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慈公主莫不是忘了,楚梁兩國聯姻之事,迫在眉睫,可不是能等個一兩年的事。”楚逍毫不留的打破了封靜慈心中的幻想,務必讓在最短的時候做出正確的選擇來。
“皇帝陛下所言甚是,皇妹說出這句話來,是有欠考慮了。”
“皇兄,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楚梁兩國聯姻一事,也并非非我不可。”
封鶴軒秀眉輕蹙:“皇妹此言何意?”
“楚國如云,皇兄又尚未娶妻,若能娶個楚國子回去,父皇必定十分歡喜。”封婧慈欣喜道。
聽完封婧慈的話后,楚逍臉上的神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本想趁機撮合封婧慈與楚元玨的婚事,卻不想,被封婧慈毫不留的拒絕了,反而還慫恿封鶴軒娶楚國子為梁國太子妃。
雖說兩者并無太大區別,但封婧慈就會以此來破壞楚千玄和白燕飛之間的,讓他們沒有辦法走到一起。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正當楚逍沉思出神的時候,耳邊倏然傳來了封鶴軒磁的嗓音:“皇帝陛下,皇妹若執意非瑾王不嫁,那兩國聯姻一事,就只能由本太子代勞了。”
“鶴軒太子可是有了心儀的子?”
封鶴軒搖了搖頭,“并沒有。”
“那你方才此言何意?”楚逍嚴肅的面容帶著一不解。
封鶴軒角微勾,繼續道:“本太子擇偶的條件跟皇妹大不相同,所以,在選擇合適的人選時,也會簡單許多。”
“既然鶴軒太子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朕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管你們兄妹二人,誰先找到合適的人選,朕都會為你們做主賜婚。”
“謝皇帝陛下。”封婧慈和封鶴軒異口同聲應道。
……
與此同時,皇家別院。
馬車在皇家別院前緩緩停了下來,從馬車上下來后,楚千玄就牽著白燕飛的手,緩緩走了進去。
這時,一個丫鬟打扮的子朝他們走了過來,開口問道:“不知二位來此,所為何事?”
“本王乃是瑾親王,有事求見韶華長公主。”
“原來是瑾王殿下,恕奴婢眼拙,一時沒有認出來,還請瑾王殿下稍等片刻,我這就進去通稟一聲。”話落,丫鬟就轉往院走去。
芳華殿的寢宮,韶華長公主著一襲水藍的長,半倚在貴妃榻上,微闔著雙眸,閉目冥思。
丫鬟進來后,便朝著倚在貴妃榻上的韶華長公主微微福,“公主,瑾王殿下求見。”
聽到瑾王二字,韶華長公主的心咯噔一聲,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
猛地睜開了雙眸,朝著丫鬟問道:“秋雨,你剛說誰來了?”
“回公主,是瑾王殿下。”秋雨以為是韶華長公主沒有聽清,便又重復了一般。
韶華長公主始終不敢相信,楚千玄會在這個時候來皇家別院求見自己。難不,他知道了什麼事,亦或者是有什麼要事想求見?
思及此,韶華長公主才深吸一口氣,道:“快快有請。”
“是,公主。”秋雨應了聲,就轉退了出去。
須臾過后,才帶著楚千玄和白燕飛緩緩走了進來,朝著端坐在貴妃榻上的韶華長公主,作揖道:“見過長公主。”
“免禮,賜座。”
“謝長公主。”
楚千玄和白燕飛站直子之后,才走到一旁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秋雨端著剛沏好的茶水上來,在楚千玄和白燕飛的跟前一一擺好之后,才退了出去。
韶華長公主見秋雨退出去之后,薄輕啟,“不知瑾王來此求見本宮,有何要事?”
聞言,楚千玄才抬起深邃的眸,往韶華長公主的臉上看去。
雖已年過四十,卻保養的極好,勝雪,眉目如畫,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
尤其是那雙眉眼,跟自己簡直如出一轍。
若非白銘再臨終之前,將這真相告訴了自己,只怕他現在都還被蒙在鼓里,只以為自己的母親就是當今的鐘皇后。
從小到大,鐘皇后只會在人前,裝出對他的疼。其中心酸,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
最讓他想不明白的就是,韶華長公主為何會和楚逍生下他來,卻又一直藏他的真實份,難不,他并非是楚逍的親生子?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白燕飛倏然撞了撞他的手,才讓他從沉思中恍然回過神來,朝著貴妃榻上的韶華長公主,沉聲說道:“本王一直想找機會來皇家別院拜訪一下長公主,卻遲遲找不到合適的時機。而今正值梁楚兩國聯姻,為了躲避那梁國公主,本王不得已才躲到這皇家別院來,也希能借此機會跟長公主您見上一見。”
韶華長公主輕抬起眸,往楚千玄俊無儔的臉上看去,只見他同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角揚起一抹淺笑的弧度。
他的旁,還坐著一位長相傾城的子,可見二人的關系很不一般。
眾所周知,瑾親王恃寵而驕,格怪異,且從不近,能得他眼的子,想來很不一般。
“本宮若沒理解錯,瑾王來這,是為了躲避與梁國公主的婚事。只是不知,你旁這位漂亮的子,又是何人?”
經韶華長公主這麼一問,楚千玄才恍然想起,自己忘了像介紹白燕飛的真實份了。
便正了正,道:“這位是本王的未婚妻,白燕飛。”
“白燕飛?莫不是那名滿天下的第一人?”
“讓長公主見笑了,我不過是個尋常人家的普通子罷了,本配不上第一人這個稱呼。”白燕飛輕抬起眸,往韶華長公主的臉上看去,不卑不道。
聽完白燕飛說的這番話后,韶華長公主對的贊賞又多了幾分。
在這世間,像白燕飛這樣的子可不多見了,難怪楚千玄會這麼喜歡。
“白姑娘莫要謙虛,本宮覺得你當之無愧。”
楚千玄聽到韶華長公主夸贊白燕飛的時候,心中深意外。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韶華長公主會不喜歡白燕飛,但從看白燕飛的眼神中看來,已然是自己多慮了。
只是,有關于當年發生的事,他覺得有必要找個適合的時機,向韶華長公主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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