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泛著怒氣的梁姿雙,氣沖沖地回到了房間,看到了桌上放著一個刻著雕花的木盒子,還以為是幫里的師兄們為了討歡心,特意給尋來的禮呢!
木盒很是致,上面雕刻的朵朵花兒,栩栩如生,梁姿雙看著木盒,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一點。
雖然幫里的師姐師妹們讓失頂,但是師兄和師弟們對卻是很不錯的。
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全都眼地送來給,任由挑選。
看著桌上的木盒,梁姿雙有些好奇,這麼致的木盒里,究竟裝著了什麼樣的禮?
抱著好奇心,梁姿雙拿起桌上的鑰匙,把鎖打開了。
只是等掀開盒子,看到盒子里放著的東西時,尖出聲!
“啊!!”
梁姿雙花容失地大,如同離玄的箭,快速地沖到了門邊,一把打開了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住在梁姿雙周圍的岳幫弟子們,聽到了小師妹驚慌失措的喊聲,全都紛紛帶著佩劍過來,一過來就見他們捧在手心里寵的小師妹跌坐在了門口的地上。
“小師妹,你怎麼了?”岳幫的大弟子梁鋒大步上前,放聲音,輕聲問道。
“蛇。里面有蛇。”梁姿雙已經被嚇到聲音都打了,見到梁鋒過來,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立刻拽住了梁鋒的袖子,眼地著他:“大師兄,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這是自然。”梁鋒了梁姿雙的發頂,溫道:“你別怕,里面的事給師兄來解決。”
梁鋒安了梁姿雙幾句,見緒穩定下來了,梁鋒這才帶著刀去了房間。
本來他以為是有蛇爬到了這里,誰知道他在屋里走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后來他不經意掃了桌面一眼,看到了盒子里那條被制了蛇干的毒蛇。
蛇干的蛇皮很眼啊,似乎他在什麼地方見過。
拜良好的記憶所賜,他思索了一番,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是在什麼時候見過的。
“三師弟,你過來一下。”梁鋒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你過來看看,這條蛇,你覺不覺得眼?”
梁霄聽到大師兄的聲音,渾僵了僵,走近后,他胡掃了一眼,訕笑道:“師兄,我沒見過這條蛇。”
“是嗎?”梁鋒不不慢道:“我沒記錯的話,前幾天你出城了一趟,回來時,不就帶了這樣一條蛇?花紋和,大小都一樣,三師弟,這條蛇不會是你故意弄來嚇唬小師妹的吧?”
“大師兄,小師妹是我們所有人的妹妹,我疼都來不及,又豈會嚇唬?”梁霄立馬否認。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從小就被撿回了岳幫養大的孩子,要是被師父知道他抓蛇來嚇唬小師妹,那他的下場……
想到這里,梁霄渾一抖。
師父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那樣狠戾的手法,別說親經歷了,就是見過一次,也都被嚇破了膽!
“那這條蛇是從哪里來的?”梁鋒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你上次抓的人,又弄去了哪里,你可別說烤著吃了。”
梁霄想要找借口這條路被梁鋒給堵住了,他嚅囁道:“我。我抓的那條蛇。”
“說!”梁鋒眼神黑地盯著他。
被這樣的眼神給盯著,梁霄的心理力極大,他本就不敢再找借口,只得老老實實道:“那條蛇,我讓人送去了宋大人家里。”
“宋大人?”梁鋒蹙眉:“哪位宋大人?”
“謝令奕的死對頭,宋宴淮。”梁霄小聲道。
聞言,梁鋒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聲音極冷:“我沒記錯的話,宋宴淮已經朝為了,是朝廷的人,你現在跑去送這樣的東西給人,是想要去挑釁朝廷命?”
“你是嫌我們岳幫發展太快了,想要拉仇恨,還是嫌自己命太長了,不怕死去得罪宋宴淮?”
要知道宋宴淮能讓謝令奕這個瘋子承認是自己的對頭,這就說明宋宴淮的手腕絕對跟謝令奕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
畢竟謝令奕一言不合可不敢去科舉!
而宋宴淮在他跟秦王廝混了一段時間后,還能順利朝為,甚至幫著圣上來這里辦事,顯然也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
這種人,不好對付,也不是他們江湖幫派可以得罪的!
自古以來,朝廷和江湖都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準則,大家都在各自的圈子里發展。
現在梁霄跑去送毒蛇給宋宴淮,那不是上門找打麼?
“我又不是送給宋宴淮,是送給宋宴淮的妻子。”梁霄撇著解釋道:“誰讓他媳婦不長眼欺負了小師妹,我這是幫小師妹出氣!”
梁鋒被梁霄這話給氣笑了,他真的很想掰開這個三師弟的腦子,看一看他的腦子里裝的是腦漿還是海水,為什麼他會做出這樣不可思議的事?
“你給我滾去暗房里練功,呆不夠二十四個時辰,你就別出來!”梁鋒說道。
面對梁鋒給的懲罰,梁霄顯然是很不服氣,他大聲嚷嚷道:“憑什麼?二師兄和四師弟也送東西去嚇宋宴淮的媳婦了啊,為什麼就單單只有我罰?”
原來還有這麼多人給送了東西啊?
梁鋒眉眼一挑,大手一揮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全都一起去吧!”
站在門口的二師兄和四師弟全都用怨恨的目盯著梁霄,恨不得打他一頓!
本來他們是不會被大師兄懲罰的,都怪這個三師兄(三師弟)拖他們下水!
把這幾個瞎胡鬧的人給趕去了暗房,梁鋒這才買了禮,親自上門去道歉,誰知道等他登門拜訪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宋宴淮夫婦早在三天前就已經啟程離開了。
梁鋒只能帶著禮回到客棧。
他剛剛到客棧,就到了梁姿雙,梁姿雙見他帶著一大批的禮回來,語氣幽道:“大師兄,你這是去哪里?”
梁鋒沒有瞞,他實話實說:“師父不在,我代替我們岳幫給宋夫人道歉。”
梁姿雙幽道:“在大師兄看來,是我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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