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涵接過林軍遞來的箭,走到了距離空酒罈子一米之外的距離,皇上已經迫不及待要宣佈陳思涵表演節目了,可是這話到邊,卻被陳思涵的表現嚇得無語凝噎。
只見陳思涵小手隨便那麼一投,手上的箭直接進了空酒罈子。
「皇上,我要繼續哦!」
隨後,陳思涵一連投了十幾箭,在即將投下去第二十箭的時候,皇上居然跑過來一腳踢開了空酒罈子。
「夠了夠了,照你這樣,還不得把朕的國庫洗劫一空。朕給你一萬九千兩黃金就是,今個就到這裏,回宮。」
皇上也自知丟臉,袖袍一揮連瓦沙都不等了,冷哼了一聲便走出了營帳。
瓦沙慢吞吞的跟在後面,在路過陳思涵邊時,陳思涵冷不丁的說了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正是這句話,讓瓦沙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一個萬萬不能得罪的人。
瓦沙帶著疑慮也走出了營帳,剩下的人便是那八位皇子和寒王以及寒王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了。
這幾人只是淡淡的誇了陳思涵膽識過人,便紛紛告退,這讓陳思涵非常不爽。
「我們走吧!」
陳思涵朝著寒王出兩隻小手,寒王立即將陳思涵抱在懷裏闊步走了出去。
傍晚時分,寒王才將陳思涵和小翠送回左相府。
左相和陳夫人得知自己的寶貝兒回來了,當下就出府來迎接,可是等他們出來,寒王已經走了,只有他們疲憊不堪的兒和吃的滿油膩的小翠。
「寶貝兒,那春日狩獵好玩嗎?」
「無聊至極,早知道這麼無聊我就不去了。哦對了,明早皇上會往咱們府裏頭送來黃金,到時候爹可要讓管家好好清算一番,要是一個,我還要問皇上要呢!」
「黃金……」
左相愣了愣。
小翠趕忙上前解釋「老爺,夫人,六小姐好生厲害,跟皇上打賭,皇上輸了一萬九千兩黃金呢!」
「那,那皇上是輸的心甘願,還是走的時候特別生氣。」
」爹,你不需要擔心兒是否惹到皇上,真正惹到皇上的是那瓦沙。況且這個瓦沙,還差點害死我,我做這一切,可都是想著教訓那個人。「
陳思涵又將瓦沙把帶出營帳的事講給了左相聽。
左相聞言,氣得額前青筋暴跳。
「看來你爹我的眼睛真是那個人搞得鬼,皇上讓當貴妃,遲早一天還不是得將這個國家拱手相送。」
「老爺,你別生氣。」
陳夫人見左相氣得渾都在抖,連忙手去拍左相的脊背。
左相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陳思涵的一句話卻讓左相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樣安心。
「爹,皇上指不準已經開始厭惡瓦沙了,那一萬九千兩黃金不是個小數目,而害皇上虧了這麼多錢的人就是瓦沙。」
「哼,這自作孽不可活,乖兒我們回去,我讓廚子給你做點好吃的補一補。」
左相約能看到陳思涵的形,蹲下將抱起后,便在陳夫人的攙扶下走進了府里。
了夜,遠在皇宮中的瓦沙已經跪在皇上的寢宮外面足足三個時辰了。
皇上自打回宮就沒再搭理瓦沙,瓦沙自知犯了錯,便想著跪一跪皇上,皇上心疼了便也原諒了,哪裏知道,皇上不僅不理,還說要願意跪就跪著。
難道已經失寵了嗎?
不行,絕對不可以失寵。
「皇上,你若是為了那一萬九千兩黃金的事兒生我的氣,你大可不必,我曾跟你說過我嫁妝的事,我的嫁妝將在三日後抵達帝都,屆時臣妾全都不要,全用來補充國庫。」
瓦沙沖著皇上的房門說道。
半晌,皇上還是沒有搭理,瓦沙焦急萬分,無奈之下只得再道:「皇上,臣妾的嫁妝說也有二十萬兩黃金,再加上那些寶石跟首飾,價值遠遠超過一百萬兩黃金,不知皇上可否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