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為何這般肯定?”
“若連這點察能力都沒有,我又如何在宮中生存到今時今日呢?”彭貴妃說,“梧既已被說服朝為,而楚梟也難得不計前嫌,自然是要重用的,并且慢慢接替楊相的位置,楊相在那個位置上終究是暫時的。既然如此,定是要幫著他樹立威信的,又怎會去辦這等無人知曉的事。”
“貴妃娘娘心思玲瓏剔,我無法反駁。”沐子言說,“那貴妃娘娘繼續往下說,莫不是貴妃娘娘心中有些頭緒?”
“我不知道你們是否有頭緒,但是我知道逸王楚梟是裝病的。”彭貴妃道。
“貴妃娘娘如何知道?”
“眾所周知,逸王的病是從娘胎里帶出來了,逸王再聰明,總不至于一出生就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吧?”
“莫非是貴妃娘娘的手筆?”
“楚臻的母親在世的時候與我關系不錯,雖然膽小了一些,可卻是一等一的好姑娘,只可惜錯了這深宮。”說著彭貴妃又補充了一句,“可比楚梟的母親要好多了。”
這話沐子言無法反駁……
“所以貴妃娘娘用這個辦法保住了他們母子?”
“沒錯,起初只是讓太醫說了謊,等長大了需要和其他皇子一起學習讀書的時候才開始給他用了藥,避免被其他人發現。”彭貴妃說。
“因此貴妃娘娘覺得逸王楚臻有可疑?那逸王妃呢?為何貴妃娘娘特地提了?”
“直接告訴我,這個人不簡單。”彭貴妃說,“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原因的話,可能是因為曾經求過我一次。”
“長孫曼兒求過貴妃?”這的確勾起了沐子言的好奇心。
“是啊,求過我,求我將賜婚給楚梟。”彭貴妃說。
長孫曼兒在長孫家雖然過得不好,但卻是長孫家正經的嫡出小姐,份并不低,若是將許配給楚梟,也不算是高嫁。
沐子言心道,楚梟說過他只是有一回同長孫曼兒說過些許話,并沒有其他的接,但是在長孫曼兒這里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你要知道,姑娘家多是要閨譽的,求著人將自己許配給別人可是很丟人的,但是長孫曼兒做了,卻毫不在乎自己的名譽,那時我覺得不是一般的子,至于為什麼會想要嫁給楚梟,我倒不認為是看上了楚梟的容貌那麼淺。”
“那娘娘為什麼最后沒有答應的請求呢?”沐子言知道結果并沒有賜婚這一回事,要不然楚梟不會不告訴。
“我是貴妃,只是長孫家一個不寵的姑娘,借著宮宴的機會跑來求我,卻與我非親非故,我為何要幫辦這樣的事?”彭貴妃反問道。
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可以說是無利不起早的,無緣無故的,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幫助一個和并沒有什麼關系的小姑娘的。
“給王爺賜婚可不是什麼小事,我若提了,皇后必然會有其他的想法,還以為我在謀劃著什麼呢,這后頭的事可麻煩著呢!”彭貴妃說。
彭貴妃的這種考慮沐子言完全能夠理解。
“那后來呢?就放棄了嗎?”沐子言又問道。
“不放棄又能如何呢?當時楚梟不在京城,而一個不寵的世家子,能找誰給自己做主呢?會求到我的頭上來,想必早已嘗試過向家中長輩請愿了。”彭貴妃說。
求彭貴妃做主,應該是最后的希了。
只是彭貴妃還是拒絕了。
“當時是到出嫁的年紀了吧?”世家大族的小姐,尤其是像長孫家這樣的書香門第,是極為講究讓家中子在適齡的時候出嫁的,決不允許姑娘過了你年紀還留在家中的。
“正是如此,所以當時就急著想要嫁給楚梟,因為如果不行,過不了多久就得被家里安排嫁給其他人了,按照那厲害的繼母,給做主的婚事鐵定好不了。”彭貴妃說。
所以就有了主請命嫁給逸王楚臻的事。
沐子言發現今天自己在彭貴妃這里確實是收獲不小,既確定逸王楚臻裝病一事,又發現了長孫曼兒的一個。
如果那個人喜歡楚梟,而且是求而不得的話,那有些事就復雜多了。
若當真是因為楚梟有的這一連串的事,那沐子言只能說,像宗如風,孫若涵,顧媛媛那樣簡單直白,頭腦單純的慕者相對來說要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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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讓屬下查的事屬下都查清楚,確實如您所言,在梧和韓克禮的上找到了相同的傷口,很細微,輕易不被察覺。”陸道。
“你覺得那是什麼東西所致?”沐子言問陸的想法。
“屬下覺得應當是某種暗。”陸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剛看到那傷口的時候,他也十分詫異,還以為是打斗過程中意外所致,但是兩個人的上都出現了同樣的傷口,這就絕不可能是意外了。大風小說
“我梧師兄武功之高,雖說不是天下無敵,可還不至于到了被對方奪了命,而對方卻毫發無損的地步。”沐子言說道。
對方武功比梧高,沐子言不覺得奇怪,但奇怪的是,現場除了梧師兄的跡之外,并沒有找到對方的跡,而且師兄的跡也十分集中,只在他最后倒地的地方有,其他地方一點都沒有沾上。
于是沐子言將四周墻壁上桌椅上的被兵砍到的地方與師兄手中所拿的劍刃做了一下比對,開口明顯不吻合,連一匹配的都沒有。
沐子言有了個假設,其實當時師兄并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打斗的現場是偽造的。
對方在殺了師兄之后,故意弄了現場,讓大家看起來是師兄和一個陌生人打了一場,最后因為不敵被對方殺死。
一開始沐子言懷疑是被用了毒,但是讓仵作檢查過,師兄生前并沒有中毒的跡象。
然后沐子言又讓陸個杜老三重新檢查了一遍師兄的尸,杜老三是十八奇士當中擅長使暗的,這方面他比較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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