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厲害吧?這可是我找北都最好的師傅,專門為寶寶打造的!”
“切。”玉兒不服,“你這刀槍棒地,萬一傷著孩子可怎麼辦?”
“沒開刃。”羌歌解釋,“這練武當然要從小開始,否則跟你似的,就會幾個花架子,出門都保護不了自己。”
“我……”玉兒慘兮兮,“怎麼忽然扯到我頭上了……”
沈連忙阻止兩個人斗,手拿起了工藝湛的小兵,在指尖把玩了兩下,覺得有意思,“我喜歡的,要不然到時候你來負責教小寶寶武功吧?”
“真的可以嗎?!”羌歌驚訝,武功雖然厲害,但比起沈自己,比起唐且,比起宮里的很多人,都是不如的。
“當然。”沈毫不猶豫地點頭,“你送的東西,當然是你來教育最合適。”
羌歌于是興高采烈地著自己打造的一套小兵,開始在心里默默地思考,什麼樣的功法適合小孩子練習。
“還有我呢!”玉兒說著,將沈引到羌歌旁邊,一個蓋著紅布的桌子旁。
然后一臉期待地看向沈,“你掀開看看,好東西。”
“切,你別神兮兮的,嚇著姐。”羌歌擔心玉兒胡鬧,弄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驚著沈。
哼了一聲,玉兒不服氣,“你還好意思說我奇怪,你看你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那才是真的奇怪呢……”
見兩人又要爭吵起來,沈連忙笑著打斷,“好了好了,我哪那麼容易被驚著,你們啊,都太小心了。”
一邊說著,一邊掀開了蓋在桌子上的紅布。
紅布一打開,里面琳瑯滿目的小玩意,簡直晃花了眾人的眼睛。
拿出一個銀風車,看著上面巧的圖案,薄如蟬翼的造型,沈一下子就喜歡上了,“真致,廢了不心思吧?”
“當然。”見沈喜歡,玉兒別提多得意了,“小孩生出來,怎麼可能不玩?”
“孩子在皇宮又不能時時地出去,這些東西我都給寶寶備好了,從一歲可以玩到五歲。”
“都是上好的材質,寶寶玩著肯定高興!”
“呦,我來晚了?”幾人正說著,忽然聽見了安祁良的聲音。
轉頭過去一看,果然是安祁良。
看見他手上拿著的盒子,玉兒幾人挑釁,“你拿的是什麼東西啊,讓我們長長見識!”
安祁良連忙拱手求饒,“各位姐姐們,你們可饒了我吧。”
“我心思愚鈍,想不出什麼好東西,哪能跟你們比?”
“切,誰是你姐姐!”玉兒不高興了。
羌歌和唐也起哄,“就是,你年紀可比我們大些,怎麼還跟我們姐姐?”
安祁良又說錯話,干脆拱手只一個勁認錯,也不敢胡說話了。
等到眾人都被他逗得笑了,他才終于將自己手中的盒子遞給沈,“師姐,這是我送給寶寶的禮。”
“快看看是什麼東西?”玉兒幾人爭相張著,誓要跟安祁良比個上下高低。
沈看了眼安祁良,“那我打開了?”
安祁良笑著點頭,“當然,送給師姐了,就是師姐的東西。”
沈于是打開,風一刮,里面滿滿當當的銀票飛了出來。
玉兒幾人驚了一下,立刻去撿,沈也連忙把蓋子又重新合上。
重新把盒子又遞給了安祁良,“你的家底都在這里了吧?自己留著吧,我還缺錢?”
玉兒幾人也將撿起來的銀票塞到了安祁良手中,憋著笑笑話他,“虧你還是書香門第,送個禮都想不出名頭。”
“一點創意都沒有……”
安祁良紅了臉,“浙能怪我嗎?”
他有些委屈,“我思來想去,手里最多的東西,除了錢就是醫書。”
“醫書師姐肯定不需要,是我師姐,有什麼醫書弄不到啊?”
“那我就只能給錢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銀票又都塞進了沈的手里,“師姐,您就拿著吧,要不然我還得重新想。”
“我這腦子都快想炸了。”
“錢都給你,到時候寶寶需要什麼,你就拿這錢買!”
看他實在是沒招了,玉兒幾人地笑他,沈無奈地收下,“好,那我就收下了。”
“就當是以后寶寶的私房錢。”
“行!”安祁良送了一口氣,痛快答應。
“對了。”安祁良一邊說著,一邊提醒沈,“老爺子那邊可說了,這幾天你空過去一趟,他也有東西給你。”
“空?”玉兒幾人互相看著,忍不住笑了,“今天不就有空嗎?”
“擇日不如撞日,咱們要不就今天?”
“有段時間沒去老爺子那邊了……”
“我也好奇,想看看老爺子給姐拿什麼寶貝。”
看眾人躍躍試的眼神,沈笑了。
想想自己生產在即,如果今天不過去跟老爺子見一面,等生產過后再想見面,那恐怕是月子后了。
到時候一兩個月不能見面,老爺子那邊肯定惦記。
這麼想著,痛快地點頭,帶著玉兒幾人一起,眾人來到了花谷。
“哎呦,小心小心!”看見沈,白墨亭老爺子立刻歡喜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連忙讓玉兒幾人扶著沈坐下,才終于放下心來。
知道老爺子跟沈有話要說,玉兒幾人于是退了出去,自己漫山遍野地玩兒去了。
只留下沈和老爺子屋里待著。
掩飾不住心的喜悅和期待,老爺子詢問沈,“怎麼樣,最近還好嗎?沒有什麼不適吧?”
點了點頭,沈讓白墨亭放心,“我沒事,我自己天天把脈,安祁良也整天給我把脈,好得很。”
“好就好,好就好。”老爺子稍微放下了心,“最近這個把月的時間,估計孩子就要生了吧?”
點了點頭,憐地著自己的肚子,沈笑的溫,“是,寶寶快出生了。”
“外公,再有半個月左右,您就能見到曾孫了。”
“是嗎?!”聽見自己還有半個月就能見到曾孫,老爺子高興的面醉紅,跟喝了酒似的,整個人輕飄飄的,仿佛活在夢里。
新婚之夜, 她看著他與別的女人纏綿悱惻。 “你不要以為嫁給我,你就真的是福晉了” 他隻當她是卑賤女奴,從未給過半分憐惜。 其實她沒有奢望, 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個替身, 隻要在他身邊,她就心滿意足…… 但是當那個和她相像的女人出現的時候, 她心如死灰。 …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
慕家不受寵的嫡女,被一道聖旨賜婚給命在旦夕的太子周璟沖喜。 不少人看笑話,可別把人給衝死在榻上。 周璟一睜眼,就多了個未婚妻。 小姑娘明明很怕他,卻還是忍不住的表忠心:“殿下,我會對你很好的。” “殿下,你去後我定多多燒紙錢,再爲您燒幾個美婢紙人。” “殿下,我會恪守婦道,日日緬懷亡夫!” 陰暗扭曲又裝病的瘋批周璟:…… 很久沒見上趕着找死的人了。 成親那天,鑼鼓喧天。 數百名刺客湧入隊伍,半柱香前還在裝模作樣咳血的太子劍氣淩厲,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周璟提著沾血的劍,一步步走至嚇得花容失色的她跟前,擦去濺落她右側臉頰的血,低低似在為難:“哭什麽,是他們嚇著你了?”
【重生+爽文】唐朝陽她個性張揚跋扈,喜好男色。 寒門學子翡宴入京趕考,朝陽對他一見情深。 她強悍的命人當街抓走他去拜堂,兩人夜夜癡纏。 一年后,朝陽生下一子。 老皇帝駕崩,新帝上位。 翡宴搖身一變,成了新帝的心腹丞相。 他十里紅妝,迎娶了帝師之女為平妻。 而唐朝陽卻因殿前失禮,被太后下懿旨送往寒城。 她的夫君翡宴冷淡又居高臨下對她說,“朝陽,你若愿意成為貴妾,本相可向皇上求情,讓你留在府里,寒城的苦,你受不了。” 唐朝陽不信邪,帶著從家中跑出來尋找自己的兒子去了寒城,從此,永不回頭。 ** 后來,清尊玉貴的丞相大人,彎下了他膝蓋。 而唐朝陽,已棄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