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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上眉梢》 第五百一十四章:擄走4

葉昕眉被得委屈,捂住腦門:“疼,別再了。”

“可我覺著,殷承澤明著與太子好,暗著卻是與你往來切,不然你也決計不會那般湊巧就能救了我,而且,那天你出現之時,他並不覺得奇怪,好象你們原本就是商量好了的。”

“是啊,你是他送我的禮,那日他告訴我,那來了個新姑娘,長得與你是一般無二……”殷書寧輕悠悠地說道。

“他就不怕我見著你將揭穿?”葉昕眉不相信。

“如今你已經見著我了,那又如何?”殷書寧自嘲地冷笑。

葉昕眉臉一白,怒火蹭蹭往上升:“可不是麽?既便明知他作惡多端,表哥又怎麽會替我出頭,幫我出氣,會懲治他一半點?”

“誰說我沒有懲治他?”殷書寧劍眉一揚道。

葉昕眉怔住:“莫非他被問斬了?”

殷書寧聽得哈哈大笑,象看傻子一樣看著搖頭道:“先前還覺著你聰明靈慧,此番卻問出如此稚的話來,昕姐兒呀,你真真不能再住回裕親王府了,就在皇祖母這邊呆著吧,等王叔回來,再接你回去也行。”

“哪裏能一直叨擾太後老人家,那該死的殷承澤,就這麽大能耐麽?你們誰都治不了他?”葉昕眉也覺自己問得很白癡,不滿地咕噥。

“不是治不了,是還不到時候。”殷書寧寵溺地葉昕眉的額發道。

“那你這回如何治了他?”葉昕眉不是很不滿。

“他傷口已經在腐爛,求我去看過,我下了些藥,卻不是治的,不過就是延緩腐爛的速度,等王叔回來時,他那條也該廢了,表哥這算不算是給你出氣了?”殷書寧道。

“你不直接將我送回王府去,卻住在慈寧宮裏,就不怕太子和皇後娘娘曉得了?”葉昕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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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了又如何?是太後娘娘召你進的宮,讓你陪著說話不可以嗎?再說了,你想早些回去,好讓殷承澤想法子你討解藥?”殷書寧又了下的腦門。

“別了,本來就笨,再更笨。”原來他是這個用意麽?也是,自己重傷,那番模樣回王府,又怎生對外人解釋?尤其不好麵對葉家人,而且,進過那種地方又是一傷回去,裕親王妃保不齊又要拿來作文章,肯定不如在慈寧宮這般安,傷也養得更快。

“表哥的意思是,太子也參與了私鹽,而你卻沒有對嗎?是我誤會表哥了,小妹在此,對表哥陪不是。”葉昕眉想要起給殷書寧行禮。

“說你傻,你還越發傻了,太子自然是參與私鹽了,我嘛,當然也是參與了的,不然,殷承澤也沒那般信任於我……”

葉昕眉聽得目瞪口呆,太子有參與,也猜到了,但是,若能以此來打擊殷書寧,太子肯定有法子將自己撇幹淨,可殷書寧會這般老實地承認,不真出乎的意料。

“水至清則無魚,朝中大小員又有幾個沒有參與私鹽的?皇上自然也知道一二。”殷書寧道。

“原來朝庭如此腐敗麽?”葉昕眉覺心寒。

“又胡說八道!”殷書寧擰眉,“哪朝哪代不是如此?為上者,隻要下麵不是做得太過份,又能保持朝政穩定,是不會對員管製過嚴的,隻是,此番他們的膽子太大,在兩國戰之際,還與羝國有買賣,卻是到了皇上的底線了,你呀,就不該淌這趟渾水,連武王也被你牽扯進來了。”

“我也不想淌啊,可葉家深陷其中,他們都是我的至親,如果事發,到時候葉家滿六抄斬了,我獨善又有什麽意思?誰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至親一個個首異?”葉昕眉鼻子一酸,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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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滿門抄斬?”殷書寧怔了怔:“你怎麽會這麽想?”

不是要想,在前世,這是淋淋的事實啊。

“如今皇後娘娘和太子想用這件事來打擊表哥,這中間,肯定會掀起很大風波,葉家作為深陷其中的臣子,能善了麽?”葉昕眉道。

“便是此事拆穿又如何?皇上莫非會為了一點私鹽而懲我這個皇子……”殷書寧好笑道。

“對,不會懲治你,但總要給皇後和太子一個待,給天下百姓一個待,給員們一個警示,或許,葉家就是那頂罪的羔羊。”葉昕眉大聲道。

殷書寧沉默下來,擰著眉在屋裏來回走,半晌才道:“葉家是我的母族,如果滅了葉家,那我這個皇子,既失去了重侍,又失去威嚴,連母族都護不住,哪個臣子又敢投靠我?信任我?果真好厲害的盤算。”

他的話如一記響雷在葉昕眉頭頂炸開,一直不明白,為何隻是販賣私鹽,前世皇上竟然會將百年老族的葉家給滿門抄斬,還是淑妃娘娘的母族,原來,竟是這個原因麽?私鹽不過是個契子,權利之爭才是關鍵之所在。

“所以你還在提供證據,幫著他們深查私鹽?你自己在把葉家往火坑裏堆。”殷書寧頭痛地瞪

“所以,我得讓姨娘瘋掉,得把五房推出去,得讓爹爹去自首,誥哥哥去投誠,就算不能全而退,至也將傷害值降到最小。”葉昕眉無奈道。

“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倒是不錯,可惜,你靜太大,差點就招來了殺之禍。”殷書寧道。

“現下怎麽辦?你已經知道太子要用這個對付你,而我還讓誥哥哥幾個去輔佐太子,表哥現在怕是討厭死我了。”葉昕眉手一攤,一副愧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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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作出這番模樣來,你知道我不會將你如何,何況就算想如何,誰又真的敢王的老婆。”殷書寧咬牙切齒道。

“殷承澤不是了麽?”葉昕眉聳聳肩道。

“他那是狗急跳牆。”殷書寧道:“殷承澤此人,狠有餘,智謀不足,又心狹隘,實在不足與謀。”

“可表哥你也不敢他。”葉昕眉譏諷道。

“你家王爺不也沒有他麽?”殷書寧反笑道。

“有時候我真懷疑裕親王是不是昊哥哥的親爹,怎麽反倒對殷承澤這個侄兒更好呢?”葉昕眉煩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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