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峻衡眉頭微蹙,對顧晚晴這些說辭不置可否。
事已經過去了,再追究就毀了整個蘇家了。他不過是想警告警告顧晚晴,別再拿他當傻子。
“念薇的事,本相以後再跟你算賬。本相隻是想提醒你,別以為隻有自己是聰明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再想這些蠢念頭,被柳家發現事真相,就不要怪蘇家護不住你了。”
“顧晚晴,你好自為之。”蘇峻衡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化作一把利刃,直刺顧晚晴。
愣坐在原地,額頭上已沁出了細的汗珠,花容失。
事,怎麽會這樣?
抬起頭,朝蘇峻衡投去求助的目,小心翼翼的問:“相爺,既然大小姐沒有死,那……蘇輕墨可說過的下落?咱們要盡快尋回來啊!”
知道下落以後,才可以下手,以絕後患。
蘇峻衡看穿了顧晚晴的心思,厲聲說道:“本相並不知道確切的下落。不過,就算我知道念薇的下落,也不會告訴你。我警告你,顧晚晴,過去你對念薇所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以後,你不許再打的主意”
“是我蘇家的嫡,是我的親生骨,一直乖巧懂事,有在,就沒有今天這麽多麻煩。收起你那些骯髒的心思,再胡來,本相第一個饒不了你。”
在不會影響到他利益的前提下,他願意讓念薇回到蘇家,保證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顧晚晴死死的咬著下,這賤人,為什麽不去死?!
現在最懼怕的不是蘇峻衡和厲王,而是柳家!
如果柳家知道事真相怎麽辦?柳元煊不是蘇峻衡,斷然不會善罷甘休。
說不定,就連蘇蘭蕊都要到柳家的報複。
顧晚晴越想越怕,握住拳頭,指甲陷進了掌心兒。
蘇峻衡見顧晚晴怕了,緩和了語氣,示意將顧晚晴先起來。
“暫且先別想那麽多,隻要你安分守己,不主招惹柳元煊,本相自會保你平安。”
“你的妝容花了,快下去梳洗一下吧,平南侯世子估著也快到了,不要在外人麵前失了你相府夫人的麵與分寸。”
顧晚晴起,匆匆離開大廳。
蘇峻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以後蘇家還會安寧嗎?
這個該死的人!
他答應過蘇輕墨,不再參與立儲之爭。希他的妥協,能讓保送這個。
申時三刻,柳元煊的戰馬停在蘇相府,他著威嚴莊重的左相府,心中一陣唏噓,
他是多年沒來這裏了?
大概有有十年了吧?他的姐姐離開人世後,平南侯府就隻與蘇峻衡借助書信保持聯係。
直到幾年前,他知道了蘇峻衡把妾室扶正,取代了姐姐的位置,就連書信也不願寫了。
今天,之所以他還會登門拜訪,是要看看姐姐留下來的那個可憐的孩子。
雖然已經嫁人了,但這裏是的娘家,他想見這個外甥,還要通過蘇家。
念薇,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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