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都刷刷看向那夜九歌,人群中有人驚呼,“哎呀,原來大小姐是蛇妖啊,怪不得不傻了!”
“妖孽附必須要以三味真火燒死,夫人,您看到了,大小姐就是蛇妖,要想鏟除妖孽,必須把大小姐滾起來火燒妖。”
聽到這話,那紫兒忙不停想解釋,“不要,你們別胡說,小姐不是妖孽,不是!”
姬明月就等道長這話,“家門不幸,本夫人就說這妖屢次和本夫人沖突,原來已經不是夜九歌了,來人,把這個妖孽抓住!”
這話一出,那些奴仆瞬間就想沖上來抓夜九歌,可都害怕,害怕突然變了一條大蛇把他們給咬死了。
“夫人,小的……”
“怕作甚,道長在此妖孽不得放肆。”
那些奴仆這才壯膽子想去抓夜九歌,誰料,夜九歌大怒一聲,“住手!”
不不慢走到那道士邊,“你說我是妖孽,何以見得?”
道士狠狠瞪一眼,“剛剛老道的桃木劍刺了你的衫上,你看看你的衫上都是鮮,這就是證據,大小姐,讓老道替你把妖孽出來,你還能活下去。”
這番話說的真是冠冕堂皇,都要燒死了還能活下去?
笑話!
“是啊,大小姐的衫都是鮮。”
這時候紫兒也發現了,大小姐的衫上有些鮮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
夜九歌這才發現自己穿的衫被人了手腳,不過也不慌不忙,看來這對母是已經早就有所準備,等著上鉤了。
道長撇一眼,“沒錯,就是你上的鮮,剛剛老道傷了妖孽,只要燒死他才能徹底鏟除。”
夜九歌冷笑一聲,“這鮮演的可真好,不過可惜了,道長,你的演技太過于拙劣,剛剛你們看到的草人流,還有我上服上的紅東西,這本就不是什麼鮮。”
“妖孽你還敢狡辯,這不是鮮是什麼?”
“臭道士,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本小姐,這是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桃木劍上加了生姜水,我的服上被人泡過了堿水,這姜和堿混合在一起,自然就了紅的了,這就是鮮的!”
聽到這番話,那道士明顯有些張,這死丫頭竟然看出來了?
夜錦瑟聽到這些話忙立刻的道,“大家別聽蛇妖的話,已經被妖孽附了,那就是鮮,蛇妖你休想狡辯!”
夜錦瑟可不想錯過這次除了夜九歌的機會,妖邪之一直被世人所懼怕,今兒個還除不了?
“有鮮那就有傷口,那可以看看我上有沒有傷口,若是有,我還能站在這里和你們說話?”
“這……”
眾人有些懵了,大小姐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夜九歌見們不吭聲,則不慌不忙的道,“稻草人也是如此的原理,不過一些雕蟲小技,你這騙子就來相府騙吃騙喝了,紫兒,去拿生姜和做堿來,今兒個我就讓大家看看,到底誰是妖孽?”
紫兒忙施禮,“是,小姐。”
紫兒很快去拿了回來,很快,那些東西就被夜九歌給化掉了,夜九歌端著兩碗水,而后看向夜錦瑟,“妹妹,把你的帕給我用用。”
夜錦瑟搞不懂想干什麼有些警惕,“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是要找妖孽嗎?怎麼,你不敢?”
“我有何不敢?”
夜錦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忙拿出自己的帕遞給了,夜九歌手接過,而后把那堿水泡了泡,又撿起了那斷的桃木劍在帕上面了,瞬間……
那帕也變了紅,目驚心,在上面如開放的紅梅。
“哎呀,果然是鮮。”
見到這一幕,夜錦瑟也懵了,“娘,這……””
姬明月狠狠瞪著夜九歌,“妖孽,這是你玩兒的把戲?”
“母親,這可不是我玩兒的,是你請的道長玩兒的,紫兒,去把道長的東西都翻出來!”
“是,小姐!”
果然,在道長的包里面翻到了這些做鬼的證據,那道長似乎沒料到夜九歌竟然懂他這套武,他見眾人都在竊竊私語想找機會跑了,誰料,夜九歌大喝一聲,“道長你想去哪,來啊,抓住他,現在大家明白了吧,我可不是什麼妖孽,這道長妖言眾來相府騙錢。”
道長被抓住了,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那管家見餡了很是尷尬,卻還是假模假樣的道,“好你個騙子,你敢在相府妖言眾冤枉小姐,你不想活了?”
“母親,這就是你請的抓妖道士?”
夜九歌咄咄人,這讓姬明月很是失了面子,沒想到這道士這麼沒用,竟然被這丫頭拆穿了。
氣急敗壞狠狠瞪著道士,“好啊清風,你竟然是個騙子,今日若不是歌兒拆穿你,本夫人差點就被你騙了,來人,把這騙子給本夫人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夫人饒命,饒命啊!”
道士沒想到會被拆穿,這夫人竟然不管自己?
“閉,你敢來相府搗罪不可赦,拉下去!”
那姬明月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既是誤會,來人,把這里收拾一下,此事就此作罷,錦瑟,我們走。”
其實姬明月的心里很是吃癟,但是這丫頭太過于聰明,竟然輸在手里,原本是想著乘此機會除了,恐怕得再找機會了。
見到姬明月惹了事兒就想溜了,夜九歌冷笑一聲,“站住!”
夜九歌冷冷住了,“母親,你一大早就帶人來我院子抓妖,興師眾的差點全府人都知道了,如今證明是個誤會,你就這樣一走了之了?”
姬明月冷冷看著,“你想作甚?”
“母親這話問的真有意思,人命關天的大事你一句話就了了,若我沒有拆穿這個江湖騙子,那我且不是要被母親拉去活活燒死了,我的冤屈找誰說?”
夜錦瑟見想算賬,“姐姐,你這話什麼意思,既是誤會那自然就罷了,母親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怕這蛇妖傷害你,既然你不是蛇妖,那這事兒還提什麼?莫非你還敢責備母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