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哥,這段正式播的時候會被掐掉吧?”小嘆問道。
“掐掉播什麼?又不能讓我重寫。”封不覺回道。
“這段描寫也沒什麼褒貶。”公務員包大人開口了:“確實不需要和諧。”
“賽后采訪的時候,也問過我為什麼會寫這樣一段容。”封不覺接道:“我就反問他們,為什麼不能寫呢。”
“哦?還有賽后采訪嗎?”小嘆問道。
“啊,賽后每一名寫手都要單獨去錄一段采訪,采訪時,工作人員會直接播放一些節目中的畫面,然后在一旁提出問題。”封不覺回道:“這段采訪最后會被剪輯許多片段,穿在播出的過程中,就跟那些真人秀節目中時常冒出來的畫外音一樣。”
“哦?原來那些真人秀節目中途冒出來的評論是都是這樣錄的嗎?”小嘆問道。
“這是常識吧。”包大人在旁說道。
封不覺也道了一句:“那你以為那些畫面是什麼……”
“呃……”小嘆無言以對。
“不過呢,這個初步剪輯版,是沒有這些鏡頭的。”封不覺道:“正式播出版里才有。”
三人對話至此,畫面中的奧斯卡已經用一段跑題的廢話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隨后他說道:“那麼,張的時刻來到了,投票時刻!”
鏡頭一轉,給了選手席一個全景。
奧斯卡接道:“現場的七百名觀眾朋友們,此刻。你們可以在面前的小屏幕上進行投票。每位觀眾都有一張首選票,和一張次選票。請將首選票,投給您認為在本中發揮最出的選手,將次選票投給您認為僅次于這位選手的選手。”他解釋道:“首選票的指數為1,而次選票的指數為0.5,在指數相同時,以首選票的數量決定勝負。另外,投票時間為兩分鐘,兩張票不能投給同一人。現在……投票開始!”
接著。現場就響起了張激烈的背景音樂,而鏡頭按次序給了七名寫手各一個特寫。
奧斯卡也沒有閑著,他得找點兒話說,“第一,通常是最難預料結果的一,除了第一次來到這個舞臺的不覺外,其他的六位寫手。都曾經在這中拿到過第一。”他頓了一下:“至今為止,只有八扇屏以新人份得到過第一的勝利,不過……那是我們第一期節目,當期的七位選手全是新人。
而在那之后,還從未有過新人選手能在第一勝出的,不知道這個規律。今天會不會被不覺選手打破呢……”
兩分鐘很快過去,奧斯卡適時喊道:“時間到!”他吁了口氣,“好了,依照慣例,我們將公布本中的第一名。第二名,和最后一名。”他向大屏幕。“我先來宣布……第二名的選手……”
鏡頭又是一陣連續切換,奧斯卡說話時也是抑揚頓挫,有意拖延,吊足了觀眾的胃口,“他就是……”隨著音樂驟停,大屏幕上順勢跳出了一位寫手的筆名,“我要上場!”
畫面隨后就鬼畜般連放了三遍我要上場在那一刻的表變化。不過這哥兒們戴著墨鏡,還是拖把頭發型,就算表略有不同,也很難被看出來。
隨后,導播又很惡意地將其他選手在第二名公布時的神逐一放了一遍,當然了,大家都顯得比較淡定,基本都是遲疑了一秒,然后擺出一臉輕松的微笑,隨著觀眾一同開始鼓掌。
只有封不覺繼續用一臉要死不死的神,發呆一般觀著況的發展。他的樣子就好像是那種早晨剛打完卡就在期盼著下班的上班族,若不是看在工資的面子上,恨不得立刻走人。
“恭喜場哥。”奧斯卡轉頭道:“怎麼樣,對這個名次還滿意嗎?”他問道。
“其實我本來以為自己應該只有四、五名這樣的。”我要上場笑著回道。
“那你覺得前三名應該會是誰?”奧斯卡又拋出了一個可能會得罪人的問題。
我要上場直言不諱地答道:“嗯……我覺得屏哥、玄天和……不覺吧,我覺得他們那幾段都比我好。”
“哦?”奧斯卡的反應確實快,他立即又轉向蔬菜瓜果道:“菜瓜你怎麼看?”
“我心目中……嗯,前三應該是屏哥、玄天和場哥吧。”蔬菜瓜果回道:“我可能要墊底。”
“你這樣說讓汽水叔何以堪?”墨不香這時對蔬菜瓜果說道。
的語氣和神顯然都是在開玩笑,奧斯卡也笑了,“汽水,看來墨墨的言下之意是,你這肯定要墊底了。”
汽水也笑著道:“你接下來就要公布最后一名了是吧?”
奧斯卡道:“嗯……沒錯。”他順勢指向大屏幕,“讓我們來看,第一的……最后一名……是……”
汽水果然毫無爭議地墊了底,雖說封不覺那段東西不太好評價,但至他寫完了,而且寫得還多。可汽水那幾句沒頭沒尾的句子,只能算是半品。
不用導播提醒,攝像師也把先前干的事兒又干了一遍……
“好吧,我想……汽水也應該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了。”奧斯卡道。
汽水只是點頭笑笑。
“那麼……張的時刻來到了。”奧斯卡即刻又面向了大屏幕:“今天,第一的勝者究竟是誰呢?是我們的幾位寫手普遍看好的八扇屏和玄天宗,還是初登這個舞臺的不覺?菜瓜和墨墨作為人氣選手,難道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嗎?”配合著他的臺詞,鏡頭也按照順序給到了這幾名選手,“結果……廣告之后為您揭曉……”
這里又被剪輯了一次。下一個鏡頭,奧斯卡就直接念出了大屏幕上的名字:“第一的勝者是……八扇屏!”
觀眾席一片歡呼和掌聲響起。
“我想各位和我一樣。對屏哥描寫人的段落印象深刻。”奧斯卡說著,大屏幕上又重新給出了適才八扇屏寫的那首詩。
隨后,是一個突兀的轉換,奧斯卡的位置變化了一下,高聲說道:“想必大家都已經久等了,讓我們進第二對決——神來之筆!”
“看,剛才那段,就是準備切一大段采訪容的地方。在那個時間點應該會把每一位選手對第一結果的評論剪進去。”封不覺對小嘆和包大人道。
小嘆回道:“你第一到底是排第幾啊?”
“不知道。”封不覺道:“后來我也沒問。”
“別吵,看規則。”包大人示意他們收聲。
電視畫面上給出了第二的詳細規則,接著,奧斯卡便道:“第一已經過去,從目前狀況來看,八扇屏領先一步,我要上場隨其后。而汽水暫時位列最后。在第二對決過后,排名又會發生怎樣峰回路轉的變化呢?”
奧斯卡說著,大踏步地來到了封不覺面前:“不覺,如果我現在告訴你,第二的對決形式,可能會對你非常有利。你相信嗎?”
“此刻你臉上表就像剛從傳銷會場里走出來一樣……所以我的初步推理是……第二的對決容確實對我很有利。”封不覺虛著眼回道。
觀眾們發自心地笑出聲,奧斯卡尷尬地笑笑:“不覺選手不愧是寫偵探小說的,而且確實幽默。”他趕走開兩步,離覺哥遠點兒,并再度對自己與封不覺搭話的行為到了深深的悔恨。
“在第二中……”奧斯卡把話題轉移到了正軌上:“我們的七位寫手。將會看到……”他揮臂一指,“這樣一段文字。”
大屏幕上。顯現出了一段并不算長的容:【丁一,普通公司職員,家境一般,某親友重病,急需一大筆醫藥費,某日,丁一拾取到一件寶,丁一最終拯救了那位親友。】
奧斯卡看著那段文字道:“請各位寫手,據這段文字,設計出一篇大綱類文字,使其為一個相對完整的故事。”他的視線投向了選手席:“限時十分鐘,現在……開始!”
雖說喊了開始,但七名選手全都沒有,各自都在進行著思考。
“ 如果說文筆是化妝品,那創意就是一本小說的涵,這兩者同樣可以吸引讀者。”奧斯卡接著對鏡頭開始念道:“本的評判標準,就是節吸引人的程度,選手們最終將以口述的方式來說出自己構思的容。也就是說,本的對決與文筆無關,只看創意,”他頓了一下,說道:“我個人覺得……作為推理小說家的不覺,在理這種短故事時,一定會帶給我們驚喜。”
畫面這時給到了封不覺,這家伙目呆滯,靜若石佛,也不知這是沉思,還是發呆。
“墨不香和汽水在這一也經常會有非常出表現。”奧斯卡又道,“不知道今天的結果會是如何呢?”他說道:“據網絡投票的結果,神來之筆,是本節目的觀眾們最為期待的一個環節。每一期,我們的七位寫手,都會為觀眾們帶來七個彩的故事,或巧、或恐怖、或涵,或懸疑,雖然閃點不同,但每一個故事,都毫無例外地極其吸引人……”
他又東拉西扯了一陣,終于到了廣告時間,由于該版本沒廣告,所以小嘆和包大人便直接迎來了期待已久的公布時刻。
這一的公布過程并非按照一到七的順序,而是隨機取的,所以排在六七位的選手就不能篤定地慢慢想了,他們也得在十分鐘構思完畢,以防自己被第一個到。
“那麼,第一位公布的選手是……”奧斯卡又指向了大屏幕,一到七的巨大阿拉伯數字連續閃,最終停在了“4”上。
“墨墨,請開始。”奧斯卡也不啰嗦,直接說道。
選手面前的作臺,在這一是自由輸模式。選手們非但可以寫文字上去,也可以畫草圖。比如人關系,甚至地圖或是件之類的,選手口述時,可以邊看草稿邊組織語言。當然了,他們也可以像寫作文一樣,直接把一段小故事寫在作屏上,到時候讀一遍就行。本來大綱這種東西,就沒有固定的形式。怎麼來都行。
墨不香的故事中,丁一是一個二十九歲的人,從小有個音樂夢想,但最后還是步了平庸凡俗的生活。直到丁一的未婚夫得了重病,改變了的生活。后來,拾到了一支有魔力的笛子,可以讓每一個聽其吹奏的人到流淚。最終不但拯救了未婚夫,也重拾了夢想。
的故事很短,只用了三分鐘就說完了。配合現場煽的背景音樂,觀眾席中的幾名觀眾借題發揮,淚流滿面,攝像師自然不會放過這些鏡頭。各給了他們幾秒鐘的特寫。
“嗯,墨墨又帶給了我們一個彩的故事,看似波瀾不驚,但卻有一種溫暖人心的力量,也再次證明了。一個故事的節要吸引人,未必需要夸張的人。激烈的沖突,只要有真在,這個故事就會有它的靈魂。”奧斯卡詩朗誦一般念叨了一串評語,隨后又開始揭曉下一位選手。
這一中,幾位寫手基本都是將故事往自己擅長的領域里帶。神來之筆環節給出的題目,永遠是非常開放的。丁一的別、年齡;親友的份、病癥;寶的用途、來歷等等等……可以說有著無數種展開方式,自由度極高,所以很方便寫手們去創作。如果有心的話,在錄制前就先準備好幾個不錯的大綱故事,到時候往里套就行了。
很快,幾位選手就都說完了,目測表現最好的應該是汽水,恐怖大師果然厲害,十分鐘就想出了一段曲折且帶有些懸疑彩的節,而且把命題帶后毫不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