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中,是葉景,秦臻幾人走在通往太初宮的路上,一路暢通無阻,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天一老者一臉嚴肅的沉聲說道:“我太初宮的位置從建立之初便從未被人發現過,祁允決你現在可要給老夫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僅憑這一點你就不配在爲太初宮的宮主。”
天一老者看向祁允決眼神中帶著失。
而祁允決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畫面中的人,他所設置的那些機關不知爲何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
“不可能,都不見了,怎麼會這樣!”
對於祁允決的否認,天一老者只覺得是在推卸責任,心中不由的更加失了。
雖然之前幾任宮主也會有自己的私心,但卻依舊會將太初宮放在第一位,像祁允決這般,如此不將太初宮的安全放在嚴重的還是第一個。
“我沒有!”
祁允決大聲的反駁道,他很清楚,一但這個罪名真的落實在他的上,那名迎接他的可就不只是失去宮主之位那名簡單了。
在太初宮中,對於犯錯的人來說,死亡是最簡單的懲罰方式,難的是生不如死,時時刻刻都生活在煎熬之中。
這時,祁允之注意到挽凝的眼神,立刻計上心頭,他站出來說道:“老祖您本就沒有調查清楚便將錯誤一腦的怪在兄長的上,這樣的做法是否太過武斷了一點,畢竟如今的太初宮可是還有外人在呢。”
說著,祁允之的眼神看向挽凝說道:“小姐,看您的表應該與鏡子中的人是認識的吧。”
聞言挽凝點了點頭,這並沒有什麼好瞞了的,畢竟按照那幾人的速度,很快就能夠來到太初宮與他們相見,完全沒有瞞的必要。
“你想要說什麼?”挽凝直勾勾的看著祁允之。
祁允之被這冰冷的眼神嚇的後退了幾步,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一臉怒意的說道:“我想說的自然是事的真相,定然是你將太初宮的位置暴給了其他人,甚至還毀壞了通道上的機關。”
對於祁允之的話挽凝並沒有反駁,因爲他說的都是事實。
能夠猜到葉景等人能夠找到這裡應該是使用了與相同的辦法,至於那些華而不實的機關,也是親手拆的。
見挽凝沒有說話,祁允之心中更加有底氣了:“小姐一直不說話,是我猜對了?你手中的令牌應該也只是你無意間得到的,竟然還敢拿出來狐假虎威。”
“父親。”
這時,一道清脆婉轉的聲音忽然想起,隨後,一道白的影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祁雅姿態優雅,臉上帶著恰到好得到笑容,整個人散發著麗,高貴的氣息,與之前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雅兒?”
祁允之看著走進來的兒,先是一愣,然後有些不敢確認的了一聲。
“是我父親,我剛剛聽丫鬟說了這邊的事,所以便趕了過來。”
祁雅一笑,整個人知又優雅。
看到這樣的祁雅,祁允之過看到了自己已經離世的妻子,頓時熱淚盈眶。
“父親,各位長老,天一老祖,是我將公子從外面撿了回來,所以這件事我願意承擔全部責任。”
聽完祁雅的話,祁允之臉瞬間變了,連忙上前阻止,“雅兒,你在說什麼胡話。”
此時的祁雅一改往日的作風,依舊堅持道:“父親,兒是認真的,若是老祖真要懲罰的話,那便懲罰我一個人吧,不要牽連小姐和公子,更不要牽連伯父。”
祁雅之所以站出來自然不是因爲一時頭腦發熱,他是經過深思慮的。
之前派人去找百宗的人,卻被告知百宗被一神的力量給滅了,派去的人只來得及搶救下幾名外門弟子。
本著有總比沒有強的想法,祁雅在那幾名百宗弟子的指導之下,進行了徹底的改變,甚至學習了。
只不過因爲時間的原因,只學會了一些皮,只能夠通過平時的言行舉止來輔助,提高自己的功率。
在得知挽凝和明塵進地的時候便立刻意識到了大事不妙,這才慌慌張張的趕了過來,一到這裡便聽到了天一老祖要奪了伯父的宮主之位,這怎麼行呢。
但太初宮接二連三的被外人闖,應該被佈置在太初宮外的機關消失不見,這些都是事實,真要算起來確實是祁允決的失職。
對此,他需要對下面的人以及天一老祖一個合理的解釋。
現在這種況,天一老祖明顯是向著明塵和挽凝兄妹的,所以無論事實的真相如何都不能夠怪罪他們,因此,若一定要有一個人站出來頂罪的話,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祁雅經過深思路的結果。
這樣一來,不僅能夠幫伯父祁允決包住宮主之位,而且還能夠讓伯父欠一個大人,從今以後的位置將不會被任何人搖,同時還能夠藉此討好明塵和挽凝兄妹,扭轉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形象。
而且,若是將所有的罪責,的父親和伯父定然會在其中進行週轉,最壞的結果不過是閉一段時間罷了。
祁允決和祁允之兩人自然看出了祁雅這樣做的理由,心中,面上卻是默不作聲,算是默認了祁雅的話。
若是放在平時,天一老者定然是會非常欣賞祁雅的敢作敢當,然而這一次,他卻遲遲沒有說話,反而小心的看向一旁的挽凝。
“大人,您看…”
顯然,剛剛天一老者說的要奪了祁允決的宮主之位並不是假話,甚至連新的宮主人選都選好了,就是挽凝。
當然,前提是挽凝想要這個宮主之位。
挽凝收回視線,看向在場的衆人,以及站在最前面一臉捨生取義的祁雅,輕笑一聲說道:“這些人確實是爲了我而來,至於那些機關,一些華而不實的裝飾品,我就隨手給拆了。”
竟然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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