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勉點頭:“朕確實是有點事。”
秦銳道:“圣上請移步臣的書房說話吧。”
書房里。
趙勉與秦銳展開了一場的談話。
談話的容,便是圍繞著攝政王蕭珩。
“今日朝堂上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臣從堂兄那里得知攝政王蕭珩對圣上大不敬,一人把控朝堂!臣聽聞此事,甚是氣憤!但卻也無可奈何,臣還未除服,不能上朝!”秦銳說道。
“你何時才能夠除服?”
“尚有半年。”
大周朝規定,逝者的子需要守孝三年,而孫輩守孝一年便可以除服,重新回到場任職。
秦銳若想要重新回到朝堂之上,則還需要半年的時間。
“朕已經等不了。”趙勉直接說道,“只怕是那時候攝政王已經不允許朕的存在了。”
“他不能這麼做!”秦銳道。
“他怎麼不能?若是他想,隨時都能!朕不過是他的掌中罷了……”
秦銳聽明白了,小皇帝是覺到自己的帝位到了威脅,現在是向他求救來了。
“圣上想要臣如何做?”秦銳問。
趙勉嘆口氣:“朕也不知道。”
為他分憂解難,這不是臣子們應該做的事嗎?
秦銳問他要如何做?他怎麼會知道呢?
如果他知道了,又何必大晚上的跑來向他求救?
秦銳見他確實無計可施,便說道:“那現在首要的條件是,臣要提前除服不再為祖父守孝!必須要先回到朝堂上去才行!”
趙勉想了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戰爭!”
當初蕭老太爺去世,蕭珩父子并未守孝,原因是他們父子二人正在為大周朝征戰四方。
若是此時戰事起,他需要秦銳上朝理政務,便下一道旨意,此事可。
“只是……這戰爭也并非隨我的意愿……”趙勉嘆了口氣。
“圣上莫要著急,戰事很快便要起了!”秦銳有竹地說道,“彼時,圣上只需要頒布一道圣旨,讓蕭珩去打仗,臣便可從這府里走出來!”
“好!”趙勉立刻便同意了,“秦家對大周朝對朕衷心耿耿,朕一定會倚重秦家的。”
“真是臣的榮幸!也是秦家的榮幸!”
“你放心!在朕在位期間,朕保證秦這姓氏將是大周朝無比尊貴的姓氏!”
“謝圣上。”秦銳當即表明了自己的衷心,“臣始終都堅定地站在圣上的后!”
“好!”趙勉畔出了滿意地笑容,“既如此,那朕就放心了。時候不早了,朕也要早點回宮了!”
“臣恭送圣上。”
秦銳將趙勉送出了府外,一直目送他的馬車徹底消失在了夜之中,這才轉回了府。
“銳公子,我們公子請您過去一趟。”秦峻房里的丫鬟一直在他回去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他。
秦銳角勾了勾:“我知道了,走吧,去看看他。”
小皇帝方才來探秦峻,秦峻心中有那麼幾分。
卻不曾想,小皇帝不過打著來看他的幌子,實際上是來找秦銳。
他的職已經被蕭珩給罷免了,看起來對小皇帝半分用途都沒有了。
反而是秦銳這麼長時間了,一直在朝中混得不錯,站得很穩。
“堂兄,你找我?”
“來,坐坐坐。”秦峻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下讓丫鬟墊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被褥,這才勉強能夠坐起來。
“堂兄不必客氣了,若是有話便直說吧。畢竟,我怕你支撐不了太久。”秦銳指了指他被打傷的屁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賣關子了。那小皇帝找你說了何事?”
“堂兄已經不在這朝堂里了,還是知道的一些為妙。”
秦峻眉頭一皺:“怎麼?不愿意跟我說?”
“倒不是不愿意,而是說也白說。”
“怎麼就白說了?你倒是說說看,興許我還能夠幫你個什麼忙。”秦峻執著得想要追問出個什麼來。
“好。”秦銳也沒有什麼可瞞的,便直接告訴了秦峻,“小皇帝擔心蕭珩篡位,所以深夜過來便是想要聯合我們秦家,想讓我們為他護駕。”
“切。”秦峻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這個時候想起秦家來了?當初秦家為了他們母子也沒有出力吧?結果呢?你瞧瞧大伯父的下場,你再瞧瞧我的下場。那一對母子就是活的白眼狼,我算是看得的了!”
秦銳道:“也不能完全這麼說。”
秦峻翻了個白眼:“是,他們倒是還算是倚重你!但那是你更有用的緣故!試想一下,如果有一天那小皇帝發現你沒用了,你覺得他還會留著你?”
“我會讓自己一直有用的。”秦銳自信地說道。
“別傻了弟弟。”秦峻后腦勺的長得那反骨,讓他的腦子難得靈了一回,“蕭珩功勞很高,而且還被封了攝政王,那又如何?小皇帝不照樣起了心思要收拾他?今日是蕭珩,你怎麼知道,明日不是你你?”
這話不無道理。
但,聽起來著實讓人有些不爽。
秦銳道:“至眼下他不會這麼做。等日后我的腳跟站穩了,他想要那麼做也難了。”
“天真!”
“那我總不能不管他吧?眼睜睜看著蕭珩篡權,一家獨大?他若是真的坐上了龍椅,我估計我們秦家都得讓他給徹底滅了!”所以,不管怎麼說,他都不能不管。
“伺候人,哪里比得上被人伺候!堂弟,你是咱們秦家最有前途的人……不如……你去坐那龍椅,堂兄一定在背后義無反顧地支持你!”
“堂兄!”秦銳低喝一聲,“休要胡說!”
他竟然公然慫恿他去篡位,這話若是傳出去,定然會給個秦家惹來滔天大禍的!
秦峻就是個沒腦子傻大膽的莽夫。
見秦銳這般張,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說得更多了:“這小皇帝就是一只狼!等將來親政了,肯定沒有什麼人能夠拿得住他!不如趁他現在還是個傀儡,我們為自己冒一把險!總比一直被別人當墊腳石要強的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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