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銳聽得后脊背冷汗直冒:“堂兄,快收回你這可怕的想法。今日我權當沒有聽見,日后你也休要再提了。”
秦峻:“……”
真是一腔熱都喂了狗!
扶也扶不起來的爛泥!
“時候不早了,堂哥還有傷在,還是早點休息吧。我這便告辭了!”
從秦峻的房里出來,秦銳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
如此反復幾次,這狂跳的心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不得不承認,那一番話確實是很人……很人……
……
石猛接手了皇城軍后,便開始了一系列的整頓。
但凡是被秦峻提拔起來的人統統全部免去不再任用,重新提拔更加可靠之人來任職。
不足七天的時間,皇城軍整個煥然一新,徹底的為了石猛的麾下。
朝堂之上,蕭珩依舊我行我素,不再顧及小皇帝的面。
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后,他便知道,小皇帝萌生出了野心。
一旦這野心生了出來,日后便會想著法得要從他的手中奪權,甚至還有可能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爭斗。
他將這大權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肯放開,也不能再放開了。
否則,他如何護得住蕭家?又如何護得住衛家?
他必須要將這權利握得死死的,并且他并不排除在合適的時間,廢掉小皇帝,自己坐江山!
唯有如此,才再沒有人敢打小七的主意!
他的兒子也不會再時時刻刻面臨著被人暗算的危險!
一個炙熱的午后,空氣中像是下了火似的滾燙。
書房的冰盆散發著陣陣涼意,蕭珩手托著腮,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王爺!王爺!!”石猛大呼小地闖了進來。
蕭珩被嚇了一跳,倏然睜開了雙眸。
當他看到石猛滿頭大汗地進了門里,順手抄起一卷書,朝他砸過了過去。
“出去!重新進來!”
石猛彎腰撿起地上的書,退了出去,將門掩好之后,又重新推門進來了。
“王爺!”
蕭珩瞪了他一眼,氣結:“石猛,你是不會敲門是麼?出去,重新進來!”
石猛連忙再次退出去,站在門外有節奏的敲了三聲門,聽見里面的應答聲,這才推門進來。
他小心翼翼得將手中的書放在了蕭珩面前:“王爺,有了嫂夫人的最新消息。”
蕭珩眼眸瞬間便是一亮:“怎麼不早說?”
石猛:“……”
您給我機會了麼?
這不是一遍又一遍的被你往外攆麼?
“快說!”蕭珩等得不耐煩,再一次催促道。
石猛忙不跌說道:“我們這些日子不斷打探,終于打探出了些消息。聽聞有人南州城起火那日,見一隊人馬護送著一輛馬車出城!”
“往哪個方向去了?”
“往東北方向去了……不過東北方向有金州、欽州、乾州……是哪個地方不好確認。”石猛撓了撓鼻子,似乎對自己帶來的這個消息也不是十分滿意。
但,總比一點消息都沒有,一直在南州城里翻好。
“若是只在這三個州還好,可若是不在呢?又當如何?”
石猛:“屬下……不知道。”
蕭珩沉默了一陣子道:“劫走夫人的人確定了嗎?”
石猛搖頭:“并不能確定。”
“是不是秦家人?”
“好像不是。”石猛將秦府里的況簡單的匯報了一下,“咱們的眼線傳來消息說,似乎秦家人也并不在知道王妃是何人被劫走的。劫走當日,那刺客的箭向了秦峻。應該不是秦峻安排的人……”
蕭珩瞇了瞇眼眸:“就但憑此你就確定了和秦家無關?興許是秦家人使用的障眼法呢?”
“這應該不會吧?”
“那箭矢中了秦峻沒有?”
“沒聽說中……”
“那就是沒有中。若是刺客一箭便將秦峻穿心了,那我相信或許不是秦家所為。可事實上并非如此,秦家人依然有擺不掉的嫌疑。”
“那秦峻和秦銳都說了不是他們的……”
“是有些蹊蹺。”蕭珩無意識的了自己的下,“盯住秦府的人,一但有風吹草,便立刻派人匯報。”
“是。”
“去吧。”
“王爺。”石猛磨磨蹭蹭不肯走,幾次三番言又止。
“有話直說。”
“王爺。”石猛往前走了兩步,離他更近了一些,“聽說您這幾日在朝堂之上甚是威武,那小皇帝有些繃不住了。兄弟們聽聞此事一個個都激地不得了。”
蕭珩斜了他一眼:“瞎激什麼?”
“兄弟們都說了,若是王爺您要是自己坐天下,我們必然鼎力支持!大家的緒這幾日異常興,一個個都盼著您有下一步的靜呢。”石猛激地著手。
在他的眼中,蕭珩才應該是名副其實的王者。
這麼多年來正是因為有蕭家在外面出生死的打仗,才有了趙家人穩坐江山的局面。
趙家人一代不如一代,如今這小皇帝更是如同一只都沒有長齊的鳥兒需要輔佐。
可這小皇帝人不大野心不小,竟然把主意都打到了攝政王的頭上。
但凡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南州城的那一場大火與子不簡單。
再加上朝堂上兩個人的面和心不和,便讓不人都產生了猜測。
大家都在猜測攝政王是不是要廢了小皇帝?
又會在何時廢掉他!
“沒事瞎猜!該干什麼就干什麼?等用得到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開口!”蕭珩道。
石猛沒有問出什麼來,有些憾。
“你不走留在這兒做什麼?”蕭珩瞪了他一眼。
“走走走!屬下這就走!”石猛剛剛要退出去,便聽見外面有人求見攝政王。
蕭珩命那人進來,結果卻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你是何人?”
那人忙單膝跪地,從兜里拿出一封信雙手呈上:“我是替主人送信的!我家主人說了,這封信必須親自到攝政王的手中!”
石猛恰巧還未走,急忙將那封信接過來,轉到蕭珩的手上:“王爺,您過目。”
蕭珩打開信封,仔細得讀完了上面的容。
他啪把信往案幾上一扣,對那人說道:“回你家主人去,信上的容我已經知曉,已經做好應對準備,讓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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