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那玩意沒了。”仇公公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關于二皇子,我勸你趕說清楚。”
“也省的一會吃苦頭。”
“什麼!”賊眉鼠眼的鄭猛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抖地猛地在下又了一把,疼的嗷了一聲,然后蜷地跟蝦仁一般。
青筋暴起的臉上滿是震驚和恨意。
見他不說話,仇公公也不多,直接一腳踩在他的手上,用力一碾。
“啊!”
鄭剛要大吼,便被仇公公一腳踹了過去,“閉!”
“識相點,把你知道的告訴淑妃娘娘。”
“你要是不識相……”
仇公公冷笑一聲,笑的人心里發寒,“這宮里折磨人的方法,有的是。”
“你要是非不識相,那咱們就一樣一樣地試。”
“反正你總歸是要開口的,無非是早晚而已,早早說了還能死的痛快點,否則……”
“呸!”鄭倒是氣,吐了仇公公一口,便閉上眼睛,一副誓死不屈的樣子。
“哼。”
仇公公冷笑一聲,干凈臉上帶著的唾沫。
然后看向淑妃,“娘娘,給奴才一柱香時間,奴才會讓他開口。”
得到了淑妃的同意,仇公公令人將鄭拖到了暗房。
他倒也不問話,直接將暗房里的刑在鄭上一樣樣地使。
直到仇公公拿著燒紅的烙鐵,準備往他下烙的時候,他終于開始怕了。
看他一臉盜汗,仇公公笑了,“知道嗎,沒了那玩意,其實你還能出恭。”
“但我這烙鐵給你烙死了之后,保管你一滴尿都尿不出來。”
“那些污穢都會存在你的腸子里,讓你發爛發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沒說說完,鄭的就了,“我說,我說!”
“早說不就好了?何苦這麼多罪?”
這麼說著,仇公公將鄭拖回了淑妃面前,“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有你好看的!”
“嗯。”
“本宮問你,是誰殺了二皇子?!”淑妃面沉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鄭,發誓無論幕后兇手是誰,都要給自己的兒子討個公道!
“是,是云影。”鄭立刻報上了云影的名字。
但見淑妃面更加難看,他立刻解釋,“下毒的人是云影,但云影也是被人指使。”
“誰?誰指使的?”
咽了咽口水,鄭說出了一個淑妃預料之外,而又毫不覺得意外的名字。
鄭說,“是,是大皇子。”
“月影樓是大皇子暗地里支持的產業,他已經布局很久了。”
……
“皇上!”
萬壽宮,淑妃跪在姬崇道面前,“陛下,您要為文兒做主啊!”
看見淑妃這癲狂的樣子,姬崇道頭痛裂。
文兒沒了,他也很傷心,但日子總要過下去啊。
淑妃卻總是念念不忘不肯放下,還時不時來催促他破案,真是讓他不勝其煩。
但再怎麼不耐煩,他還是走到了淑妃面前,將從地上扶起,“來,起來。”
“文兒沒了,寡人又何嘗不傷心呢?”
“只是這查案著急也沒用,還得等大理寺那邊的結果,不是嗎?”
“你放心,結果一出來寡人一定會為仰文主持公道!”
看出姬崇道眼里的不耐煩,淑妃神有些失,連忙抓著姬崇道的手指問他,“你真的會為阿文討回公道?”
姬崇道理所當然地點頭,“這是當然。”
“無論對方是誰?”
“無論對方是誰!”姬崇道毫不猶豫地承諾。
他為大武帝國的皇上,自己的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他怎麼可能不報仇?
至于殺手的份……
管他們是什麼份!
敢大武的皇子,敢他的兒子,那就要做好迎接天子之怒的準備!
“好。”淑妃點頭,“那請陛下把所有相關人員都請到宮里吧,兇手找到了。”
“你說什麼!”姬崇道猛地看向淑妃,“是誰!”
淑妃無聲地笑了,“陛下,先把人都請過來吧。”
“幾個皇子公主也都請過來,畢竟這件事跟他們的兄弟有關,不是嗎?”
見淑妃眼神堅定,人不到齊不打算開口,姬崇道心一,選擇了妥協,“好,寡人把人都請過來,你說出兇手的名字,咱們給文兒報仇。”
……
沈跟羌歌玉兒正待在辭鏡宮玩鬧,忽然,被姬崇道派人請到了萬壽宮。
沈還是第一次看見萬壽宮這麼熱鬧,皇子公主們來的整整齊齊不說,宰相花宰眠跟元帥羌巡也都來了。
為什麼會認識羌巡呢?其實都是羌歌的功勞。
遠遠地看見自家阿爹,羌歌就已經激地趴在沈耳邊介紹,“看,我阿爹,兵馬大元帥,可厲害了!”
順著羌歌的視線,沈看向羌巡。
的確,這老爺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雖然年紀大了,頭發花白,但目炯炯神灼爍,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眾人互相看著,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他們都湊到一起。
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有什麼樣的事即將發生。
“淑妃,現在人都到齊了,你可以說了吧?”忽然,寂靜的大殿中,姬崇道開口。
他看向淑妃,“你說說,到底是誰殺了阿文。”
聽到姬崇道的話,沈起了興趣。
原來,是因為姬仰文的事啊。
雖然不愿意摻和,但是也的確好奇,姬仰文到底是誰殺的。
云影不知道姬仰文的份,但后的人,顯然是知道的。
甚至于就連整個月影樓,可能都只是為姬仰文設下的一個圈套,只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
這麼長久的恩怨,這麼巨大的財力,以及這殺害當朝二皇子的魄力,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除非……
沈猛地看向了對面的皇子們。
除非是他們,才有能力有理由做出這樣的事。
而且這場刺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姬仰文即將太子位的瞬間來了。
這目的不言而喻,一定是跟那高臺之上的龍椅有關。
掃了眼對面幾個低著頭不辨神的皇子,沈認定,這場刺殺,必定與他們之中的某個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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