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楚梟道。
“你走開,素和翠惜進來,我要們倆。”沐子言說。
“不行。”楚梟拒絕。
這個樣子只有他能看,的婢也不行。
過了一會兒,楚梟的屬下就把熱水和洗浴用的桶送到了房間里。
這是靜水宮的偏殿,平日里沒人住,自然也就沒這些東西。
楚梟探過水溫之后,走到床榻前,將沐子言從被子底下抱了出來。
被被子遮蓋住的一片紅白相間。
白的是沐子言原本的,紅的,不用多說了,就是被某人給害的。
沐子言并不不氣,奈何皮就是這般不經折騰,稍微用點力氣就能給紅了,還半天不褪。
最慘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某個遭罪最厲害的地方,一眼看去簡直慘不忍睹。
楚梟的視線暗了暗,當然他不會再做什麼,他沒有那麼禽,心疼都已經來不及了。
楚梟將人抱到了浴桶里面,輕輕放下,熱水漫過沐子言的,稍稍舒緩了的酸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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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沐浴過后,楚梟又將沐子言抱回到了床榻上。
因為考慮到沐子言現在哪哪都疼的況,今夜他們就留宿靜水宮了。
需要換洗的服楚梟命人從王府拿進宮來了。
這一夜楚梟和之前的很多夜一樣,只是單純地輕地抱著沐子言,沒敢再有任何不軌的舉。
第二天一早,楚梟直接去上朝,而沐子言則在素和翠惜的攙扶下洗漱用膳。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養生息,沐子言總算恢復了些力,當然有些地方還是疼。
“素,蓮妃如今在哪里?”沐子言問素。
蓮妃沒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不代表事就已經過去了。
今天做這件事是別的什麼貴妃皇后,沐子言都可以直截了當地殺過去給對方好看。
但蓮妃不一樣,就算再過分,依舊是楚梟的生母,脈相連的人。
“蓮妃娘娘被靖王殿下下令足了。”素答道。
沐子言對這個答案說不上有什麼覺,這也算是楚梟沒給他的這個母妃留什麼面了吧?
也不知道蓮妃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會不會因此氣得要死。
“那個孫若涵呢?”沐子言不方便對蓮妃做什麼,但是孫若涵和楚梟非親非故的,沒道理就這麼放過。
沐子言因為昨晚上糟了一晚上的罪,這仇沒法找楚梟報,就找孫若涵好了,要不是們昨天折騰的這一出,也不會就這麼被楚梟給……
不管,這鍋就要甩給!
“孫小姐在旁邊的小房間里被關著……”素回答道,完了補充道,“從昨兒個到現在都沒給過一口吃的……”
堂堂大學時的兒,就這樣被關了起來,連口吃的都沒有得到過!
“得,把人給我帶過來吧。”沐子言道,趁著事還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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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若涵被帶到沐子言跟前的時候狼狽極了,和昨日判若兩人。
因為被暴地對待了一番,導致衫不整,頭發也凌了,加上一夜未眠,未飲水,未飲食,整個人異常的憔悴。
沐子言雖然也沒睡好,雖然渾難,但是臉看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甚至比平日里的還要好上些許。
孫若涵本就不甘心,這會兒以極為狼狽的姿態被帶到了沐子言的跟前,更是憤難當。
“你想什麼樣?”孫若涵抬起頭,擺出一副不屈不撓的姿態來。
“你要是被俘虜了搬出這樣子來我會欽佩你,但是想主獻沒功擺出這副樣子來麼……”沐子言笑,“我還真的找不到詞語來夸獎你了呢!”
“沐子言你得意什麼,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霸占靖王殿下了嗎?”孫若涵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沐子言。
沐子言被瞪著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得很開心,“對啊,我就是霸占他了,你很嫉妒吧?是不是看我很不順眼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沐子言說著側了一下,故意讓自己的領往下掉了那麼一點點,出了昨天晚上楚梟留下的某些痕跡。
那些紅的痕跡是什麼,相信昨天準備主獻的孫大小姐應當是能猜到的。
果不其然,孫若涵在見到沐子言上的紅痕之后,對沐子言更是咬牙切齒了,看向沐子言的眼神簡直要吃人。
“王爺其實是個蠻人,別看他那斯斯文文的樣子,上過戰場的男人力氣真不是蓋的,力也是好得驚人,讓人好生吃力。”沐子言含道。
這話當然是故意說給孫若涵這個吃不到葡萄的人聽的。
其實有多難只有沐子言自己清楚。
“沐子言你別得意,我是蓮妃娘娘授意來伺候靖王殿下的,名正言順,你為靖王妃,卻因嫉妒將我趕走,你不怕傳出去笑話你這個靖王妃眼里容不下人嗎?”孫若涵反問沐子言。
“不怕啊,我還怕外頭的人不知道我沐子言容不得人呢!”沐子言道,“我沐子言的男人娶了我沐子言,心都是我沐子言的,我就不讓給別的人。我管你是蓮妃娘娘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沒有我這個靖王妃點頭,你就別想爬上靖王的床!”
“素,給我掌。”沐子言命令道。
“是。”素上前一步,執行沐子言的命令,打了孫若涵兩耳。
素覺得自家主子今天火氣特別旺,這位孫家小姐簡直了主子瀉火的對象了。
“你……沐子言你竟然打我!你憑什麼這麼做?我本什麼都沒有做錯!”孫若涵捂著自己的臉,悲憤加。
“沒有錯?就憑你我沐子言,我打你這兩耳就一點都不冤枉!”沐子言說,“再賞兩耳!”
是靖王妃,的姓名也是孫若涵這個沒有任何誥命在的人能的?
了就是犯錯,犯錯就可以打!
素又照著吩咐打了孫若涵兩耳。
素的力氣可比尋常婢要大得多,這四耳下去,孫若涵兩頰通紅,約有些腫起。
孫若涵疼得眼睛都紅了,但是忍著沒當著沐子言的面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