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沈早朝回來,便在龍案上發現了一個盒子。
“唉,這盒子是怎麼回事?”玉兒覺得奇怪,剛才明明還沒有的啊。
“看看不就知道了?”沈說著,抬手準備去拿那盒子。
“別!”玉兒被沈給嚇了一跳,“姐你現在可是皇上,萬一有人行刺可怎麼辦?”
沈沒有說話,只是將盒子輕輕拿起,然后看向玉兒,“沒事,里面沒有機括。”
“沒有機括萬一有毒可怎麼辦?”玉兒還是不放心,執著幫沈打開。
直到看見里面只一幅畫的時候,才終于放心。
“唉?誰在這里放了一幅畫啊?”
沈也覺得奇怪,不過也沒有過多猜想,“打開來看看就知道了。”
“嗯。”玉兒點頭,小心地將畫卷拿起來,輕輕地打開。
畫卷里,一個秋千的漸漸地在羽面前展開。
巧笑倩兮,目盼兮,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水靈靈的,仿佛一汪清冽的泉水,在人的心尖漾。
“怎麼這姑娘,有點眼啊……”玉兒說著,看向了沈,“姐,好像跟你像的,該不會是……”
手在去畫中孩握在秋千上的手指,羽眼睛看向了這副畫的落款。
白墨亭,是的外公。
那這畫上的人,想必就是娘了吧。
真是神奇。
長這麼大,從沒見過自家娘親的樣子,第一次相見,竟然是在畫里。
而的年紀,也已經比畫中人還要大了……
眼淚不知不覺地落下,玉兒被嚇了一跳,“姐,你怎麼了?”
“這畫上的人,真是伯母?”
“嗯。”沈點頭,“是我的母親。”
“是我的母親……”
這一世,再無機會得見自己的母親,可在這世上并不只是孤單一個人。
有外公,有父親。
外公已經知道了的存在,父親應該也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等著呢。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朝堂已經穩定的差不多,再找幾個靠譜的人才之后,就得趕地解決自家的家事。
特別是外公,他年事已高,恐怕等不了多久了……
……
車水馬龍的鬧市,沈來到了國子監。
急需人才,而能夠為提供人才的地方,非國子監莫屬。
清幽古典的建筑里,時不時傳來年們朗朗的讀書聲,放肆的嬉鬧聲,甚至還有舞刀弄棒的聲音,聽得人心中好奇的很,忍不住就想進看看里面的樣子。
可是,這國子監并非能夠隨意進的地方。
能來這種地方讀書的,要麼是高門大戶皇親貴胄,要麼是天之驕子才高八斗。
普通人想進去,那可是門都沒有。
當然,沈例外。
俗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只要想,別說是進國子監,哪怕是拆了國子監,誰又能奈如何呢?
但沈此行的目的,既不是給國子監下馬威,也不是讓國子監對歌功頌德。
只是想要挑選人才而已,既然想要挑選人才那就不能暴真實份。
想挑選的是為國為民心地正直的人才,而不是只會溜須拍馬逢迎作秀的老油條。
以皇帝的份進來,無數的人會想要捂住的眼,還能看到什麼?
倒不如自己跑一趟,自己來親自挑選想要的人才。
按照沈的想法,想要的人才,定然不能是欺善怕惡嫌貧富的人。
如果被那種人得了勢,老百姓還有好日子過?
于是國子監的守衛,便看到不遠踉踉蹌蹌地走過來一個面蠟黃材消瘦的子。
“各位大爺,滴口水可以嗎?”沈抬起蠟黃虛弱的臉,卑微地哀求守衛給一口水。
然而,守衛卻無于衷,連看都不看一眼。仿佛沈是個明人,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一般。
這天底下最大的輕視,是無視。
沈又接連求了幾句,卻始終得不到回答。
終于,灰心喪氣,頹然地轉過,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人喊住了,“站住!”
沈心里一喜,心想著國子監的守衛雖然狗眼看人低,但是國子監的學子卻很有正義啊……
可很快,知道自己想錯了。
那人來到面前,并不是為了要給他水,而是要訓斥。
“你一子怎可踏足國子監的地盤,你這是玷污了國子監!”
“想走可以,給我們國子監學子磕頭認錯!”
沈驚訝地看著眼前橫眉倒豎一臉怒容的小伙子,“你什麼名字”
“放肆!一介賤民也有資格詢問我的名字?”
“好!好!”沈被氣笑了,也不再問他的名字,而是直接開口,“喂,你覺得你很尊貴嗎?”
“哈!”
那人被沈問的一愣,然后冷笑,“我等國子監學子,要麼是皇親貴胄,名門之后。要麼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自然比你這樣的賤民尊貴!”
“那你呢?”沈看向面前驕傲的孔雀男,“你這麼驕傲,不知是哪位皇親國戚?”
“哼!本公子可是刑部尚書之子!比不得皇親國戚,但比你這樣的賤民還是高貴多了!”
“哦~失敬失敬。”沈上說著失敬,眼神中卻沒有毫敬意,有的只有不屑和嘲諷,“將百姓視做賤民,這就是令尊的家教?”
“你!”
孔雀男第一次被一個賤民教訓,被氣的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
如果沈不是一個子,恐怕他如今已經揮拳打上來了。
“我什麼?”沈毫不怕,“你吃的是老百姓的,喝的是老百姓的,卻反過來辱罵老百姓是賤民?”
“如果你這樣的人也能做,那這個天底下才真的是沒天理了,老百姓也真的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好!”沈說著,忽然一陣掌聲響起,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姑娘雖是流之輩,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實乃我等楷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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