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
陳思涵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就差眼淚沒有出來了。
歐碧兒本就臉紅,如今又被陳思涵將這件事無限放大,倒是有些尷尬起來。
怒瞪著陳思涵說道:「姓陳的,我可是歐家的大小姐,甘願做小,委於王公子,對他的前途來說可是有巨大幫助的,勸你不要阻止為妙。」
說話間,歐碧兒一直在看王拓的表,試問這世間又有哪個男子不前途,即便謫仙如王公子,也斷然逃不掉這俗世之。
事實上,王拓一直板著臉,從歐碧兒要做王拓的小妾開始。
「夫君,要給你當小妾,你要嗎?」
「不要,就這種人,恐怕送去煙花柳巷之地,都是污了人家的牌面。」
只要想起歐碧兒的潑辣和無理取鬧,王拓就覺得一陣反胃。
況且,這個人,還一直與他的思涵糾纏,要不是看在是個人,早將給弄死了。
王拓的決絕讓歐碧兒有一瞬的愣怔,反應過來后,雙眼之中已經沁滿了淚水。
「王公子,我好歹也是歐家的嫡,份不凡,你既不喜歡又何故這般辱我。」
歐碧兒再也控制不住,任憑豆大的淚珠滾落臉頰,此間,這副模樣讓人見了,都會不我見猶憐。
「哼,份不凡,自己封的,還是說你的不凡寫在了腦門上。是你覬覦別人夫君,殘害別人髮妻這一點,我就應該殺了你,之所以留你到現在,就是看在你還是個人的份上。」
王拓說罷,又在陳思涵的臉頰之上輕輕的啄了一口,甚至還故意發出吧唧聲,餘音繞梁,聽者有意。
林雪被這一幕驚紅了耳,就連上百也是忍不住往後退。
歐碧兒晃了晃,轉就往自己的房間跑。
蘇茹和蘇田田還想說些什麼,迎上王拓冰冷的目,只得速速退去。
待到該走的人都走了,場中剩下的人就唯有陳思涵、王拓、林雪以及上百了。
上百拍了拍手說:「不帶這麼秀恩的,當真是折煞我也。」
「你啊,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王拓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上百,那眼中之中似有警告傳出,使得上百哭笑不得。
「思涵,之前你的靈植被換了毒,不打算找人算賬嗎?」
「不必了,小事而已,再者真正的罪魁禍首都已經走了。」
陳思涵不想踢落水狗,如果踢了,結果就是濺自己一泥,只會得不償失。
「既然這樣,那我們去吃飯吧!」
林雪看了一眼頭頂的天空,此刻已經接近傍晚,再過一會兒天就要黑定了。
陳思涵點了點頭,也想知道在煉丹師協會能吃到什麼好吃的東西,倒是對這裏產生了一的好奇與嚮往。
王拓知道,他的思涵是一等一的吃貨,哪怕待在最讓人討厭的地方,也要顧全自己的胃和自己的。
四人並排而走,為了防止上百接近陳思涵,王拓索將林雪拉到了陳思涵的左邊,自己則是走在陳思涵的右邊。
上百對此早已是見怪不怪,便也沒有太在意。
幾人走了一會兒,就發現像是迷路了,他們本應該是去吃飯的,怎麼到了一個小花園。
陳思涵正想找個人問一問,剛好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柳名揚。」
此刻的柳名揚穿著一髒兮兮的服,正在給奼紫嫣紅的花園施。
聽到有人喊自己,柳名揚詫異的回頭,見是陳思涵,連忙將頭避開權當做什麼也沒聽見。
陳思涵無奈笑道:「別害怕,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就是想跟你問路,不知吃飯的地方怎麼走。」
「那裏,直走,再往右拐一次,約莫三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柳名揚低著頭,出手指了一個方向。
陳思涵說了聲謝謝,卻還是忍不住駐足道:「我記得你是監察弟子來著,一般能當監察弟子的,都是煉丹天賦很不錯的,你既然為監察弟子,怎麼在這裏給花施。」
「我……我不是真正的監察弟子,我只是一個雜役弟子。」
此話一出,王拓震怒。
「豈有此理,小小的煉丹師協會竟然如此猖狂,居然讓一個雜役弟子來監督別人煉丹,這可是煉丹師協會從立開始,從未發生過的事。」
王拓過去當慣了王爺,最是看中一個人的份。
今天他可以不在乎,甚至不追究,因為他來到了星羅城,不是呆在中原,王爺的份可以暫時摒棄,但監督煉丹的對象是他的髮妻,他的思涵如此好,卻要被一個雜役弟子侮辱,這無疑是在啪啪打他的臉。
柳名揚害怕極了,雙一直接跪倒在地。
「這位公子,並非是我要去冒充監察弟子的,而是二長老派人找的我。」
柳名揚不停地朝著王拓磕頭,以祈求原諒。
見到這一幕,陳思涵不納悶起來。
都說男兒膝下無黃金,這柳名揚也絕非隨便下跪之人,今時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夫君,這不關他的事兒,別再為難他了。」
陳思涵想知道柳名揚為何會在這裏當一名雜役弟子,便主上前將人扶起。
在手指到柳名揚滿是傷痕的手腕時,陳思涵稍稍吃驚了一下。
不僅僅是傷痕,更是探得此人的並沒有靈氣,就像來自中原的普通人。
這一發先,讓陳思涵有些,萬一這人真的來自中原,那就是老鄉了。
於是,陳思涵便讓林雪和上百先去吃飯,兩人也沒停留,估計是了。
見兩人走遠,陳思涵便沖著王拓招了招手,王拓走近疑的看著陳思涵「怎麼了?」
陳思涵沒有立即回答夫君的問題,而是認真的看著柳名揚「你是一個普通人。」
「姑娘見笑了,我們雜役弟子就是打雜的普通人。」
「我是說,你來自另外一個地方。」
卻不想,陳思涵剛說完這話,柳名揚便抬起了頭,用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神盯著陳思涵。
「見你這幅表,是我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