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長鳴已經先一步通過飛鴿傳書,來了一個從來沒有在烏雅娜面前面的暗衛冒充秦王的親信,在今天晚上會接近烏雅娜。
烏雅娜晚飯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悉的箭靶和紙條,約晚上見面。
于是深夜的時候,烏雅娜避過了所有人,悄悄來到了紙條上所寫的地方。
“你是誰?一直與我信流的宋朝山呢?”烏雅娜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人并非自己認識的宋朝山,有些意外。
黑人冷漠地開口:“宋朝山不敵宴長鳴,已經被宴長鳴殺了。從今天開始,與你聯絡的人換我。”
烏雅娜還是有些猶豫:“我怎麼知道你真的秦王的人?”
“呵。”黑人從懷里掏出了一封書信,朝著烏雅娜的方向丟了過去。
烏雅娜從地上撿起了信件,拆開一看,信上有著秦王的蓋章——
這與上回宋朝山第一次來見的時候帶來的信件一模一樣。
烏雅娜這才相信了黑人的份。
“我知道和親車隊在進京都城之前,要臨時停靠在一家‘迎客樓’的客棧中稍作休整和洗漱,你到時候趁機帶人過來!”
烏雅娜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直接把接下來車隊的行蹤暴出來。
“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黑人輕點幾步,從烏雅娜面前消失了。
烏雅娜臉上的猙獰越發的明顯——
齊蘇越,你且等著吧,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
烏雅娜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原地,沒有注意到黑人本就沒有離開,而是閃進了對面的一間屋子里。
“相爺,書信已經給了。”剛剛冷酷的黑人一反方才的高傲,直接跪在屋子里的男人面前。
男人轉過來,赫然是宴長鳴。
“信了你是秦王的人了?”宴長鳴淡淡地道。
黑人道:“信了,那封信是我從秦王的使臣手里截的,不會出差錯。”
“說什麼了。”宴長鳴又問。
“說在車隊進京都城之前,要臨時停靠在一家‘迎客樓’的客棧中稍作休整和洗漱,讓我到時候趁機帶人過來對付車隊的人。”
黑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一點都不敢瞞。
“烏雅娜,你還真的沒讓我和越兒失啊。”
宴長鳴冷笑一聲,“那你倒時候就帶上人來吧。”
宴長鳴留下這句話,離開了。
車隊在第二天下午便到達了迎客樓,迪力娜和蘇沐雨統統松了一口氣,“總算可以沐浴了!”
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認真的梳洗過。
這一次是因為要面圣,所以才準備在進京都城之前都好好梳洗一番。
萬蘇蘇笑著道:“梳洗這件事先緩緩,我們先吃飯吧。”
萬蘇蘇知道一會要發生什麼,暫時阻止了馬上想要去沐浴的迪力娜和蘇沐雨。
可不希以后的重頭戲們二人看不到。
烏雅娜臉上一直都掛著愉悅的笑容,應該是真的以為一會就會有秦王的人到達。
也難得的開口道:“是啊,不如現吃東西吧。”
烏雅娜已經很久沒有對迪力娜和悅了。
只不過是希一會所有人都能被秦王之人一網打盡,所以才順著萬蘇蘇開口讓大家都留下。
飯菜上的很快,大家正在大快朵頤地時候,一黑蒙面的人領著一眾黑人闖了進來。
他們看向宴長鳴的方向,直直地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烏雅娜抑制不住心的興,臉上甚至出了夸張地笑容,等著黑男子手起刀落。
卻萬萬沒有想到,黑人的刀刃,會直直地落在了烏雅娜自己面前。
“你、你搞錯了吧!你的目標在那——”
烏雅娜出手來指向了萬蘇蘇。
“烏雅娜!你——”烏雅娜旁的齊飛宇看著烏雅娜的這副舉,異常震驚。
烏雅娜連忙道:“他們是秦王的人,是來追捕齊蘇越他們的!”
萬蘇蘇放下手里的碗筷,“烏雅娜,你怎麼就知道這些人是秦王的人呢?”
烏雅娜一時間沒有聽懂萬蘇蘇話里的意思,直直地反駁:“他當然是秦王的人了,不是秦王的人他怎麼會來找——”
烏雅娜的聲音戛然而止,總算品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你不是秦王的人!?”烏雅娜瞪大眼睛看向自己面前的黑人,破口大罵道。
“呵。”黑人出摘下自己的面罩,解開了披在外面的黑袍,出里面凈瘦的腰。
而他的服裝,在場的人都很眼——
這分明就是宴長鳴的暗衛的著打扮!
“屬下景逸,參見相爺!”黑人跪在地上對著宴長鳴行禮。
“你騙我——”
看到這一幕,烏雅娜直接絕的尖起來。
“景逸,把你調查到的時候告訴七皇子。”宴長鳴淡淡地開口道。
“屬下得令!”
景逸站起來,對著齊飛宇道:“七皇子殿下,屬下潛秦王府,查到了一直以來都是烏雅娜向秦王報信泄了你們的行蹤。所以趁著上一位聯系人宋朝山死亡之際,在新一任聯系人出發后屬下殺了他取而代之去見了烏雅娜,得到的消息便是烏雅娜說今日你們會下榻在迎客樓,讓我帶來人把你們一舉殲滅!”
“胡說,統統都是胡說!我沒有做過,七皇子,不是我,我沒有做過啊!”烏雅娜握住齊飛宇的袖,嚷著自己的無辜。
景逸見狀從懷里逃出一份信件,舉在齊飛宇面前。
“七皇子殿下,這是那日烏雅娜與我私底下見面時,我用來取信于的秦王的親筆信。屬下在信紙上下了無無味的‘顯影’,顯影會在靠近燭火的時候現出紅,過信件的人手上所殘留的顯影七日都不會散去。”
景逸說到這里,從桌案上拎起燭臺,“七皇子殿下,大可以一探究竟。”
說完,景逸把燭臺舉到了齊飛宇面前。
烏雅娜腳直接倒地,握著自己的雙手死活不肯出來,“不……不是我……是他污蔑我……”
齊飛宇不敢相信這一切,可是看到烏雅娜的這個表現,已經幾乎是側面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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