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過是想起了魏時明罷了。好了,照顧好姑娘!我先走了。”話畢,龐熠轉往將軍府去。
魏時明!費揚大腦快速轉著,瞬間汗豎起后背僵直。眼神郁的看了眼屋的方向。了拳頭,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個名字,費揚記憶深刻!當年戰場廝殺,魏時明是龐熠手下副將,開戰在即,夜里將糧草燒了大半。查到后,人已經服毒自殺。
可是龐熠不信自己過命的副將,能干出這樣的事。讓蘇來軍中徹查。誰知竟然發現,之前的魏時明已經不見了。而服毒自殺的魏時明,是被人易容后調包的!
龐熠一怒之下帶著人當下洗了對面扎營的敵軍。所以想起這件事,費揚心中就一。
細細想來,這個秋心,卻是古怪。自從他和秋心絡之后,秋心從來喊自己都是費大哥,而這個秋心,對自己永遠都是一副主子的姿態。看樣子,是被人調包了!
龐熠一人緩緩往將軍府去,他不確定,周遭有沒有人埋伏監視著他的一舉一。攥拳頭,后槽牙咬的腮幫子直痛。
那不是他的秋心。他不用多試探,只是握住的手,就一清二楚。秋心自小被那對賭榨,扮男裝去做苦力。
手糙的跟砂紙一樣。他為此時常心痛沒能早點遇到!怎麼可能握住一雙若無骨的纖纖玉手之后,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回想起發生的一切,龐熠眉頭鎖,太后!一定是太后!可是,如今挑破,真的秋心又在哪!索忍不發,先找到秋心才要!
而他提醒了費揚,想必費揚如今也知道了。
回到將軍府,蘇不知何時來了,和小葡萄一起抱著一堆東西迎面走來,小葡萄看到龐熠立即笑道:“哥!你去哪里了!我方才和……”
“帶走!”龐熠冷冷的看著蘇說道。
蘇愣了一下,龐熠的神,像是要殺人一樣。
“啊?”蘇有些詫異道。
龐熠并不多話,徑直去了屋。
小葡萄滿腔熱,瞬間委屈。看著龐熠的背影怒道:“你怎麼這樣!我要告訴爹!”
龐熠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小葡萄委屈的眼淚直打轉,蘇也是心疼不已連忙扶著道:“別理他!你哥屬狗的,常變臉!走走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小葡萄這才將東西還給了下人。撇著哭喪著臉跟隨蘇離開。
“我好心好意來幫忙!他兇什麼兇!這種臭脾氣!竟然還有人喜歡!秋心姐一定是瞎了!”小葡萄越想越委屈,看到他鐵青的臉,自己又是哪里做錯了!
蘇連忙拍著的背安道:“沒錯沒錯!秋心眼神不好!你別哭別哭啊!我……我回頭幫你教訓他!”
小葡萄一聽,撇著哭笑不得。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又打不顧他!”
“打不過也不能讓他這麼欺負你啊!”蘇一臉豁出去的樣子。讓小葡萄的臉一紅。
看著他下意識握著自己的手,低著頭,角緩緩上揚。
“那你為什麼幫我?”小葡萄道。
“我……他……我我看不慣他欺負人!”蘇漲的臉紅脖子。猶豫半天,這才說道。
小葡萄倏的抬起眼道:“就這?”
蘇點了點頭。
小葡萄原本抑的火氣,瞬間發。二話不說抬起腳狠狠的踩在了蘇的腳上。雙手用力一推,將蘇推了個跟頭。
頭也不回,一溜煙的跑了。蘇疼的額頭直冒汗,這龐家的人,怎麼各個這麼古怪啊!害怕小葡萄出事,顧不得腳上的劇痛,掙扎著爬起來。
追趕了上去“你等等我啊小葡萄!”蘇揮著手大喊道。
龐熠回到屋,命人將方嬤嬤喊道了跟前。
方嬤嬤看龐熠臉不對,連忙問道:“將軍這是怎麼了?”
龐熠抬頭看著方嬤嬤道:“完完本本,將那日秋心與你去拜佛的事,告訴我一遍。”
方嬤嬤先是一愣,隨即看到龐熠一本正經像是有什麼事一樣,不敢馬虎。
立即將那日的事,從頭到尾為講了一遍。
龐熠皺著眉頭道:“接著就直接回了新宅?”
方嬤嬤點了點頭。
龐熠心想。回到新宅,有費揚在不可能被調換。而且聽費揚說,耶律英言和南月去見時,說的不開心。說明那個時候,就已經被換了。
那麼唯一離開眾人視線的,就只有在廟里隨著住持去解簽的那段時間了!
“嬤嬤同那住持悉麼?”龐熠問道。
方嬤嬤點了點頭可仔細一想,又搖了搖頭道:“我常去上香。那寺廟香火旺盛,很多人,都是看在渡塵大師的份上慕名而去。雖然我也時常能看到他,可說話的機會倒也不多。渡塵大師時常進宮講佛法。靈的很呢!”
“進宮,呵。”龐熠冷笑一下,看著方嬤嬤道:“那為何這次他親自接待?”
方嬤嬤想了想道:“算是秋心姑娘運氣真的好,我去上香,想要替你們祈福。剛好主持也在,一聽我是為秋心祈福,便說聽聞了秋心做破案的事。也是好奇的很,讓我有機會引見引見。正好我說了你們大婚的日子,讓他幫我選一天帶秋心去祈福。”
“所以他就定了臘八?”龐熠皺眉道。
方嬤嬤點了點頭:“沒錯,所以住持一早知道我們臘八要去,在那特意等秋心的。”
龐熠突然想到,原本臘八那天,是不用進宮的。可是前一天,皇上說有人送了字畫給他,讓他進宮幫忙瞧瞧。怕秋心覺得自己是貪玩。所以才說自己上朝去了。
沒想到竟然就真的出了事!可是細細一想,是皇上特意選的日子讓他進宮,難不,這件事,皇上也有份參與?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調包之后,要讓進宮呢?他和父親分析過。太后不會在大婚當日扣下秋心。可是已經調包了!為何一定要進宮?
龐熠想到秋心所說,若是查案時,遇到想不明白的事,自己代進去,從自己是罪犯的角度出發,也許就合理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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