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秋掐著腰,「人不可貌相,他至比你真心誠意,知道怎麼討好我!」
夜司宸擰眉,霸氣的凌冽氣勢全開。
大步流星上前一把將人纖細的腰肢攬在懷中,「所以夜王妃打算給本王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我已經把你休了。」溫婉秋再次強調。
『本王說了,天下沒有子可以修男子,只要本王不休你,你就只能是一輩子的夜王妃。』
夜司宸一字一頓清楚警告。
「別我昭告天下。」
溫婉秋咬著紅,「你就只會欺負我是不是?」
紅著眼睛,「我就不該千里迢迢跑到這裏,怕你死掉,給你送葯,更不該知道皇上對你發難,恐在路上設計埋伏,跑到這裏為你一路探險,夜司宸,你這種男人就是個沒心沒肺,狼心狗肺的臭混蛋!」
溫婉秋第一次放飛自我撒潑。
拳狠狠錘在夜司宸口。
但這點力度,對於男人來講,算什麼?
心底里暗自流淌著灼熱的暖流,抓住手腕,附墨黑的眸子盯著,「在乎本王,還死不承認,溫婉秋,你的也是夠的了!」
「既然這麼喜歡本王,為何不敢承認夜王妃的份?」
溫婉秋看著他攝人心魂的眸,咬著紅僵在原地。
永遠都不知道,夜司宸為了瞞曾經夜王妃的份,用了多心思在裏面,才沒被周皇發現。
「我承認,曾經很你,但從你傷害我,保護王思妤那一刻起,我們就在沒任何關係。」
「本公主現在是蒼公主,是蒼穹的至寶!你小小一個王爺,配不起!」
溫婉秋心臟痛,可還是用最鈍的刀在凌遲彼此。
絕對不能在傻第二次,被這個男人騙的團團轉。
「溫婉秋,你真可惡。」夜司宸眼底席捲幽深的濃霧,裏面的狂風暴雨洶湧澎湃。
「彼此彼此。」溫婉秋回道。
夜司宸攥著手腕,溫婉秋疼的皺眉,「你鬆開,痛!」
「你還知道痛!本王以為你沒心!」
「不論如何,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膽敢離開,打斷你的!」
他狠戾開口,暴躁如同一頭獅子。
溫婉秋來了怒火,「你打啊,乾脆打死我算了。」
抻著纖細的脖子挑釁。
夜司宸狠狠上去。
那纖細的脖頸,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折斷。
溫婉秋閉上眼睛,這男人向來嗜,被殺一點不奇怪,死了也好,就可以不用每天備煎熬的活著。
可下一秒。
「唔!痛!」
男人撲上來,徑直咬了口纖細的脖子。
溫婉秋被欺負的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嗚嗚嗚!夜司宸你王八蛋,你欺負我!」
狠狠推開他,要跑走,被夜司宸拉住手腕,從後抱住。
他下顎抵在人肩頭,惡狠狠警告,「敢離開我,這就是下場,聽見沒有。」
溫婉秋不敢在惹怒他,氣惱的咬著紅。
男人手平的,「不準咬。」
沒看見男人眼底那團火,在猛烈燃燒。
夜司宸更不懂,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難以自控。
「這也不準,那也不準,夜王乾脆把我當傀儡算了。」
他被氣笑,人不講理的時候,真的有理說不清。
那日後。
溫婉秋不論去哪裏都躲著夜司宸。
房間里,寒霜替溫婉秋更,看著脖子上的咬痕,「公主與王爺已經有了之親對麼?」
憋了幾天,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溫婉秋慌的拍著,試圖遮擋,「怎麼可能,這是......」
一排排的印,那麼清晰,該怎麼狡辯?
只能回頭牽著寒霜的手祈求,「這件事,千萬千萬不能讓大哥知道!三哥也不行!」
寒霜擰眉,眼底滿是擔憂,「您這樣下去,早晚給自己賠進去。」
溫婉秋咬,想到他的懲罰,立刻鬆開,「才不會。」
夜司宸又在這裏逗留了半月有餘。
一紙聖旨快馬加鞭遞來。
其中滿滿都是周皇對夜司宸的擔憂,誇讚,總之結果就是儘快回京都城這才是重點。
叮叮噹噹的馬蹄疾,路上夜王倆個字就已經阻擋了所有心思蠢的人。
一路出奇的平安。
讓溫婉秋懷疑,周皇的埋伏在哪裏?
殊不知如今夜王名聲頂沸,皇上又怎能隨意置?
更何況他邊還有個,是個名副其實的護命符!
皇宮。
勤政殿。
一抹黑影悄無聲息鑽大殿之中,如同貓兒一樣敏捷,跪在地上頷首,「屬下知罪,未能辦皇上所託,請您責罰。」
周皇頭痛裂的著額角,淡蔑的掃了地上黑影一眼抬抬手,「不怪你,只是朕沒想到,夜司宸城府如此之深,竟短短數日就能佈局黑虎寨,更是用了金旅衛,還有那個蒼公主,到底怎麼回事?」
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讓周皇多疑的心更不安分。
聲勢如此浩大的夜司宸,比之父親過之而無不及,讓他覺到前所未有的危險。
周皇眸乍出狠戾,「去,給老王妃送信,朕希夜王永遠纏綿病榻。」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
「那沿途.......」
「勿!」周皇嘆息開口。
「是!」黑影閃,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勤政殿。
沒一會兒李德急匆匆趕來,「皇上,不好了,月嬈姑娘求見。」
「?」周皇冷冷的拉著臉。
「敢擅自手,不聽命令,跟朕玩奉違那一套,擇日砍了!」
李德後退一步,滿臉震驚,吞咽了口唾沫,連連點頭,「是,可是您命人培養多年.......」
「培養多年還這麼廢,見到夜司宸就忘了本,留著有什麼用?」
周皇怒斥。
李德不敢有違,悄無聲息派人將好不容易千辛萬苦潛回的月嬈直接下了大獄。
這一路走了足足二十天才趕了一半的路。
夜司宸腳程慢的出奇。
名其曰「不好」。
周皇也不能追。
溫婉秋只能陪他遊山玩水,吃喝玩樂。
終於,忍不了了,直奔夜司宸房間,一腳把門踹開,「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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