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玄端起桌上的茶盞小呷了一口,才看向韶華長公主,沉聲問道:“長公主為何一直深居皇家別院,不回宮中小住?”
“皇宮雖好,但人心難測。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本宮早已厭倦了宮中明爭暗斗的日子,與其過得提心吊膽,倒不如在這皇家別院住的輕松自在。”韶華長公主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倒讓人好奇起曾在宮中的遭遇。
“長公主份尊貴,又有誰敢對您不利?”
“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本宮也不想再提。既然瑾王與白姑娘來這皇家別院是為了躲避那梁國公主,就暫且住下吧!本宮有些乏了,恕不奉陪。”
楚千玄見韶華長公主下了逐客令,便倏然站了起,薄輕啟:“既是如此,那我們就不叨擾長公主休息了,告辭。”
話音落下,楚千玄就牽著白燕飛的纖纖玉手,離開了芳華殿。
在丫鬟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皇家別院的棲殿。
此距離韶華長公主的芳華殿并不是很遠,只隔著一個花園的距離。
走進棲殿后,丫鬟就退了出去。
不多時,莫言和春暖夏涼等人,就將他們的行李全都搬了進來,在殿逐一擺放好。
棲殿很大,楚千玄和白燕飛分別住在東西兩件廂房里,等到夜晚的時候,還能聚在一起,品茗賞月。
趁著春暖和夏涼收拾東西的間隙,白燕飛拉著楚千玄來到院子的涼亭里坐了下來,紅輕啟:“王爺,有些話我憋在心里許久了,一直沒找到機會問你。就在剛才,我見到韶華長公主之后,好像就想通了許多事。”
楚千玄輕蹙著眉宇,疑問道:“飛兒想通什麼了?不妨說來給本王聽聽。”
“王爺,我若是沒有猜錯,你費盡心思來到這里,并非是為了躲避那梁國公主,而是為了見韶華長公主。”
“哦?飛兒因何認為本王不是為了躲避梁國公主?”
“很簡單,以我對王爺的了解,王爺若是不喜歡那封婧慈,定會毫不留的拒絕,而非躲著。”
聽到這里,楚千玄不笑出聲來,“飛兒對本王倒是了解的徹,知道本王不會對那梁國公主留有面。”
“王爺若真喜歡那梁國公主,早在當著文武百的面說出要嫁給你的話時,就遂了的意了,又豈會拖到現在,對避而不見,冷語相對。”
“飛兒,你可知本王因何喜歡你?”
白燕飛彎了彎角,湊近他的耳邊,用極致曖昧的語氣,聲說道:“自然是因為我把你給睡了。”
出其意料的是,楚千玄在聽到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也不似之前那般深沉可怖,反而還有些沾沾自喜。
寬厚的大手不自的攀附上的腰肢,盈盈一握,將扣懷中,“飛兒真不愧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蟲,連本王在想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燕飛暗暗翻了個白眼,冷漠的將他推開,“不過是句玩笑話而已,王爺可莫要當真了。”
“若本王當真了呢?”楚千玄含脈脈的看著,就像是獅子在看待獵一般。
白燕飛訕訕的咽了小口唾沫,乖順的像是個兔子:“王爺當真便當真了吧,反正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該做的事也都做了,我問心無愧。”
楚千玄輕挑起白燕飛的下頜,近在咫尺的距離,仿似能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眼瞅著楚千玄菲薄的瓣,就要吻上自己艷滴的紅,白燕飛猛地一下,用力將楚千玄給推開了。
許是白燕飛的力氣太大,一下子,就把楚千玄推得連連后退了疾步。
楚千玄猛地睜大了雙眸,儼然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他堂堂一個八尺高的男兒,竟被白燕飛一個弱子給推得連連后退,這要是傳了出去,他又還有何面去面對世人?
斂去心底的思緒,他才輕咳一聲,故作鎮定,道:“剛剛只是個意外,本王平日里從不這樣的。”
白燕飛被楚千玄說的一頭霧水,一時之間,竟沒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直到察覺到彼此相差甚遠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爺,你大可不必解釋,你的實力如何,我最了解不過了。”
楚千玄不傻,他知道白燕飛說的最了解不過,指的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寒潭里所發生的事。
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但當時的畫面卻還清晰的刻在他的腦海里,揮散不去。
不知不覺間,他俊無儔的面容悄然爬上了兩朵紅暈,撲撲的格外可。
察覺到臉上的異樣,楚千玄才背過去,背對著:“飛兒,你剛不是說知道本王來此的真正用意嗎?不妨說來聽聽。”
“不錯,剛才,我將你跟韶華長公主的談話都聽的一清二楚,我若沒有猜錯,你跟韶華長公主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不然,你看向的眼神中也不會如此深。”白燕飛將心中的猜測,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也順利被楚千玄的話題給帶偏了。
楚千玄劍眉輕挑,語氣中帶著從未有過的嚴肅和認真:“飛兒,既然你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本王也就不再瞞你了。”
“王爺有什麼想說的,直說就是,我保證,絕不對外一個字。”
得到白燕飛的保證之后,楚千玄才緩緩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薄輕啟:“其實,韶華長公主,就是本王的親生母親,本王來此,就是為了調查清楚當年的事真相。”
“原來如此,真沒想到,王爺與韶華長公主竟還有這樣的一層關系。也不知道,韶華長公主在得知你就是的當親生兒子時,會是何心。”
“飛兒,本王之所以選擇將這件事告訴你,是因為本王已經把你當作自己最重要的人了,所以,你能明白本王對你的心意?”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楚千玄都不忘,趁機跟表明心意。
白燕飛真不知道,楚千玄究竟是認真的,還是一時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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