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杯,云影手指輕。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酒杯遞到姬仰文手邊。
接過酒杯,在云影張的視線中,姬仰文剛想喝下,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喧嘩的聲音。
皺起眉頭,姬仰文放下酒杯,“外面何人喧嘩?還不快把人給爺打出去!”
“是!”外面的侍衛連忙出手想要攔住羌歌和沈,“兩位小姐,請留步……”
但今天羌歌可是做足了準備,怎會被一個區區的侍衛攔住腳步?
直接拔出長劍,羌歌將長劍架在侍衛的脖子上,“知道本小姐是誰吧?”
“知,知道。”
自家主子的未來媳婦,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知道就好。”羌歌冷笑一聲,“知道就趕給我滾!”
說著,一腳把侍衛踹開,羌歌推門便。
“小姐……”侍衛還想再攔,被沈一把拽住,“人家小兩口吵架,你確定要摻和?”
“我……”侍衛被沈一提醒,低著頭退到了一邊。
一個是自家主子,一個是未來夫人,兩個他都得罪不起,還是安安靜靜當個門神吧。
就這麼著,沈和羌歌一起,進了云影房間。
“你,你們是……”被沈和羌歌嚇了一跳,云影連忙躲到了一邊。
“跟你沒關系,就這麼待著吧。”沈說著,跟云影站在了一起近距離地看熱鬧。
看見是羌歌,姬仰文嘖了一聲,覺得心煩,“羌歌,要點臉行嗎?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聽到姬仰文的話,羌歌被氣的笑了,“本小姐不要臉?不要臉的難道不是你嗎?”
“本小姐不該來?難道這里是二皇子該來的地方嗎?”
“姬仰文,你還真是個賤貨。”
聽到羌歌的痛罵,最驚訝的不是姬仰文,而是站在沈邊的云影。
猛地看向姬仰文,沒有想到,包了三年的貴客,竟然是大武帝國的二皇子。
未來,他甚至有可能是大武帝國的皇上!
那……
猛地,想起自己剛才倒的那杯酒……
薛叔不是要放,是要害!
如果大武帝國的二皇子被毒死,那麼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什麼自由,都是騙的!
想到這里,云影站不住了,連忙了腳步,想要上前將那杯酒倒掉。
“你說什麼?!”
忽然間姬仰文的一句話,將云影嚇得愣在了原地。
聽到羌歌的話,姬仰文忍無可忍,他臉難看地起抓住了羌歌的手腕,“你敢罵本宮?”
說著,他揚手一掌扇向了羌歌的側臉,咬牙切齒的,“活的不耐煩了你……”
這次,沈沒有出口幫忙,剛才在外面對付那個侍衛的時候,沈已經發現,羌歌其實是個練家子,武功不俗。
之前在萬福宮外面,應該只是了太大的打擊,所以才沒有反抗。
但姬仰文如果真把當做是可以扁圓的柿子,那可就是自討苦吃了。
果然,這次羌歌并沒有坐以待斃,而是立刻便翻轉手腕抓住了姬仰川,另一只手抬起,更加快速地扇了姬仰文一掌。
“啪!”地一聲,聽的人牙酸。
打了一掌,羌歌拎著姬仰文打開了臨街的窗戶,“各位老爺們,停下來聽本小姐說句話!”
這月影樓本就是繁華之所,樓下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聽到羌歌的聲音,立刻,不人都抬起頭來,對著樓上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羌歌也并不在乎他們說什麼。
正要開口,姬仰文有些慌了,連忙手想要關上窗戶,“羌歌,你瘋了!”
“快放開本宮!”
“哼!”看著姬仰文在自己手里這份窩囊的樣子,羌歌忍不住笑了。
笑聲中有痛快,也有自嘲。
真是可笑,竟然會眼瞎喜歡這麼個東西。
“姬仰文,你早該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你欺騙接近本姑娘,為的無非就是我爹的勢力,和你爹的皇位而已吧?”
“今天,本姑娘讓你知道,什麼做白日做夢!”
聽了羌歌的話,姬仰文。
他開始后悔,明明早就知道的脾氣,為什麼要招惹這姑。
之前他也是做得太絕,想對付日后登上皇位怎麼對付不行,為什麼偏偏沉不住氣,早早地得罪了?
現在好了,如果自己真的在這月影樓丟了皇室的臉面,恐怕那皇位,他哪怕是做夢,也無法得到了。
“羌歌,是我錯了,是我錯了!”生怕羌歌真的做出無法挽回的舉,姬仰文連忙認錯。
“錯了?”
羌歌看向姬仰文,“錯在哪?”
咽了咽口水,姬仰文連忙求,“關上窗戶進去說好嗎?”
“看在過去的份兒上,求你了……”姬仰文面容哀切,“其實,我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解釋行不行?”
聽到姬仰文說自己要解釋,羌歌猶豫了一下,然后松開了姬仰文,“好吧,你最好解釋清楚。”
見羌歌松了手,姬仰文連忙將窗戶關上,終于松了一口氣。
一回頭,正撞見云影端著杯酒準備離開,姬仰文口干舌燥地正好搶過來。
“別……”
姬仰文作太快,云影剛說了一個字,他便已經一飲而盡,只留下云影獨自握著空酒杯發呆。
看著空的酒杯,云影心里打了個寒,手指發抖。
給二皇子下了毒,給二皇子下了毒……
二皇子他喝了毒酒!
要是平時這個反應,可能還會有人問問,但今天這麼勁的場面,其他人哪有功夫搭理?
沈雖然覺得奇怪,但一時間也不明白到底想干什麼。
還以為是獻殷勤,去給姬仰文送酒呢。
誰能想到竟然是去倒毒酒呢?
姬仰文得了自由,一邊忽悠著羌歌,一邊往門口方向走去。
“快,拿下!”終于,姬仰文看見了自己的侍衛,給侍衛使了個眼。
看見羌歌,那侍衛頭皮發麻,但是畢竟自家主子已經下了命令,于是只能立刻劍抵擋,好讓自家主子趕走。
可剛過了兩招,忽然,外面想起了尖聲。
“救命啊!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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