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會時有不適,特別是天氣變化的時候,他的膝蓋會痛。”梁晨輕聲說道。
“你說什麽?”蘇輕墨驚詫的抬起頭。
怎麽可能?沐良軒威名赫赫武功高強,不適?開什麽玩笑?
“嗯,是小時候落下的病癥。”梁晨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與沐良軒的過往。
可以放下,但是要表哥過的幸福,就得有人接手啊!
“到底什麽況?”蘇輕墨立刻追問。
連自己都沒察覺到語氣是那麽焦急,這男人,原來一直強撐著?
梁晨見蘇輕墨這態度,安心了一些,蘇輕墨果然也在意表哥的。
緩緩說著當年發生的事:“表哥十二歲那年,賢妃娘娘,就是表哥的母妃,我的姑姑,因為被人陷害,惹怒了皇上,被關進了冷宮。”
“那時姑姑寵冠六宮,表哥也是了皇上最寵的皇子。我們梁家也因此得到了皇上的眷顧,那時我與表哥經常在一起讀書玩耍。”
“表哥天賦極好,無論是武藝、騎,還是詩詞賦論,都是所有皇子中最出眾的。他是鮮怒馬、意氣風發的年郎。”
“可是看到姑姑被誣陷,他便不顧天子盛怒,求皇上放姑姑出來。皇上不允,表哥救母心切,不懂避其鋒芒,韜養晦,跪在養心殿求。”
“皇上因為表哥的頂撞,也因為姑姑的事遷怒於表哥。就讓表哥在冬日那麽跪著。那年冬天很冷,地上很涼,他還是一個孩子,這之軀到底抗拒不了嚴寒。膝蓋疼的厲害,留下了舊疾。幾日後,我姑姑死在了冷宮,表哥沒了母妃,日子不複從前的風。”
梁晨說到後麵,聲音漸漸低沉。
隻不過幾天時間,那個人人爭相結的皇子,卻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賢妃過世後,沐良軒就再也沒有快樂過。
蘇輕墨聽萬,拳頭不由得握住,指甲也陷了掌心。從來沒有想過,沐良軒竟然有這樣一段過往。
沒爹的孩子可憐,沒娘的孩子更可憐。難怪,他那麽疼瑩兒。
梁晨一雙溫的眸子與蘇輕墨對視,主握住蘇輕墨的手,唏噓的說道:“世態炎涼,宮中的人更是最善於拜高踩低。表哥還是年,因為姑姑失寵暴斃,過很多人的白眼兒,子越發的冷了。”
“後來,我們梁家外放離京,就沒有見麵的機會了,隻有書信往來。我很擔心他,就進京了。還好,他了運籌帷幄,權勢遮天的厲王,想必這過程無比艱難,但是到底過來了。”
梁晨的笑容裏都是疼惜。
“這後宮的鬥爭到底有多殘酷,我們都不知道,他吃了多苦,我也不知道。”梁晨深深的歎息。
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因為沒能留在他的邊陪他一起長大。
回來的時候,他卻不需要他的陪伴了。
造化弄人啊!
蘇輕墨隻覺得心口了一塊巨石,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苦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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