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就算您不說,我也會跟白沉魚保持距離的,您就放心好了。”
“玨兒,并非本宮不愿相信你,只是自古英雄難過人關,本宮也是擔心你會被所,誤了大事。”鐘皇后放下手中的剪子,輕輕嘆了口氣。
楚元玨之所以能穩住太子之位,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嫡子,是正宮皇后所出。最重要的是因為有鐘皇后在背后,為他披荊斬棘,鏟除了所有阻礙他登上高位的絆腳石。
隨著二皇子楚子琰被貶,楚元玨現在就只剩下楚墨寒和楚千玄這兩顆絆腳石了。
只要他們沒有威脅到楚元玨的地位,鐘皇后就不會將他們斬盡殺絕。
皇子眾多,而皇位卻只有一個,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就算滅絕,弒父殺兄,亦是在所不惜。
為了讓鐘皇后放心,楚元玨只好豎起三手指,對天發誓:“母后,兒臣當著你的面對天起誓,此生絕不為所,兒臣若是做不到,就任由母后責罰。”
“這才是本宮的好兒子。”話落,鐘皇后的臉上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須臾之后,楚元玨才緩緩說了句:“母后,您說父皇真的會狠心殺了白將軍嗎?”
“玨兒,你太不了解你父皇了,別說是殺了白銘,就算誅他九族也不無可能。為天子,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玩弄,白銘此次栽贓陷害夏禹侯,得你父皇冤枉了忠臣,惹得天下百姓詬病,心中本就不快。而在這時,楚子琰剛好撞到了槍口上,你父皇直接將他貶為庶人,以儆效尤,同時,亦是在點醒你們,不要試圖挑戰天子的威嚴。你最好里白銘遠一些,否則,也將會到牽連。”
“母后所言兒臣定當銘在心。”
“好了,說了這麼多,本宮也累了,你早點回去歇著吧!別忘了,本宮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切不可做出讓自己悔恨終生的事來。”
“兒臣告退!”楚元玨朝著鐘皇后拱了拱手,就轉離開了儲秀宮。
鐘皇后見楚元玨走遠之后,朝著殿外喊了句:“岑桑,進來。”
不多時,岑桑踩著小碎步,走到鐘皇后跟前,恭敬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岑桑,本宮總覺得白沉魚會拖累玨兒,你去找幾個人,把給解決了,切記,要做的干凈些,切莫留下任何的蛛馬跡。”
“奴婢明白,請皇后娘娘放心。”
“去吧!”
“喏。”岑桑微微福,就退了出去。
……
與此同時,瑾王府。
千墨閣。
“千玄,你最近怎麼老是往外跑,想見你一面還真是難如登天。”許淮安走到楚千玄旁的位置上,一屁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口,潤潤。
楚千玄挑了挑眉:“找我有事?”
“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幾天又快到十五了?”
“是啊,你要是不提,我還真就差點忘了。”花了,楚千玄的角揚起了一抹苦的笑意。
每到十五,就是他上的幽冥之火毒發之時。
還記得第一次發作的時候,他意外在寒潭里遇到了白燕飛,還被給強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相互有了集。
第二次發作的時候,白燕飛從寒潭中冒了出來,重傷,也許在冥冥之中,他們的緣分就已經注定了。
不然,他也不會一反常態,做了許多以前從未做過的事。
甚至,還多管起夏禹侯府的閑事來了。
“千玄,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對白姑娘了心了?”這句話,許淮安憋在心里許久了,一直沒有機會問出來。
而今天,他不打算在繼續忍下去了,定要從楚千玄的口中,問出個所以然來。
楚千玄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口,才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見不到的時候,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可一見面,就會忍不住想要跟著拌,吵鬧。總喜歡看生氣,卻又奈何不了我的樣子。”
“果不其然,我就知道你是真的喜歡上了。”
“淮安,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許淮安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沒有。”
“既然你自己都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又怎麼能證明我是真的喜歡上白燕飛了呢?”楚千玄反問道。
許淮安:“……”
失策,真是太失策了。
他一個毫無經驗的人,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任誰也不會相信的。
沉許久,他才接著說道:“千玄,我雖然沒有喜歡過一個子,但我卻讀過不有關于男之的書籍,我只要看你說及白燕飛時的神,就能看出,你是真的了凡心了。”
不得不承認,許淮安說的都是事實,他的確是了心了。
只是不知道,白燕飛也否也如同他喜歡那般,喜歡著他。
“淮安,你來找我,不是說幽冥之火的事嗎?怎麼就牽扯到白燕飛的上去了?”楚千玄故作嚴肅,不再提及這個話題。
許淮安瞬間如夢初醒,才接著說道:“都怪我這腦子,一說道你的問題,就把要事給忘了。”
楚千玄:“……”
“什麼要事?”
“我剛收到消息,白鶴山莊最近在拍賣一株極其罕見的紫靈芝,我打算親自去一趟,將紫靈芝拍回來。”
“什麼紫靈芝?”
“紫靈芝一千年才出現一次,一次僅有三株,不僅能活死人白骨,還能解百毒。只要有了紫靈芝,你上的幽冥之火,定能有所緩解。”
聽到這里,楚千玄的心底幾不可見的劃過一抹暖流。
原來,許淮安說了這麼說,竟都是為了替他解去幽冥之火的毒。
楚千玄強忍著心底的激,沉聲說道:“淮安,為了替我解毒,真是辛苦你了。此去白鶴山莊,你有什麼要求只管開口,我定會竭盡全力滿足你。”
“要求倒沒有,不過,銀子倒是要準備的充足妥當些,免得到最后,會再出現什麼幺蛾子。”
“好,你只管放心去就是了,不管要多銀子,都由我來承擔。”
“千玄,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話落,許淮安倏然站了起,拍了拍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道:“我先去了,等我回來。”
楚千玄淡淡的嗯了聲,便親眼目送著許淮安離開了千墨閣。
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門外,他才沉聲喊了句:“莫言,進來。”
不多時,一個著墨綠長袍的男子站在他的跟前,拱了拱手,道:“王爺有何吩咐?”
“許淮安一會要去白鶴山莊,你去找幾個人手矯健,武功高強的人在暗中跟著他,絕不能讓他到一傷害,明白嗎?”
“屬下明白,請王爺放心。”莫言抱了抱拳,就轉離開了千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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