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雅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挽凝。
這人是蠢貨嗎,都自願攬過所有過錯了,這人竟然不領,難道就是因爲不願意欠的嗎?
還是說覺得只憑藉著手中的令牌便能夠真的高枕無憂。
“挽凝,你不要不知好歹,雅兒替你攬下所有的過錯,你竟然不領。”
沉默不語的祁允決憤怒的指責道:“你不但泄了太初宮的位置,毀壞了機關,竟然還膽大包天的將我太初宮的鎮宮之寶鮫綃穿在上,你這樣的人不配擁有宮主令牌。”
聽到祁允決說到鮫綃,在場的衆人紛紛睜大了眼睛,視線落在挽凝的上。
在場的人並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見到鮫綃,其中極數的人有幸見過一次。
所以在經過祁允決的提醒之後,衆人這才震驚的發現,挽凝上所穿的服竟然真的是用鮫綃製作而的。
其中一名灰袍老者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竟然用如此珍貴的鮫綃做出那名多沒有必要的裝飾,這簡直是在暴殄天啊。”彷彿挽凝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般。
“暴殄天?”
挽凝的視線落在祁允決那張因爲憤怒而顯得猙獰無比的臉上,角彎起一個弧度,“那按照你的說法,又要如何做纔不算是暴殄天呢,而且,誰說這是屬於太初宮的。”
祁雅眼神中的嫉妒幾乎要化作實質,就連角的笑都幾乎要維持不住了。
曾經央求過想要穿一件鮫綃所製作的服穿在上,即便只是穿幾天而已,也依舊遭到了嚴厲的拒絕。
原因無他,就算是爲宮主的伯父,也只有在非常重要的日子中才能夠穿戴鮫綃,而且不能夠將其穿出太初宮。
宮主都是如此,祁雅又算是什麼東西,而現在,挽凝將夢寐以求的鮫綃隨意的穿在上,這讓怎麼能不嫉妒。
“小姐,整個九天之中,只有我太初宮纔有鮫綃的存在。”
言下之意,挽凝的這鮫綃定然是來自太初宮。
聞言,挽凝擡手,服湛藍的布匹出現在的手中,上面散發著淡淡的藍華,彷彿是從一片海洋中直接割下來的一般,這便是鮫綃的神奇之。
祁雅看著出現在挽凝手中的鮫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好!
也曾經過收藏在太初宮的那幾件鮫,遠沒有挽凝手中的這匹鮫綃豔麗,奪人眼球。
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隨而來的就是嫉妒。
憑什麼,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挽凝卻可以隨手拿出來,明塵是如此,鮫綃也是如此。
這時,一黑的棺材破土而出,隨後從棺材裡面走出了一名白鬚白髮,全散發著腐敗的將死氣息的老者。
看到此人,祁雅瞬間換了一副表,上前幾步來到天五老者的面前,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天五老祖,你要爲弟子做主啊。”
剛剛甦醒的雲五老者看著一眼如今的況,在看到挽凝的時候,眉頭微蹙。
“沒有人能夠在太初宮的地盤上欺負太初宮的弟子。”說罷,他還看了挽凝一眼。
“老祖,您說過要我們好好對待小姐,可是不不領,甚至還暴了太初宮的位置,還破壞了通道上的機會,除此之外,竟然還盜了珍藏的鮫綃。”
祁雅想明白了,天一老祖之前之所以對挽凝如此客氣,應該是已經提前知道了對方手中有鮫綃的存在,因爲想要獨吞這纔沒有直接點名。
如今,五位老祖之中最剛正不阿的天五老祖甦醒,肯定不會放任天一老祖的計劃功。
至於說的那些小謊言,只要挽凝死了,那麼誰又會在乎的話究竟是真是假呢。
在鮫綃面前,相信天五老祖一定能夠明白的良苦用心的。
聽完祁雅的話之後,天五老者這才注意到挽凝手中的東西,頓時瞳孔,然後問出了所有人都會問的一個問題:“你怎麼會有這個的。”
天五老者看向天一老者,天一老者表嚴肅的點了點頭。
天五老者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表瞬間變了,看著跪在腳下哭訴的祁雅,擡腳將其踹飛了出去。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污衊大人。”
這一幕頓時驚呆了衆人,而挽凝則是挑了挑眉,看著手中流溢彩的鮫綃陷了沉思,這東西比想象中的還要珍貴。
看著祁雅傷,祁允之不顧自安危的上前查看,經脈盡斷,儼然已經變了一個廢人。
祁允之的臉難看,他的兒竟然就這樣變了一個廢。
雖然修爲還在,但卻再也無法使用,而且因爲全的經脈斷了,這些修爲會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一直到徹底變一個普通人爲止。
“老祖,雅兒做錯了什麼,您竟然對下此狠手。”
他知道祁雅剛剛說了謊,但這難道不是爲了太初宮,而且鮫綃放在挽凝這樣手中怎麼行,簡直是暴殄天,本就不配擁有這樣的寶。
天五老者卻本就沒有理會祁允之的話,轉而對著挽凝語氣恭敬的說道:“大人,您想要如何置這連個膽大包天的人。”
挽凝看了一眼天五老,隨後淡淡的說道:“這是你們的事,不用來詢問我。”對如何理這兩個人並不興趣。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規矩辦吧,來人,將這兩人帶下去。”天五老者說道。
“不,老祖您不能這麼做。”
聽到按規矩辦,祁允之瞬間慌了神,他可是知道太初宮的規矩,若是真的按規矩,它們父二人本就沒有任何活路。
此時祁允之無比後悔,早知道他就不該去招惹挽凝的。
見天五老者不爲所,祁允之立刻轉換了對象,他跪走到祁允決的邊哀求道:“大哥,雅兒可是你的親侄,你救救吧,還小,是無辜的,更何況之前還真出來爲你求。”
對於祁允之的話,祁允決並非是沒有一點容的,畢竟他是真心疼祁雅的,然而,再多的疼,在自利益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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