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向來和燕王府的人向來不睦,如今落下這麼一個大把柄在手里,定要借題發揮好好磋磨一下這個王青璇。
秦千云心中暗不好,這看來太皇太后是不打算放過王青璇了,現在燕王妃可是還懷有孕,如果出了什麼事,帝炆一定會到宮里大鬧的。
為了避免這樣的慘劇發生,開口對太皇太后說道:“母后,這件事疑點頗多,像是有人陷害燕王府,這些證據也不可全信,畢竟燕王對平定我天元國的大是有汗馬功勞的。”
太皇太后卻不以為然,只說道:“或許正是因為燕王有這份汗馬功勞才生出了別的心思,依哀家來看必須要好好查,如果與燕王無關那是最好的了,如果有,呵呵,那就不要怪哀家不給他燕王留面了。”
聽到這個老太婆說這樣的話,王青璇只在心里翻白眼,就你對燕王府的恨,哪怕是個白的也要說黑的了,太皇太后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對自己出手,這件事說不定就是干的。
加之罪何患無辭,但自己也不可能任人擺布。
“太皇太后明鑒,燕王一向為國為民,忠心不二,怎麼會做出謀害皇上的事,況且如果燕王早有奪位的心思他也不會等到現在了,太皇太后,燕王殿下對當今圣上是一片忠心啊!”
廢話,帝炆要是想當皇上,早在帝饕還在位的時候就應該下手了,當初沒有做的事,現在更加不會了。
但是太皇太后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不屑地說道:“人都是會變的,就好比我今日不喜歡吃山珍海味,但是說不定明日我就想吃了呢?帝炆是我天元國的大英雄,如果他是清白的,哀家就更應該把這件事調查清楚還他一個清白了。”
秦千云有些頭痛,想要逃卻逃不掉,只能著頭皮說道:“那依母后所言,這件事現下應該怎麼辦才好?”
作為皇上的母親秦千云自然也是憂心不已,想要把兇手找出了千刀萬剮,但是現在看得很清楚,這件事不可能是燕王府做的,這對燕王并沒有好,太皇太后心里想必也很清楚,只不過是想要借機為難王青璇罷了。
在這里對著一個無辜的人犯難,而放任真正的兇手在外,秦千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偏偏對著長輩又不能不給好臉,不然那些文臣不知道會怎麼噴。
“依哀家所言,燕王妃與燕王兩個人朝夕相,燕王所謀之事肯定清楚,這樣,請燕王妃到慎刑司走一遭,要是王妃能夠在里面堅持,便也能夠證明燕王府的清白了。”
太皇太后這話一出,眾人都在愣住了。
堂堂一個燕王妃慎刑司是怎麼回事,那可是犯了錯的宮婢才去的地方,把王妃送進去算怎麼回事,就算有嫌疑也應該是移大理寺啊。
秦千云覺得自己翻白眼翻得眼睛要筋了,太皇太后只瘋了吧,把王青璇送進慎刑司帝炆能夠放過?
王青璇心中冷笑,自己懷著孕呢,進了慎刑司出來還能有命?太皇太后這個老太婆可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對付自己的機會,不過可不是吃素的,能這麼讓人進慎刑司?那不能夠。
王青璇眼神示意了邊的水仙和芍藥,如果太皇太后想要對自己用的話,也先掂量掂量燕王府這兩個丫鬟的武力值。
就在太皇太后喊人手的時候,金華殿里來了個男人,他大步地走到王青璇的邊,冷冷地看著其他人,說道:“敢本王的王妃,我看你們有幾條命。”
言語中充滿了殺意,侍衛聽到這樣的話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
太皇太后也變了臉,帝炆怎麼來了,無昭宮可是死罪,正想開口,帝炆一記冷眼掃過去,太皇太后閉住了。
“皇上中毒這樣的大事,太皇太后不去找真兇,反而借機為難一個孕婦,為難我王府的王妃,不知您是有何意,是想要來打我燕王府的臉嗎?”
帝炆恨恨說道。
“燕王,哀家并無這個意思,只是確實是有證據指向你燕王府與皇上被害的事有關啊,這信和銀票皆是證據。”
帝炆不屑地瞥了一眼,拿過那兩樣東西,直接撕了個細碎。
“這些個假造的東西也能蒙住太皇太后的眼睛,看來您真的是老了啊,既然老了就應該在自己宮里好好頤養天年,還出來禍害別人作甚,我只看你島倒是一把好手。”
聽到帝炆說出這樣的話,太皇太后一下變了臉。這燕王真是太猖狂了,當著這麼多宮人的面居然說自己老了沒用了。
看了看秦千云正盯著天花板端詳,仿佛沒聽見這話一樣,看來是不想為自己說話了。呵呵,帝饕后宮里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人,先頭一個皇后囚自己,現在一個太后仍由帝炆這般侮辱自己。
要不是太皇太后能忍,可能當場就沒了吧,王青璇看著太皇太后那張氣豬肝的臉,覺得這個老太婆怕是要變忍者神了。
不過也是活該,誰讓想要算計自己,現在的靠山帝炆來了,看還能做什麼妖。
太皇太后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信中指名道姓地指向你燕王,那銀票更是明晃晃地留有你燕王府的印記,你有什麼好說的,現在你卻把證據都銷毀了,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你狼子野心,覬覦皇位想要謀害皇上,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帝炆看著太皇太后,那眼神就像看一個白癡。
“如太皇太后所言我肖想皇位,誠如你說言,我早就登上那個位置了,我只是不屑而已,莫不是因為太皇太后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看待別人也如此。況且現在查出這幕后黑手才是最重要的吧!”
太皇太后知道帝炆所指的是帝饕搶了他皇位的事,為防止他借題發揮,太皇太后忙說:“難道燕王你找出這歹人了不?”
“本王自然是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