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這是做什麼?”齊蘇昕被抓的生疼,一張小臉兒便是狠狠皺了一團。
思嬪見狀卻是不以為意,依舊是死死抓著齊蘇昕的手腕。
“今天上午到底去做什麼了?老實代!”思嬪說著便是惡狠狠看著面前的小人兒,仿佛他并非是的孩子一般。
“我沒有干什麼,我說了就是隨便轉了轉,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齊蘇昕見思嬪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兒也是氣的夠嗆,他總覺得沒把自己當兒子,只是將自己當犯人。
“啪——”的一聲脆響齊蘇昕被打偏了頭,那細的小臉兒上立馬便是眼可見的腫了起來,就連掌印也是清晰可見。
“你去給我好好反省!不說實話不許吃飯!”說罷便是像丟垃圾一般將面前的小人兒丟在了地上。
齊蘇昕恨恨的盯著他,臉上火辣辣的疼也愣是沒有吭一聲,底下的宮太監聽到命令便忙是過來將齊蘇昕帶走了。
待到齊蘇昕被帶走后思嬪才睨了一眼一旁的宮:“你說蘇昕上午到底去了哪里?”
雖然有些不太敢,但那宮還是壯著膽子開了口:“小殿下跟二公主玩耍了一上午。”
“啪——”的一聲思嬪便是將手里的茶杯丟了出去。
“賤人!禍害我不夠如今又來禍害我兒子!”
那宮明顯被嚇了一跳卻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娘娘不必擔心,如今齊妃娘娘可一直被著足,即便是齊蘇越恢復了公主份但到底也算是沒娘的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聽到這話思嬪果然火氣消了大半,角上揚勾了一個嗜的笑容:“也對,只要齊妃沒了,任齊蘇越再怎麼得寵也不過是個公主,看來是時候送齊妃上路了……”
萬蘇蘇下午去了太后宮里便是噴嚏不斷。
“阿嚏阿嚏阿嚏!”萬蘇蘇了有些難的吸了口氣,一旁的太后則是一臉擔憂的看著。
“怎麼了?是不是染了風寒?哀家就說讓你多穿點兒你非不聽,如今已然是深秋馬上便要冬了,你還穿這樣單薄不生病就怪了。”
太后雖說語氣是責怪著但還是心疼的替萬蘇蘇捂著手,萬蘇蘇天生便是個手腳冰涼的主兒,如今了齊蘇越這一特也是沒有改變。
“哎呀,皇祖母我哪里就這樣弱了?不過就是打個噴嚏別太擔心了。”萬蘇蘇看著便是寬道。
太后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年輕人總也不把自己的當回事兒,哀家年輕的時候也為了好看穿的,如今每每寒冬部便是疼痛難忍,著實難的很。”
太后說著也是悔不當初,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不過是如今有了經驗不想萬蘇蘇再走的彎路罷了。
“好了皇祖母,你看看我可是穿了兩層呢。”萬蘇蘇說著便是要太后用來證明自己的乖巧,太后也是十分配合,在得知萬蘇蘇真的穿著秋的時候太后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這樣才對嘛,就得多穿點兒。”
萬蘇蘇乖巧點頭,小臉兒便是浮現出了愁容:“皇祖母母妃的事謝謝你,但是如今母妃陷囹圄,我又在宮外,孫兒怕有心之人會借此機會傷害母妃。”
這話的意思便是想讓太后自己站出來,太后是聰明人自然聽的懂的話,便是點了點頭:“你這丫頭有話直說就行,別在皇祖母這兒拐彎抹角的。”
“嘿嘿,皇祖母最好了。”萬蘇蘇說著便是抱住了太后的胳膊搖了搖。
太后被這樣一搖心都了,對這個孫總是沒辦法。
“好了,哀家答應你還不行嗎?哀家幫你護著你母妃,別搖了哀家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了。”
“皇祖母才不老,皇祖母是最好看最年輕的人兒!”如今夸人的話萬蘇蘇倒是手到擒來,雖然知道不是什麼真話,但太后還是被夸的笑的花枝。
“你這丫頭……”
將太后那邊搞定萬蘇蘇便是直接讓人去綁了思嬪旁的太監,小黑屋一群人便是扯下了那太監的頭套。
“你們是誰?我可是思嬪娘娘邊的人,你們識相點兒放過我那麼我便不計較了。”雖然陷囹圄但那太監依舊是泰然自若。
呦呵!事到如今還知道威脅別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萬蘇蘇示意一旁的手下便是想著逗逗他。
底下的人立刻會意便是開了口:“我問你答說不出來就直接殺了喂魚!”
一句話的威懾自然是不夠的,當他們拿出那明晃晃的刀子時那太監便是被嚇得渾發抖。
“你們想知道什麼,雜家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話的意思便是怕死了,也是太監是沒兒的東西自然是沒什麼骨氣的。
萬蘇蘇不方便開口便是直接委托給了自己的手下,那手下也是跟有著莫名的默契只一個眼神兒便是開了口。
“我問你,幾天前思嬪在宮里可有什麼異樣?”
“這……沒有!”那太監后面回答的斬釘截鐵,倒是讓人不得不開始懷疑了起來。
下一秒刀便是架在了那太監的脖子上:“說,到底有沒有?”
隨著刀刃近皮那太監便是張了:“大俠饒命!求求你了大俠千萬別手抖,雜家說,雜家說還不行嘛。”
“說!”那人明顯沒有了耐心,那太監便是不敢在猶豫。
“前幾日在宮里的確是聽到了思嬪娘娘的聲音,那是夜里我那是也是當班真的是無意間撞見娘娘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
那太監說著便是有些為難了,他雖然沒有那種能力,但是那種事他是不可能看錯的。
“還有沒有別的什麼?”那人說著便是直直的看著他。
“真的沒了,這是雜家知道的所有事了,這……”那太監還想說什麼卻是被一拳打昏了。
如今想知道的事已經知道了,這個聒噪的太監也不需要了。
知道思嬪與皇上弟弟的事,可真要威脅必然是得抓住什麼把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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