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功了。”封不覺說著,張大了。他原本的舌頭下面,又出了一條一模一樣的舌頭來。“這樣,我就完全確定了真相——只要我說服自己一件事是‘真實’,那它就會實現。”
“呃……我說……”秋風忍不住道:“你為什麼不用‘我的臉完好無損’來做試驗……”
“那不就暴了嗎?”封不覺反問道。
“哈……”莫里亞獰笑起來:“因此,在確認了殺死我們也能結束游戲后,你便了殺機?呵呵……恕我直言,這是否有些不智呢?”他瞥了一眼旁邊的計長:“讓你的同伴,直接以【推定】說出真相,不就贏了嗎?”
“呋——”福爾斯也著煙道:“你能從次元口袋里取出品,確實值得夸獎,但你真的要與我們戰斗嗎?”他的語氣還是很從容:“對于我們來說,用‘思維’和‘語言’改寫這里的真實,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只需要幾秒鐘,我就能讓自己相信‘瘋不覺是一塊石頭’或者‘瘋不覺碎了醬’這樣的事。”他指了指覺哥,“而你,說服自己‘我的次元口袋可以使用’,就已花了不時間吧?你怎麼可能贏我們?”
“瘋兄……貌似人家這是好言相勸啊。”計長說道。
“他們是在故作鎮定而已,哼……只要我堅信‘瘋不覺不會死’,就什麼事都不會有。”封不覺笑道:“當別人相信的‘真實’和我相信的‘真實’相悖時,這便是一場簡單的、意志力之間的角逐了。”
“瘋兄……你又何必……”鴻鵠也很不理解,此刻只要計長說出推定,游戲就會勝利,為什麼封不覺還要執著于和兩名SS翻臉。
“還不明白嗎?”封不覺打斷道:“這個地方,只是個神世界罷了。所以語言和思維在這里才會無比強大,甚至有著逆轉秩序的力量。”他臉上的割痕,在這時愈合,舌頭也變回了一條:“現實中,我們的,想必早已在‘推理俱樂部’里了,但我們的神,被囚在這個所謂的‘測試樓’。”
封不覺接下來的話,SS方面是聽不到的,“我就問各位一個問題……你們是想快點兒通關,還是跟我去看看這個劇本的真相?”
鴻鵠、秋風和計長,面面相覷。
為職業玩家,有時是需要在樂趣和效率之間進行取舍的。而他們三人,骨子里也都有著一種和覺哥類似的東西,那就是近乎病態的好奇心……
“好,按照你的想法做吧。”鴻鵠說道。
計長也道:“我就舍命陪瘋子了。”
秋風還躺在椅子上:“我正在試著說服自己‘我的口沒有傷’,所以阻止不了你。”
“呵呵……”封不覺笑了,他再度舉起了【反重力彈】,用諾基亞炮彈對準了莫里亞:“教授,我得很憾地告訴你。無論在哪個維度里,無論在哪種理定律下,無論在哪種生的認知之中……被這玩意兒擊中,都是必死無疑!”
呼——
手機在彈的作用下呼嘯著飛出,莫里亞教授一臉錯愕地看著那個黑影轟向了自己的臉……
幾乎在攻擊生效的同時,系統提示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當前任務已變更,主線任務已更新】
【世界觀已破解,玩家:瘋不覺,獲2700點技巧值獎勵,團隊已可在任務菜單的拓展選項中閱覽該劇本的世界規則】
【已進藏劇流程。】
任務欄中,【在“圓桌游戲”中擊敗福爾斯和莫里亞】這條被橫線劃掉了,在下方出現了一條新的任務:【戰勝真正的‘老板’,或逃離推理俱樂部。】
我的養父母在去世之前留給我一封信,讓我每三年搬一次家。這似乎是讓我在躲避著什麼。開在山洞裡的神秘祠堂,布滿棺材的環形棧道,不停沖鋒的詭異陰兵,悄無聲息的大臉屍胎......當大伯和二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那封信真正要說的是什麼。
給爺爺遷墳,挖開棺材裡面卻躺著一具女屍!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
產嬰靈,避陽關,胎足月,賦誨名,十二月,香燭貢,接陰生……我繼承奶奶衣缽,成了一個男接陰婆。講述我這些年見過的奇聞詭事……
我叫千野,是個小說家。三年前,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她叫做有間。我和她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是后來,她消失了。就這麼從我的眼里,從所有人的記憶里消失了,我試著去尋找她存在過的痕跡,但卻得不到任何訊息。某一日,我的草稿箱里多出了兩章我刪不掉的詭異小說,小說的結尾,是有間在滿篇的喊著“救我!”......我被拉入了恐怖小說里,從路人甲開始......我在尋找她,我在救贖自己。我能,修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