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鳶很無奈,本想著還能清閑兩天的,沒想到歐老跑得那麼快,這下想懶都不行了。
只能認命了,那麼多奏摺彈劾總不能撂著沒人理吧。
反正都是做過的,辛鳶也手,理起來並不為難。唯一麻煩的是,員們對於向太后的彈劾。
不是不想置向太后,而是不好置。
向太后本人自是死不足惜,可是若是獲罪,向家必然跟著遭殃。
刺殺皇帝,大逆不道,是要株連九族的。
儘管向家已經跟向太后割席,但是這種謀逆大罪不是說割就能免罪的,朝野上下也代不過去。
可向家鎮守西陲多年,有苦勞有功勞,向景更是難得帥才,就這麼被禍連,無疑是朝廷的損失。
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就放過向太后!
虎毒還不食子呢,向太后這種本全無人,這種人本不配留在世上。
辛鳶只恨不得向太后乾脆病死算了,一死,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有一百種法子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是終究還是沒這麼做。
算了,還是等辛燁回來自己決定吧。
如是一想,辛鳶將那堆彈劾奏章壘到另一邊不看,一心理起別的政務。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快一些,眨眼又是半個多月。
這日,一路北上的聖駕終於欽州地界,順利的話翌日就能抵達京城。
整個京城為此歡欣鼓舞,辛鳶更是興得差點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勉強睡下。
大約還是太,向來好眠的睡到半夜又轉醒了。
迷迷糊糊間,覺一雙大手正著的臉。
「什麼人?!」
辛鳶陡然一驚,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驚恐地瞪向坐在床邊的影子。
屋燈昏昏,一時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嚇得下意識要喊人。
見嚇到了,來人忙開口道:「別怕阿鳶,是我。」
辛鳶怔住。
這清凌悉的聲音,是……
辛鳶愣愣地看著靠近那影一點點向自己靠近,看著那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己面前。
辛燁!
他消瘦了幾分,臉發白,帶著幾分孱弱。饒是如此,也掩不住他渾清貴氣度,更襯得他面如冠玉,芝蘭玉樹。
辛鳶目貪婪地看著這張久違的面孔,不自覺紅了眼眶。
辛燁也定定地著,意綿綿。
兩人的目纏在一起,彷彿這天地間只剩下他們二人,再容不下其他。
「你……」
辛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是在做夢吧,話的消息不是說你得等明日才能到嗎?」
「我等不到明日,就扔下儀仗快馬先行回京了,等天亮再趕回去跟隊伍匯合就行。」
辛燁著的臉頰,憐惜地道,「嚇到你了?」
辛鳶泫然搖頭,猛地撲進他結實溫暖的懷中。
辛燁將心子攬懷中,下抵著的頸窩,聞著上悉的香氣,滿意地發出一聲喟嘆。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覺自己漂浮的心終於找到皈依。
辛鳶眷地依偎在他懷中,忽然想起什麼,輕輕推開他的膛,從他懷抱中坐起。
辛燁不解地看,「怎麼了?」
「信上說你中了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都怪這些人快!
辛燁忍不住吐槽了下自己的手下,輕描淡寫地道:「不用擔心,已經好了。」
辛鳶蹙了下眉,「不行,讓我看看。」
這人最會飾太平了,得親眼看到才放心。
見他不手,辛鳶乾脆自己手,手去解他的腰帶。
鼻息間瞬間充滿人的氣息,辛燁調戲道:「雖說是小別勝新婚,但是皇后這未免有些急切了吧?」
辛鳶嗔了眼沒正形的他,繼續手上的作,利落地了他的上。
辛燁壯的膛頓時展無,包括他左上那道駭人的箭疤。
那道疤痕離心口的位置不到半寸,足以想像當時的形有多可怕。
看著那道疤,辛鳶眼淚刷一下落下。
見面有淚意,辛燁心疼地抱著又親又哄,「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平安無事了嗎?」
就是知道會這樣,他才不肯看的。
「都過去了。」
辛鳶憐惜地低頭吻著那道疤痕。
閉眼著那在自己口的瓣,辛燁止不住戰慄。
覺到下的抖,辛鳶抬眸看他,「很疼?」
他回著,眸一點點變暗,「是很疼,不過不是傷口。」
他拉過的手,用實際行告訴疼的是哪。
辛鳶驚得咬了下,張地顧左右而言他,「是了,小初呢,臨睡前他明明跟我睡在一起的?」
「現在才想起來問,會不會太遲了點?」
辛燁角勾起,「不用擔心,我讓娘將他抱下去了。」
「你現在誰也不許想,專心想我一人就。」
說著,他薄一低,準地攫取的那張人的紅,熱切地向傾訴分別以來的思念。
辛鳶攀著他結實的肩,無力地隨著他的熱起舞。
兩人氣息糾纏,屋的溫度不住上升。
……
鬧騰了一場,辛鳶很自然地睡過頭了,等睡醒,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
「娘娘,您醒了?」
見床上人有靜,春雪忙上前伺候著,「娘娘是現在起,還是繼續再休息會?」
捨不得地抱著被子,腦子還有些迷糊,「現在什麼時辰了?」
春雪看了眼邊上的刻,「回稟娘娘,已經巳時三刻了。」
「巳時三刻?!」
辛鳶猛地從床上坐起,上的被子跟著落,出滿的痕跡,嚇得趕抓被子捂住。
見狀,春雪捂著曖昧一笑。
辛鳶臉不住發燙,「聖駕到哪兒了?」
「聖駕那邊娘娘放心,首輔大人已經帶著百到城門外接駕了,這會兒大概已經在回宮的路上了。」
辛鳶忍不住懊惱,「你怎麼不醒我?」
昨晚臨睡前明明已經說過了。
春雪笑意更加明顯,「是聖上特特下的命令,奴婢也不敢違背啊。」
這下,辛鳶臉更紅了,連耳都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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