玄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閣主若沒有其他吩咐,屬下就先行告辭了。”
“林。近日京城可有異樣?”
“回閣主,京中一切無恙,唯獨那梁國公主,派人四打探瑾王的下落。”
“本閣主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屬下告退。”林拱了拱手,就消失在漫無天際的夜中。
……
翌日,清晨。
白燕飛起之后,就看到楚千玄一人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端著一盞茶水,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邁著蓮步,緩緩朝走了過去,薄輕啟:“阿玄,你的臉看起來不是很好,可是出什麼事了?”
聞言,楚千玄才緩緩抬起頭來,往白燕飛的臉上看去,“飛兒,我們來皇家別院也有一些時日,也該回去了。”
白燕飛輕蹙著眉宇,看向的眼神中,帶著一疑,“阿玄,你真的決定要回去了?”
深知,楚千玄此次來皇家別院,就是為了跟韶華長公主相認,可現在,八字都還沒有一撇,他卻突然說要返回京城,這其中,必有蹊蹺。
再加之,今日便是十五月圓之夜,是楚千玄幽冥之火發作的日子。很擔心,會有人趁著他幽冥之火發作的時候,對他不利。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發生,只能讓楚千玄暫且留在皇家別院。
正當想得出神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了楚千玄的嗓音:“不錯,本王已經決定好了。”
“阿玄,你想要回去,我也不會阻攔你,但必須等今日過后。”
楚千玄劍眉蹙,“為何?”
“今日是十五月圓之夜,我想不要我多說,你也知道是為什麼。”白燕飛角微勾,出一抹極魅的笑意。
楚千玄呆愣片刻,才深吸一口氣,道:“罷了,那就等明日一早,再出發返回京城。”
聽完楚千玄的話后,白燕飛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沉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麼,才接著開口:“阿玄,你跟長公主的事可有進展?”
“飛兒,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等回去之后,另想對策。”
不用猜,白燕飛也知道,楚千玄說的這番話,代表著什麼。
既然他不愿意,也不會不識趣的打破砂鍋問到底。畢竟,問的太多了,只會招人嫌棄。
“好,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
話音落下,白燕飛端起桌上的茶盞小呷了一口,眸里劃過一抹幽。
……
與此同時,太子東宮。
“殿下,你最近怎麼悶悶不樂的,可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白沉魚依偎在楚元玨的懷里,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著他的膛。
楚元玨一把攥住白沉魚不安分的小手,邪佞一笑,“魚兒,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有你陪在本宮邊,本宮又怎會有煩心之事?”
“殿下,瞧你這話說的,臣妾都不好意思了。”白沉魚故作,就像是一只八爪魚一樣,整個人攀附在楚元玨的上。
楚元玨挑起白沉魚的下頜,在艷滴的瓣上吧唧吻了一口。
須臾過后,楚元玨才喟嘆了口氣,道:“若是每個子都能像魚兒一般善解人意,本宮也不至于這麼苦惱了。”
“殿下可是在為梁國公主的事煩心?”
楚元玨劍眉輕蹙,疑問道:“魚兒怎會知曉本宮心中的想法,難不,魚兒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蟲?”
雖是戲謔的語氣,但還是沒來由的讓人覺得惡心。
蛔蟲,仔細想想,就是個惡心的東西。
斂去心底的思緒,白沉魚才從角里扯出一抹虛偽的笑意,“殿下是在夸贊臣妾知曉您的心思,還是覺得臣妾逾越了?”
“魚兒莫要胡思想。你能知曉本宮的心思,就足以說明,本宮在你心里的位置很不一般。”
“殿下能否跟臣妾說說,那梁國公主為何不愿嫁東宮為太子妃?”
“魚兒又不是不知道,那梁國公主早已當著文武百的面說了非瑾王不嫁,本就沒有將本宮放在眼里,除了楚千玄,只怕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既是如此,殿下又何必要觍著臉去求皇上為你賜婚呢?就算皇上下了圣旨,那梁國公主也未必會如你所愿。”
“那依魚兒之見,可是要本宮放棄?
“臣妾不敢要求殿下放棄,只不過是替殿下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害關系罷了。”
聞言,楚元玨臉上的神也逐漸變得凝肅起來,像是在想什麼重要的事一般。
須臾過后,楚元玨才沉聲說了句:“魚兒所言不無道理,既然那梁國公主不愿嫁給本宮,本宮也就沒有必要在的上浪費時間了。只不過,本宮得不到的東西,楚千玄也休想得到。”
白沉魚心中暗喜,杏眸劃過一抹得逞的弧度。
只要那梁國公主沒有辦法嫁東宮,那的地位就依舊是無人能敵。
楚元玨并不知曉白沉魚心中所想,一心只以為,是為了自己著想,而非是別有目的。
倘若哪天被楚元玨知道,白沉魚一直以來都是在欺騙他,只怕會被氣得口吐鮮,當場去世。
任憑哪個男人都沒有辦法接,自己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所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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