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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樂園》 第二百四十八章 兄弟(11)

“那麼……這間就是他們老媽的臥室咯。”封不覺看完CG后,揣測道:“那種臺詞,怎麼聽都是臨終言了吧。而阿瑟那小子的反應,則表明其在年時期就已經基本黑化了……”他思索著:“但是……為什麼呢?因為他是被領養的,所以他妒恨自己的弟弟?還是因為所謂的刑族人天邪惡?又或者……發生了某件足以改變他人格的事件?”

封不覺懷著疑問,開始翻箱倒柜。這個房間需要搜索的地方很多,檢查花去了他較長的時間。床頭柜的屜都是空的,各個角度他都檢查了,沒有發現刻字;而那兩個櫥,不但空空如也,打開時還發出了一嚴重的霉腐氣息,即使戴著面都被熏得夠嗆。縱然如此,封不覺還是爬到頂上、到柜后,前后左右、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十分鐘后,他連床底下都搜查完了,才終于確認……這個房間里除了一段可發的CG外別無他

封不覺很顯然應被歸為那種玩游戲時有探索強迫癥的類型,這種病的癥狀就是:執著于探索全部地圖,找到全部道,調查每一個角落,與每一個對話,找出每一個藏的要素,完所有的就,最好再發掘出幾個BUG,作為通關后的談資。

記得他以前玩上古卷軸,哦不,是進行寫作取材的時候,就常犯這病。如今在這個單人劇本中,他既不用考慮隊友的,也沒有時間限制,自然又發作了……

搞定了第一間臥室后,他便向著隔壁的那間行去。

下一間房間的探索過程與這間類似,先是鐵杠探路,隨后再進。這第二間房也是一間臥室,陳設與剛才那間不盡相同,但環境狀況天差地遠。屋中灰塵滿地。除了一張床和一個柜外,別無他。不過封不覺還是通過觀察地板上的印跡,推測出了這屋里曾經存在過的幾件家,其中包括一張書桌和一架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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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地板的話,只要一件家在同一地點放上一年,印跡就永遠不會消失……”他說著,還用手地板。“這些印子……至是擺放了十年以上的家才會留下的,地板上曾被過的地方和周圍的明顯不同。”封不覺蹲在地上看了五分鐘之久,“不過從灰塵堆積的程度來看,這些東西被搬走也已有些時日了,恐怕早就劈柴禾燒了吧……”

前文已經提過,房間越空。搜起來越方便。封不覺掀起臟兮兮的床鋪掃了一眼,沒發現東西,隨后便轉打開了靠墻的大柜。

“哼……好品味。”他看到柜里吊著的服,笑著道了一句。

他眼前的柜中只有兩種服飾,就是白襯衫和背帶。襯衫都穿在架上掛著,子則更省事,直接用背帶掛在柜里的橫木上。

這些每件都很臟。沾滿了以漬為主的各種污跡,即使在封不覺這種比較邋遢的人眼里,也已經超過了可以忍耐的極限,“把沒洗過的臟服放在柜里掛好是什麼心態?每次打開時,把乎乎黏黏膩的下來掛起,然后再從柜里取一件惡心程度最低的出來穿上?”他瞎琢磨著:“這兩兄弟死了媽之后,就陷了沒人會洗服的境地嗎?假如這劇本是這種設定的話,那確實是很恐怖啊……”

封不覺一邊胡思想。一邊蹲下了子,他的雙手停留在了柜下半部分的屜上,“如果這屜里塞滿了沒洗過的,并且藏著黃白鑰匙中的一把,我該怎麼吐槽呢……”

伴隨著木頭的聲音,封不覺拉開了屜,還好。里面是空的。

“呼……不知為何覺得有點慶幸啊。”他吁了口氣,合上屜,從柜里取下了一件服和一條子,倚了倚尺寸。心道:“片頭里那個小個子……大概在一米六出頭,這些對他來說顯然太大了。那麼……這間臥室,就是安德魯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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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覺把隨手丟在床上,以屋子的一角為起點,再度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因為在這個房間里還沒有找到任何劇品或是引發回憶片段,所以他搜得比先前那間更加仔細,幾乎是一寸一寸地觀察和敲打。終于,當他來到窗臺下方的位置,稍微停留了幾秒后,又一段CG影像被發了。

…………

從窗口灑進屋,窗沿下擺著一張書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兒正坐在書桌前,用刻刀擺弄著手上的一小塊木頭。

男孩兒的頭發在下反出金黃澤,他的雙眼正專注地盯著手上的木頭,手上的作謹小慎微,仿佛自己正在制作一件非常且困難的工藝品一般。

房間的另一邊,一個棕頭發的男孩兒正坐在鋼琴邊,神愜意地彈奏著一首簡單的樂曲。他的手法有些生疏,所以探出的旋律是斷斷續續的,不過他并不在意,因為屋里唯一的聽眾就是自己的弟弟。

這頗為溫馨的景象持續了十數秒后,安德魯忽然把手上的木塊和刻刀都仍在了桌上,垂頭喪氣地嘆道,“啊~又失敗了。”

“那就重新做唄。”阿瑟的手從琴鍵上離開,回頭說道。

“啊……不行了不行了……這已經是第五個了,這手工課作業明天就要了,現在重新做肯定來不及的。”安德魯說到此,轉過頭來,訕訕笑道:“要是哥哥的話……這種東西一~下子!就能做好了吧,畢竟你是天才嘛!”

“是啊。”阿瑟淡淡地回道。

“呃……”安德魯虛起眼道:“居然就這麼承認了啊……”

“你都夸我是天才了,我還謙虛什麼?”阿瑟從琴凳上下來,幾步便走到了安德魯旁邊, “行了行了,給我吧,真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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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謝謝哥哥!”安德魯笑得一片燦爛。

阿瑟隨即將弟弟做了一半的手工課作業拿起,放在眼前端詳了幾秒,其眼神中多有不屑。對他來說,要做這種玩意兒,別說五次了,本連一次都不可能失敗。

只可惜,阿瑟是沒有機會去做這些事的。刑族人的份一旦被發現,不止是他,收容他的人也可能被判死罪。因此媽媽沒有讓他和其他孩子一樣去上學讀書,事實上,除了弟弟,阿瑟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他的生活就僅限在牧場,除了偶爾會和附近的農戶說上幾句話,能接到的人只有母親和安德魯兩個。

“嗯……這樣的話……像這樣,再這樣……”阿瑟觀察了一會兒,已有了主意,他隨手拿了一支筆,便在一張紙上畫起了煉陣。

僅一分鐘他就畫完了一個簡單的煉陣,然后把手中那塊被刻壞的木頭放在了陣上。

只見阿瑟將雙手在紙的兩邊,口中瑣碎地念了一陣言語,似乎是在將自己的思路理清,數秒后,他猛然睜眼,煉陣上的木塊也在此刻化為了,形態驟變。

芒散去時,木塊已轉變了一把小木梳子。

“哦!好厲害!”安德魯驚呼道。

“噓……別讓媽媽聽見,不喜歡我用煉金。”阿瑟將食指豎在前,示意弟弟小聲點兒。

安德魯兩眼放地拿起那把梳子,放在手中觀察著:“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們老師說過,能在十二歲前就完實際煉金作業的人都是絕對的天才!將來一定能進皇家者部隊!”

“是嗎……”阿瑟聽了這話倒是沒太大的反應,因為在他看來,剛才的煉完全是雕蟲小技,他早就可以做到更復雜的煉了。至于皇家者部隊……刑族人怎麼可能有機會去那里學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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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興的弟弟,阿瑟顯得很冷靜,他提醒道:“安德魯,哥哥的事,千萬不要在外面提起,這你應該明白的吧……”

安德魯點點頭,“我知道,媽媽也說過好多次了。”他一邊回答,一邊又拿起了刻刀,在梳子上刻起了什麼。

“喂……都幫你做好了,又要搞什麼?弄壞了可就沒法兒作業了哦。”阿瑟雖是這樣說了,但他并沒有出手阻止弟弟。

安德魯很快刻好了想刻的東西,把梳子拿到哥哥眼前,笑著道:“我不了,這是哥哥幫我煉的第一件東西,我要好好保存。”

看著梳子上A.A的字樣,阿瑟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弟弟的頭:“我的傻弟弟啊……”

…………

封不覺看完了影像,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是佐助他哥嗎?”

從觀看CG的視角,自然無法得知阿瑟和安德魯二人的心理活,封不覺只能通過察言觀大致猜測一下。

“好吧……看來各個房間中的影像并不是按照時間順序播放的。不過……這兩個小子十來歲的時候,關系貌似還不錯啊……”封不覺心道:“雖說不能排除長中格轉變的因素,但總覺得……會演變現在這種局面,最關鍵的契機還是所謂的‘刑族’統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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