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果然是府尹府,這管家住的地方,都這般致。”秋心隨著龐熠來到距離院不遠的下人房。管家的屋子在下人房院子里的廂房。
雖然在同一個院子,可廂房里,確實擺設致。此時大夫已經將管家后背的箭拔了出來。正在給他敷藥,除了幾個家丁在之外,府尹一直陪伴左右。
看得出他們的確主仆深。秋心不嘆,這樣的誼的確人。
“我去看看。”秋心在外面等的著急,剛想進去,卻被龐熠用冰冷的手拎著脖子上的領拽住。
冷冷的說道:“你一個人,有沒有恥心!男人的房子說進去看就進去看,你是野的麼?”
龐熠的口氣不太好,說出來的話,格外難聽。秋心一臉郁悶,是自己沒想那麼多。惹得龐熠誤會了。誰讓自己理虧,只好陪著笑臉說道:“我這不是著急嗎。那大人你去看看,順道把兇給咱們帶出來。”
龐熠氣結,沒錯,秋心進不去,只能自己來了。只是為什麼自己永遠都是要聽的指揮!
一把扔下秋心,氣呼呼的大步往臥房里面走去。秋心只好坐在外屋的椅子上,翹著二郎打量著這房里的擺設。
秋心的眼,落在了墻上掛著的字畫上。秋心素來對字畫沒有研究,只是那副中間的畫,秋心看著有些容。
一個畫著花旦的妝容,靠著紅墻,淚眼低垂。是意境就足以人心魄,看過之后,總覺得有些悲傷。
秋心搖了搖頭,這字畫要是帶回現代,肯定值不錢!
“你發什麼楞!”龐熠煩躁的聲音再度響起。秋心這才收回目看向龐熠。見他手里握著一支箭。
這才手拿了過來,仔細一看,果然同自己的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羽的位置并沒有凹槽。
看來不是自己笨找不到,果然是這次的布局同上次不一樣啊。#@$&
“管家怎麼樣了?”秋心好奇的問道。
龐熠白了一眼,一把將從椅子上拎了起來,自己坐了下來。這才一臉傲慢的說道:“你以為,誰都有你這樣的好運,能遇到我抓住一半箭。傷口自然比你深許多。不過眼下也無礙了。正上藥呢!”
“既然如此,我就不去看了。我懂!男有別嘛!倒是將軍方才有沒有告訴府尹大人我明天跟他一起去衙門的事?”秋心一臉好奇的看著龐熠。
龐熠無奈的說道:“人家在里面正救命呢!解秋心你有沒有一點做丫鬟的眼力見?不用說了,明日我親自帶你去!”
一聽這話,秋心不自覺的揚起笑臉假模假式,沖著龐熠彎腰行了個禮說道:“那就有勞將軍了!我大宋有摘星將軍。真是百姓的福氣啊!”%&(&
龐熠果然吃這一套,側過臉去,不想讓秋心看到自己的笑。
翌日清晨,龐熠用過早飯,讓人給之恩打了招呼,為避免之恩擔憂,就說是帶秋心去杭州城轉轉。便帶著秋心往衙門趕去。
一路上,秋心好奇的看著繁華的街市,眼里滿是驚喜。很快就到了杭州府衙。
果然,氣派非凡,連把守的侍衛,各個看起來都強壯干。
龐熠解下自己的腰牌遞給門口的守衛。守衛立馬變了臉,連忙對龐熠行禮道:“卑職拜見大將軍。”
“行了,我是來找府尹大人的。不用通報了,我自己去找。”龐熠我行我素慣了,守衛自然不敢阻攔。
于是帶著秋心,徑直往府衙走去。
“大人,你那牌子是什麼做的啊,這麼管用!”秋心一臉好奇的看著那令牌,好家伙!趕上份證了啊!誰都是看一眼就知道是大將軍。
龐熠看了秋心一眼說道:“想看?”
秋心點了點頭。龐熠卻將令牌快速在秋心面前一閃而過收進在自己的袖籠里。得意極了。
秋心氣的直瞪眼,稚!哪有大將軍的威風!分明就是個稚鬼!
“唉?你們怎麼來了。”府尹手里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正走了出來。就迎面上打鬧的二人,疑的問道。
龐熠連忙瞪了一眼秋心,二人迅速冷靜下來佯裝正經的樣子說道:“先前姐夫不是說秋心的推斷勘察無誤嗎,就讓來幫幫你。反正我也閑著沒事,一起來轉轉。”
府尹顯然沒有想到突然遇到二人,愣了愣神,連忙笑著說道:“有秋心姑娘幫忙,相信這案子很快就能破。這樣吧,先去房里坐坐,喝點茶。我命人將這些案子的記錄拿來,讓秋心姑娘看看。”
龐熠點了點頭。秋心憨憨一笑說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于是府尹連忙帶著二人往一邊的茶室走去。因為是茶室,墻面上滿是字畫。
龐熠和府尹坐下來后,秋心自顧自在房里轉悠了一圈嘆道:“聽聞府尹大人當年是狀元出生!果然這府中與衙門的字畫,看起來都頗有大家風范!”
“呵呵,姑娘說笑了,都是本一時技胡涂幾筆,哪是什麼大家風范!若姑娘喜歡,挑選一副,就當是本招待不周,讓你了傷,以此謝罪吧。”府尹一臉謙遜的笑意看著秋心,并不在意方才的話。
“姐夫你若是賞給,只能是對牛彈琴可惜了你的畫呢!”龐熠不由的打趣道。
秋心白了他一眼,不管是不是大家風范,這樣一幅畫,若是自己帶回現代,那自己就發達了!想想就樂不可支連忙應道:“那就謝謝大人了!”
看秋心毫不客氣,龐熠哭笑不得,這野人,何時對字畫有研究了。
“大人,這是案件的記錄卷宗。”一個侍衛打扮的人捧著厚厚的冊子走了進來。
“遞給秋心姑娘,讓過目。”府尹連忙吩咐。侍衛臉上閃過一驚訝,何時衙門的事,讓一個人手了。連這麼重要的案件記錄都拿給看,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來頭。
可從著打扮來看,就是個丫鬟啊!無奈,既然府尹大人都吩咐了,自己只能照辦。于是將記錄到了秋心手里。站在原地,想要看看這人能看出什麼門道來。
“除了得意樓的案子之外,竟然還有三起之多!”秋心大致翻看了一眼,況確實比自己想的更嚴重。
府尹嘆了口氣:“唉,一共四起,現在人心惶惶。我怕再抓不到紅月幫的人,又有子遭殃就不好了!”
“大人為何如此篤定,一定是紅月幫所為?”秋心疑的問道。
府尹愣了一下,猶豫半天才說道:“現場死者上出現同樣的印記。一定是他們了。”
“那印記我看了,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秋心皺著眉回想起那天死者臉上的印記說道。
“怪?哪里怪?”府尹張的問道。
“據說紅月幫的勢力龐大,怎麼連一個印記都需要現場畫,而不是用印章呢?線條歪歪扭扭,看得出畫的極為匆忙。也有是嫁禍的可能。不過這一切,都還得抓住紅月幫的人,才能對證清楚。”秋心耐心解釋著。
府尹一臉尷尬的笑了笑。龐熠連忙解圍:“都有可能,那就先查查看。姐夫,你這茶不錯,回頭給我多拿些。我帶回去讓父親品品。”
“岳丈大人那里,我已經命人送了新茶去了,你喜歡給你自己帶些!”府尹這才從尷尬的氣氛中掙和龐熠說著其他。
“奇怪,我原以為那白死者的份不好查,怎麼這幾位的份也都寫的不明?”秋心疑的翻著記錄,這些案子的記錄還真是疑點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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