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果然穆老將軍眼中的厲退去了一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氣,聲音都有些哽咽,“真是祖宗顯靈,不讓我穆家斷后啊!”
穆欣雨知道傳宗接代在這個時代的重要,能理解此刻穆老將軍的心。
“祖父我代了安姨娘,不讓把此事告訴任何人,就連祖母和二叔都不能說。”
“孩子你做的對,這事確實不能告訴任何人。”穆老將軍看了外面一眼,“可你不該把他帶過來。”
“祖父孫也是沒有辦法,府里發生了好多事,都不是孫能掌握的,而那些事,有和離王府扯上了關系……”
穆欣雨將事說了一遍,穆老將軍總結道:“看來那個暗中對付我們穆家的人,也在對離王府下手。”
穆欣雨點頭,“祖父我們不能這麼被了,這樣永遠找不到背后的真兇,我們要反抗。”
“反抗?你就不怕他們對你父母手?”穆老將軍語氣有些重,不贊同的提議。
穆欣雨再接再厲道:“我父母在不在他們手上都不一定,就是真在他們手上,那也是他們的底牌,輕易不會手的。”
“你可有計劃?”穆老將軍正了正神,“他們潛伏了這麼多年,勢力肯定不小,不是輕易就能撼的。”
“確實,他們就像一只蜈蚣。”說著穆欣雨隨手拿起一稻草,在地上畫了一直丑丑的蜈蚣,蜈蚣的長長的都向兩個方向。
“把手向了我們穆家和離王府,”話落,在地上蜈蚣手下分別畫了兩個圈,一個寫上穆家,一個寫上離王府。
“他們相輔相,互相掩護,讓我們無從下手。”
穆老將軍點頭,“你想怎麼做。”
穆欣雨拿起稻草,在蜈蚣手上畫了幾筆,“孫想把他過來的手盡數鏟除,他暴。”
“嗯!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可若是失敗……”穆老將軍的顧慮有些多,他打仗時,從不打無把握的仗,更不會在不明對方份、實力的時候,貿然出擊。
穆欣雨把稻草一丟,“他們都敢給祖母下毒,已經到了無所顧忌的地步了,若是再任由他們這麼發展下去,府里的人還不都被他們給害了。”
穆老將軍看了看自己的手,語氣有些悲哀的說道:“這些祖父怎麼會不明白,可祖父如今這個樣子,幫不了你呀!……祖父不怕他們對祖父手,就怕他們對你手呀!”
看他這樣,穆欣雨心里暖暖的,更是決定,再下一次恨錘。
“祖父的苦心孫怎會不知,可他們已經做好對孫手的準備了,二嬸又是長輩,他的話孫不能不聽,要是不聽,可以給孫按一個不敬長輩,不孝的罪名,那是要遭人唾罵,被問斬的,祖父現在能住他們,能一婉狂瀾的只有您了。”
“你的意思,是想讓祖父出去,和他們明著斗?”穆老將軍凝重的說道:“你若想這麼做,祖父就出去陪你拼一拼,萬一拼贏了,說不定還能見孫子一面。”
“祖父孫想……”
兩人在室里說著悄悄話,離王在外面忐忑的等著。
終于室的門從里面打開,穆欣雨將他請了進去,穆老將軍把自己的事說給他聽。
離王心中震驚,一個對男主人有了心思的陪嫁丫頭,竟然能干出這麼大的事來。
難怪他家欣雨如此抗拒和別人共侍一夫!
“離王!此事說是家事也是家事,說是國事,也是國事,”穆欣雨平靜的看著他,“畢竟,我祖父被人算計的時候,還是鎮國將軍,所以這是國事。”
軒轅離點頭認同道:“確實,這是國事,也是家事,你想要本王怎麼做,盡管說本王照做就是。”
穆老將軍詫異的看向軒轅離,是他被關在這里的時間太長了,外面的風氣變了,什麼時候皇子都這麼好說話了?
軒轅離尷尬的咳嗽一聲,給了一個勉強能說的過去的理由。
“欣雨之前救我母親的命,本王欠的。”
穆老將軍這才收回打量的眼神,幾人商量了一番,這才準備出去。
穆老將軍不便,只能讓人抱著或者背著。
軒轅離很愿意做這項工作,奈何穆老將軍死活不同意。
“離王是皇子份貴重,這麼能屈尊背老夫呢!”
“王爺還是寒梅來吧!”寒梅自告勇道。
不等離王開口,穆老將軍不干了,“你不行,老夫出去后要見夫人,鼻子靈,最討厭在老夫上聞到別的人的味道。”
寒梅滿頭黑線的退到一旁,跟連翹站在一起。
穆欣雨向軒轅離投去求助的目,畢竟真不認識會功夫的男子呀!
“寒梅去將白澤進來,你留在上面警戒!”軒轅離收到的目立刻辦事。
“是!”寒梅抬步就要走,穆老將軍有開口了,“等等,你去了誰帶老夫孫上去,連翹嗎?傷了手臂,自己上去都費勁,怎麼帶老夫孫上去?”
“那讓連翹去?”穆欣雨接話道。
“不行、不行。”穆老將軍連連搖頭,“傷了胳膊,隨便什麼人都能把撂倒,還怎麼警戒?”
三個人的目齊齊看向軒轅離,軒轅離咬牙,“本王去和白澤換。”
穆老將軍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得意,別以為他老了,就以為他老眼昏花看不出這小子的心思,想騙他的寶貝孫,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軒轅離越往外走,越覺得自己被穆老將軍針對了。
以至于白澤在看到他時,他就頂著一張包公臉。
白澤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主子?”
軒轅離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個遍,才不不愿的說道:“下去,把穆老將軍背上了。”
“什麼?穆老將軍?”白澤不知道這個穆老將軍是誰,為什麼要讓自己背。
軒轅離也沒心跟他解釋,“下去吧,一切聽穆小姐的就好。”
“是。”白澤應了一聲,轉頭看向井口,一個鷂子翻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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