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纏住敵人,胡定華趕忙上來拳砸下。
徐瑤也不含糊,揮舞菜刀瘋狂劈砍,濺到的臉上,配合狂猙獰的表,看起來就像個正在作案的殺人狂。
陸遠控制,胡定華和徐瑤極限輸出,中間的邪教徒仙死。他二品實力,真元是超過陸遠等人一倍有余。但被三人默契配合車戰,真元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
二品修士還不能在戰斗中恢復真元。
邪教徒本沒有回氣的時間,他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眼看著真元一點點枯竭,再這樣下去恐怕要飲恨當場。
“救我!”
急之下,邪教徒只能搖人。他的同伴剛剛被陳飛吸引走,距離此地并不遠。
實際上不用他喊,他的同伴已經回來了。
在此之間,陳飛先從迷霧中逃出,頭發散,肩膀帶著一道痕。
“我拖不住了!”一出現就沖著陸遠大喊,“你們還沒宰掉?”
“正在努力殺!”
胡定華頭也不抬的回答,他也沒想到高一階的修士這麼難殺。
地上的邪教徒幾乎敞開了被他用拳風轟,他真元幾乎耗盡,到現在也不過轟下幾顆牙齒。
另一名邪教徒的吊在陳飛后面,使著一把大刀。陳飛帶著他繞著食堂溜了一圈,他早就怒不可遏。
陳飛雖然速度快,但畢竟也差了一階,久追之下速度慢下來,已然負傷。
“哪里跑!”
他不過半秒也從迷霧中沖出來,照著陳飛的后背就是一刀。
陳飛聽到后的勁風,不自覺回頭。看到避無可避的刀,嚇得大聲尖。
“祝桓,救我!”
咻!
一條由風凝聚的明繩索飛快飛來,恰好纏住邪教徒的雙,他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也不知道祝桓藏在哪里出手的。他的風絆雖然速度快,強度卻很低,邪教徒三兩下掙出來。
不過陳飛已經趁此機會逃到陸遠和胡定華的后。
陸遠等人見邪教徒的援手來了,謹慎的放過地上半死的邪教徒往后稍退。
實際上不退也不行了,主攻胡定華手都打裂了還是沒能殺死。
不過這名邪教徒應該已經失去戰斗力,算是達了作戰目標。
趕回來的邪教徒也沒想到自己離開不過片刻,同伴已經差點被殺,他沒有立刻進攻陸遠等人,而是將倒地的同伴扶起。
陸遠等人沒有阻止,他們也需要回復一些力氣。幾人中,傷得最嚴重的是陸遠,他一個人扛住了對方大部分的傷害,現在覺口的骨頭都已經散架。
景繡雙手在陸遠的后背,藍盈盈的靈不停晃,陸遠這才覺好些。
陸遠這邊療傷,邪教徒那邊也是同樣。只見火來趕回來的邪教徒拿出一枚丹藥拍在倒地同伴的腹部,他的同伴上的傷口眼可見的止住了。
類似的丹藥陸遠見過,當初在高考考場前季穎也是這麼治他的。
經過治療,倒地的邪教徒艱難的站起來,和同伴并肩站在一起。
陸遠這邊立刻戒備,但大家里發苦。剛才一戰,大家的真元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再來一戰,恐怕要躺下一半人。
不過就算如此,大家還是站在一起,沒有人后退。連一直藏的祝桓也從角落里站出來。
出乎意料的是,邪教徒沒有繼續進攻。兩個邪教徒見眾人戒備,對視一眼之后緩緩后退,最后消失在迷霧中。
陸遠一行當然不會追擊,立刻閃進食堂隔壁的建筑。
這棟建筑門口掛著牌子“學生活中心”,不知道干什麼的。正門是幾扇玻璃門,不過這次不需要陳飛開門,門沒有上鎖。
眾人魚貫進,在走過前廳之后,來到一間很大的會議室,前方還有舞臺,舞臺中間放著一些樂。
一邊趕路,幾人一邊流。
“剛才那兩個邪教徒怎麼不打了?”
“估計是因為同伴負傷太嚴重吧,再打下去他也沒把握。”
“話說胡定華你很牛啊,對方是二品實力吧,你這都差點把對方給宰了。”祝桓說道。他一直在援護陳飛,沒有親眼看到艱苦的作戰。
胡定華笑笑,之后嘆氣道:“主要是陸遠厲害能擋下那麼多次,要是我早就被打死了。”
陸遠經過景繡的治療,傷勢恢復了很多,聞言道:“大家都很厲害,我們配合默契,戰勝了兩個二品。”
眾人不自覺的了膛。六名一品戰退兩名二品,怎麼也應該小小的驕傲一把。正如陸遠所說,每個人都在戰斗中發揮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這是團隊的勝利。
只有陸遠心中疑。他是見過邪教徒的瘋狂模樣的。
這群人悍不畏死,怎麼可能因為顧及同伴的傷勢而停手?這兩人撤退的很蹊蹺。
他沒有將自己的疑說出來。
穿過會議室,從側門進一條走廊。兩邊的門牌上寫著“辦公室”、“打印室”、“材室”、“借閱室”等名稱,看起來修士的學生生活也并非一塵不變的修煉,大家平時的活還是多的嘛。
在經過儲藏室時,祝桓忽然幾步跳到前面,對所有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里面有人。”他用型向大家示意。
陸遠和胡定華對視一眼,點點頭帶著大家繞過這道門。
里面要麼是邪教徒,要麼是躲起來的新生,在這種時候,陸遠不愿節外生枝。
邪教徒自不必說,如果是新生,也許人家躲得好好的,未必需要他們救援。
大家放輕腳步,繞過儲藏室的大門,準備從走廊盡頭的小門離開。
按照地圖冊上大致的方位,從這棟建筑離開之后,就會站在后山的山道上,距離目的地戰堂只剩不到三百米。
沒想到眾人剛一經過,儲藏室的門自己打開了。
一行人回頭戒備。
一個個子不高板實的新生走了出來,他手上拿著一長槍。看到陸遠等人是新生模樣,他松了口氣。
“我聽到你們說話了,帶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