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巧說道:「在河邊,你都昏睡了一天,還是去看看吧。」
百里寒立即說道:「停下,送我去那條河的上游。」
「為什麼?能告訴我嗎?」劉玉巧問。
百里寒說道:「上游有個支流,那個支流是流向什麼地方?」
劉玉巧說道:「那個啊,是韓家村那邊的。」
「送我去韓家村!」
劉玉巧皺眉,可是百里寒渾都散發著冰冷氣息,只好對外喊:「爹,去韓家村。」
外面的人說道:「去哪兒幹嘛?你不是跟那小子退親了?」
「是……這位公子要去!」
「哦,知道了,那不去鎮上了?」
劉玉巧說道:「不去了。」
「不去的話我們先回家,天太晚,韓家村的路不好走!」
「公子,你看……」
百里寒沉片刻,掀開車簾看了看,是快要天黑了。
「好吧!」
馬車掉頭,回到劉家村。
劉玉巧的家是石頭房,在村裏很是氣派。
百里寒下了馬車,覺到有些村民的指指點點。
劉玉巧面不大好:「我們進去吧。」
「嗯。」
進院子,劉玉巧帶他到廂房。
百里寒覺還算乾淨。
劉玉巧端了一杯茶給他:「喝點茶吧,我去做飯。」
百里寒接過茶杯,劉玉巧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玉手了百里寒的手一下。
百里寒立即看向自己的手,神奇的是居然沒有起疹子。
在他印象里應該是到子就會起紅疹才對。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劉玉巧端了托盤進來。
「我們村裏沒什麼好東西,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
百里寒淡淡的說道:「沒事。」
劉玉巧把托盤放下,一盤紅燒魚,一盤炒青菜,一碗米飯。
百里寒拿起筷子開始吃,吃完後放下碗。
劉玉巧拿出帕子給百里寒:「你看你,都吃到臉上了。」
百里寒本想避開,但為了驗證自己到底會不會起疹子,於是沒有。
劉玉巧眼中浮現喜,妝模作樣的了。
「我去洗碗,你先歇著吧。」
百里寒點點頭,之後臉,真的沒有起疹子。
難道這就是紫旭說的萬一?
他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反。
可是……即便是這樣又如何?他並沒有要娶三妻四妾的心。
晚上,劉玉巧突然走進來。
百里寒皺眉:「天黑了你該去休息!」
劉玉巧笑道:「我這不是來休息了嗎?」
「這是你的房間?那我離開!」百里寒起要走。
劉玉巧說道:「慢著,我把你從水裏救起來,又沒日沒夜的照顧。
你摟過也抱過,難道不想負責?」
百里寒皺眉:「我有妻子!」
劉玉巧一怔,咬說道:「那便娶我做平妻!」
百里寒嗤笑一聲:「你?你以為你是誰!」
劉玉巧扯了扯襟,出大片:「來人啊……」
門外立即湧進來男男一大群,他們都憤怒的指責百里寒行不軌。
百里寒被氣樂了:「自始至終都是你們在說,我已經有妻子,不可能娶。
你們說吧,要多銀子!」
幾個人面面相覷。
劉玉巧說道:「不行,你必須娶我,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百里寒嗤笑一聲:「你死不死關我什麼事。」
一個男子說道:「你有銀子?」
百里寒心裏轉了一圈:「我跟我娘子在上游分散,被衝到韓家村。
只要找到我娘子,那麼就有銀子給你們。」
劉玉巧還是不甘心:「我不要銀子,你就是要娶我。」
然而那些人卻不這樣認為,剛才男子說道:「我們要一千兩,你有嗎?」
百里寒點頭:「我娘子那裏有。」
「沒騙我們?」
「不敢!」
「,我們先去打聽一下。」
說著男子對眷打眼,眷將劉玉巧給拖出去。
百里寒並沒有逃走,他覺得讓這些人去打探,比自己去找要快。
果然,幾天後那男子來了:「韓家村的確是來了一個人,自己蓋了大磚房,名字紫旭。」
百里寒點頭:「正是我娘子!」
男子說道:「我們帶你去,不過你要娶我們巧玉當平妻。」
「我不答應。」
男子冷笑:「這由不得你,這是平妻文書,上面有你的手印!」
百里寒懵了,自己什麼時候按過手印?除非是自己昏迷的時候。
「你們知道我什麼嗎?」
男子點頭:「當然,你香囊上寫著。」
百里寒低頭,腰間多了一個香囊,這不是自己的。
翻看了一下,上面寫著劉慶飛!
不過他沒有說出真相:「帶我去韓家村。」
「行,明日我們請客擺酒,之後就帶你去!」
百里寒沒說話。
反正寫的不是他的名字,誰誰,只要到了韓家村,這些人就沒用了。
又過了幾日,百里寒終於坐到馬車上,劉玉巧也跟著。
百里寒覺得自己的等待是值得的,這前往韓家村的路本算不得路,若是自己走肯定會迷路。
等到了韓家村都是下午,進村后直奔紫旭的大房子。
紫旭正在院子裏發獃,覺得自己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等不到百里寒就自己離開。
因為這邊的住宅籬笆非常矮,所以看見那馬車走近后停下。
車上下來幾個人,百里寒尤為扎眼,有種鶴立群的覺。
趕車的男子到門前說道:「趕開門。」
紫旭皺眉,看向百里寒。
百里寒一笑:「找到你了。」
紫旭點點頭:「如果我不等,你也找不到。」
劉玉巧手挽住百里寒的胳膊,笑道:「相公,這就是我們的家嗎?」
百里寒甩開的手,可劉玉巧順勢黏上來:「我們快進去吧。」
紫旭:「……」什麼況?
那趕車的人已經翻過籬笆把門打開,他往裏面走,一邊走一邊看。
「院子還不錯,房子也夠大,以後我跟你娘也來住。」
紫旭沒,只是看向百里寒。
百里寒走到邊:「你沒事吧?」
紫旭看了百里寒的手,剛才被那人過,可現在沒有疹子。
難道他們已經有了之親?
百里寒被看的頭皮發麻,剛要解釋就被劉玉巧推開。
「我是他剛娶的平妻,說起來他的命還是我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