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在葉千梔這邊沒有久留,只是說了一番謝的話語后,他便告辭離開了。
只是等他離開時,老頭兒忍不住扭頭又看了宋宴淮一眼。
“木叔,您剛剛為什麼盯著恩人的夫君看啊?”跟在老頭兒邊的小廝不解問道。
老頭兒,也就是被人稱呼為木叔的人,他回頭看了剛才離開的宅院一眼,眼神復雜:“你沒覺得剛剛那個年輕人跟王爺有點像?”
“有嗎?”小廝努力回想,把兩人放在一起比較,最后他搖搖頭道:“王爺的容貌大氣、狂,剛剛的青年,容貌較為致。”
這兩個人本就沒有一相似的地方。
木叔道:“我說的不是容貌,而是氣質!”
氣質這玩意兒,小廝就更加看不出來了,在他眼里,自家王爺是宇軒昂,至于剛剛見到的年輕人,那就是一個文弱書生!
“木叔,您常年在邊關,不認識剛剛那位,如果您在京城的話,就不會說這話了。”小廝前幾年長時間留在京城,也就是只有這段時間他去了邊關,所以他是認識宋宴淮的。
“哦?他是誰?”木叔好奇地問道。
“他宋宴淮,他以前是秦王信任的人,后來為了一個人,跟秦王鬧掰了,后面重新走了文的路子,被上面那位放在了翰林院半年,現在他會出現在這里,怕也是為了那件事而來的。”
木叔聽到這里,冷笑道:“人人都說靈臺寺有寶藏,現在江湖人全都聚集在此,皇家也派人過來了,他們卻不想想,靈臺寺若是真的有寶藏,又怎麼能留這麼長時間?”
怕是早早就被人給翻出來了。
不過當木叔知道宋宴淮跟秦王和當今圣上都有牽扯了以后,他倒是覺得宋宴淮不是王爺要找的人了。
他們家的小世子跟皇家有著海深仇,又怎麼會跟皇家人牽扯不清?
而且當年王妃把人送走的時候,定然是送到了跟睿王府毫無關系的人手里,不然小世子豈能活下來?
人海茫茫,二十幾年過去了,現在回過頭去找一個二十幾年沒有見過面的人,難度可想而知!
而世上長得相似的人也不是沒有的,宋宴淮只是氣質跟王爺年輕時候有點相似罷了,他不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
木叔回到他們暫時居住的地方,睿王爺已經醒過來了,見木叔回來,他含笑問道:“木叔,事辦妥了?”
他是知道木叔去謝昨天給他施針的婦人,見他回來,自然是多問了一句。
木叔知道宋宴淮跟皇家人有牽扯后,便對他沒什麼好了,只是三言兩語把這事兒簡略地講了講,接著便說起了別的事:“王爺,年后謝家人就會上京,到時候上面那位真的把謝家嫡賜婚給王爺,那可怎麼才好?”
“他想把謝家的人塞過來,那也得他敢!”睿王爺對于這件事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你放心,當今這位疑心病重,可沒那麼容易就把人塞過來了。”
“王爺,我哪里是擔心謝家人啊,我就怕上面那位會趁此機會安探子到西北軍里,到時候王爺就被了。”木叔著急道:“這些年來,皇家一直都致力于抹黑西北軍和睿王府的名聲,若是這次圣上賜婚,王爺推拒了,那在百姓眼中,就是咱們不占理了。”
睿王爺見木叔急了,他倒是一點兒都不急,不過他也不忍心讓跟了自己幾十年的老人著急,所以他安道:“既然他有心盯著本王的事不放,那咱們就給他找點事兒就行了,聽說他宮里新添了幾位人兒?”
“王爺的意思是。?”木叔有些遲疑地問道。
“既然他喜歡人兒,那就給他多送點,宮里人多了,事也就多了,讓他忙點,免得一有空閑就盯著我們不放!”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圣上就算是瑣事纏,他也不會忘記盯著睿王府的。
睿王府和皇家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是小打小鬧,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是睿王府消失在大盛境,就是王朝改朝換代!
若是能忘記,先帝當年也不會拼著跟睿王府翻臉的結果,把睿王妃和睿王府的小世子給弄沒了!
只是人人都說睿王妃和睿王府的小世子是病逝了,只有睿王府的人知道,他們家王妃一早在察覺到危險時,就先把小世子送走了,只是王妃前腳剛剛把人送走,后腳皇家的影衛就追了過來,讓沒能留下只言片語的消息給他們。
不過王妃當年隨攜帶,王爺親手給打磨的玉佩卻不在王妃上和的里,這塊玉佩很大的可能應該是被王妃放在了小世子上,讓他帶走了。
睿王府的人從事發開始一直查到了現在,二十幾年來一直都沒有放棄這件事,當然了,他們也找到了當年抱著小世子離開的人,只是那人在抱著小世子離開的三個月不到就被皇家人找到,并且滅了口。
小世子究竟還在不在世,誰也不敢打包票!
只是這麼多年來,睿王府一直都沒有放棄這件事。
可,不管他們花費了多大的心力去尋找,卻依舊是找不到半點蹤跡。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就到了年初三,葉千梔和宋宴淮已經收拾好了行囊,重新上路了。
宋宴淮沒跟葉千梔說他們要去哪里,葉千梔也沒有問,不過心里已經有了猜想。
果然,當他們的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后,葉千梔就發現這條路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看他們的穿打扮,應該都是行走江湖的江湖俠客!
葉千梔俯在宋宴淮耳邊說道:“溫言,那位代你的事不會是跟這些江湖人有關吧?”
“差不多。”宋宴淮聽到葉千梔這話,毫不意外,他家梔梔聰明,這點小事自然是瞞不過去的,而且他也沒有想過瞞。
“咱們手無縛之力,怎麼從江湖人手里搶奪寶?這不是強人所難麼?”葉千梔撇道。
“靠咱們當然是不行了,圣上自然還派了其他人來。”宋宴淮挑開了車窗簾,讓外面的亮照了進來:“他想要我幫他謀劃這件事,但是又不放心,所以重要的事,自然不會讓我來辦,我呢,只需要腦就行了。”
當然了,這事兒要是沒辦妥,他以后就只能在翰林院待著了。
宋宴淮明白的事,葉千梔也想得到,沒好氣道:“這事兒不管你怎麼辦,都不妥,都吃虧。”
沒辦妥,圣上會覺得宋宴淮沒本事,擔不起秦王謀士的盛名,當然了,他要是這麼認定了,宋宴淮自然不會有危險,頂多以后就呆在翰林院,在翰林院養老。
可他要是辦妥了,圣上高興欣喜之余,對他也會多了幾分忌憚,但是這事兒彰顯出了宋宴淮的能力,圣上自然不會讓他閑置,肯定會讓他去辦一些其他的事。
只要圣上肯用他,宋宴淮手里自然會漸漸有權利,他也就能一步一步往上爬!
“你別想這些事,我帶你出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心這些事的,你啊,只管玩兒就是了,這些事有我呢!”宋宴淮拿出了棋盤,提議道:“既然你有心思胡思想,不如我們對弈一局?”
葉千梔一看到棋盤,整張臉都拉聳了下來,苦著臉道:“別了別了,我不喜歡下棋,能不能不下?不如我們聊點別的?”
“你要聊什麼?”宋宴淮從善如流把棋盤給收了起來。
見到棋盤被放了回去,葉千梔松了口氣。
馬車繼續往南邊行駛,一個月后,馬車終于到了目的地。
葉千梔在城門口排隊進城的時候,忍不住挑開了車簾子,看到了城墻上三個大字。
慶蘭城!
慶蘭城是南方城池,這里雖說不上四季如春,但是過了春年,這里的天氣是一日比一日炎熱了起來。
葉千梔他們也下了厚厚的襖子,換上了輕薄的春裝。
通過檢查,很快就進了城。
本以為來了這里,要住客棧了,誰知道墨玉早他們一步來了慶蘭城,在慶蘭城置辦了宅院不說,還把伺候的人全都給安排妥當了!
葉千梔他們剛到,墨玉就讓人過來卸行李,等葉千梔和宋宴淮梳洗后,飯菜也端上來了。
葉千梔和宋宴淮算是嶺南人,南方的吃食比北方的更合他們的口味,兩人在慶蘭城的第一頓飯,吃得還開心的。
翌日,葉千梔和宋宴淮用過早飯后,便出了門。
他們來這里是為了奪寶,據說這件寶很多人覬覦,連江湖人士也參與其中,那麼想要得到第一手資料,自然是要去人多的地方了。
什麼地方人多?
除了客棧和酒樓,也就茶樓、戲班子這些地方聚集了不人。
“溫言,你和墨玉去酒樓和茶樓,我和立春去戲班子。”一出門,葉千梔就提出分開走。
對于葉千梔的提議,宋宴淮是毫不意外,他頷首道:“注意安全,城里江湖人士眾多,要保護好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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