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明白沐良軒為什麽流鼻了,可是,自己沒對他做什麽啊!
這男人,是最近太閑了?
蘇輕墨低頭看了一眼醫書,又抬頭看一眼沐良軒。
男人長期......,可能會導致某些功能下降。
所以,會不會他的真的出了狀況?
懷疑的種子一旦破土發芽,便會不可遏製的瘋狂生長。
蘇輕墨放下醫書,看向沐良軒,關切的問道:“你最近經常流鼻嗎?”
沐良軒搖搖頭,“偶爾一次,冬日幹燥,這些時日一直臥床不起,又吃了太多的補品。”
很合理很正常的解釋。
蘇輕墨細細的打量沐良軒的臉,其實原本也不過是皮外傷,對他影響不大的。
隻是,冥夜的話偏偏在此刻起了作用。
他再忍下去,真是會弄出病?
蘇輕墨走了過去,不由分說的替他把脈,時而皺眉頭,時而一臉疑。
沐良軒心裏惴惴的,他沒覺得自己有異啊,這一個月,養得貴了?
“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也結痂了。你不必擔心,也不必過於辛苦了。”沐良軒說道。
蘇輕墨隻是蹙著眉頭,仔仔細細的替沐良軒診脈。
聞問切,一樣沒落。
沐良軒心裏越發的狐疑,難不自己得了什麽可怕的病癥,而不自知?
良久,蘇輕墨也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又拿起醫書,又細細的翻閱。
一本《黃帝經》都被翻得卷了邊兒,沐良軒眼去,卻看到了關於腎的功能與詳細的講解。
沐良軒的臉一下就沉下來了,這人,是在懷疑他的能力?
惹怒一個男人最好的方法是什麽?就是質疑他的男能力。
蘇輕墨此刻還未察覺到沐良軒的臉變化,隻認真的翻閱著醫書,還時不時的手去替沐良軒診診脈。
然而這一次,蘇輕墨的手抓了空。
抬起頭,隻瞧見沐良軒對著怒目而視。
我去,被他發現了。
蘇輕墨趕忙把書合上,討好的笑道:“那個……你別誤會,我就是剛好看到這一頁,然後就想著理論聯係實際,看看,看看你......”
“那你是診出了本王不行,還是希本王不行?”沐良軒咬牙切齒的看著。
“都沒有,你好的很。”蘇輕墨一陣幹笑。
他,好的不能再好了。
沐良軒特別想把推倒,就地正法,讓打消不該有的疑慮。
這些日子,他裏燃燒著一團火。每每到了後半夜,他都隻著單,在房間裏來回走。
隻有冰冷,才能稍微抑住那團炙熱的火。
無數次,他都想把這個人狠狠的一番,讓真正的為自己的人。可是,他沒有。
他不懷疑現在的蘇輕墨心裏已經有了他的位置,但是依然對他有所瞞。
沐良軒想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他的人。
可是,現在就過分了,他敬惜憐,卻懷疑他?
這人,是不是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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