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守衛聽完二話不說就照著沐子言說的搬。
反正王爺說過了,私庫里的東西都是王妃的,想要什麼就搬什麼。
就算今天王妃要把王爺的私庫都給搬空了,王府上下也不會有人會有半點意見。
最后沐子言讓人搬了好幾箱東西到房間里。
“娘娘這是要做什麼?”翠惜不問道,他們房間里的擺件都擺滿了的,本沒有多余的空間去放這些東西。
“旁邊不是有一間王爺的書房嗎?把房間里現在的這些件都收起來,統統送到王爺的書房里去。”沐子言說,“然后再去準備好被褥,給王爺書房的床榻鋪好了。以后書房就是王爺的寢室,而這間房間,歸我。”
“娘娘這是要和王爺分房睡?”翠惜發現了沐子言的意圖之后忙道,“娘娘萬萬不可。”
作為顧家老夫人派到沐子言的邊執行伺候順帶監督的任務,而后又跟著陪嫁到靖王府的丫鬟,翠惜覺得自己十分有必要為了王妃娘娘的未來勸阻王妃娘娘的某些舉。
“娘娘,不管昨天晚上您與靖王殿下發生了怎樣的不愉快,你們已經是夫妻了。”翠惜分析道,“所謂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萬不可因為一時的不痛快分房睡,一旦分房睡,事就變得麻煩了。”
沐子言知道翠惜把和靖王的分房看十分嚴重的事。
更加堅信已經了夫妻的人,有什麼矛盾也要相互忍耐一下,然后就可以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也要有“初”才行,和楚梟就沒有好過!
“娘娘,昨兒個王爺怎麼惹你生氣了?”翠惜看沐子言的神,猜測道,“莫不是王爺弄疼你了?”
據翠惜昨天前半夜在門外聽的結果來看,兩人前半夜進行得還是十分順利的。
中間也沒有聽到很明顯的爭執聲音。
翠惜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那件事兩人都沒盡興是最有可能的理由。
王爺武功蓋世,驍勇善戰,想來在那方面也是英勇過人,耐力驚人的。
只是王爺從前也沒有通房侍妾的,想必還是個新手。
如此新婚之夜,王妃必然要吃上些苦頭了。
而王妃又是個子烈的人,哪里得了這罪?m.166xs.cc
肯定會因為這事怨上了王爺,而王爺為男人又是極為要面子的,被自己的新婚妻子嫌棄了這方面的事,肯定不高興。
所以就有了半夜王爺負氣離開,第二天王妃要求分房睡。
翠惜在腦海里將整件事的經過大概梳理了一遍。
“弄疼?”沐子言眨眨眼睛,“他沒有弄疼我啊,你在瞎想些什麼呢。別想那些了,趕再幾個人來把房間里的東西給收拾了。”
翠惜見沐子言不愿多提的樣子,心中更加肯定是昨晚上床笫間出的問題。
翠惜阻攔不了沐子言指揮下人把房間里原本的東西搬去了書房,也阻止不了讓人給王爺的書房安排了新的被褥。
翠惜能做的是趕給顧霜萍寫信。
顧霜萍在沐子言出嫁之前特地找了翠惜,跟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并且代了,若是靖王夫婦相有問題就要趕聯絡。
可憐顧霜萍懷著子,還為兒出嫁之后夫妻相的事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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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梟進宮一趟回來之后就發現自己原本房間里的很多東西都被搬到了書房里面,而書房里面那張原本不怎麼使用的榻上已經鋪好了新的被褥。
“怎麼回事?”楚梟瞇著眼睛問金總管。
“這個……這個是王妃娘娘的意思。”金總管答道,“王妃娘娘說,從今兒個開始,王爺就睡在書房里了。”
這是王妃的原話,可不是他隨便說的。
“把東西都搬回去。”楚梟說,“本王自己的房間本王想睡就睡。”
“是,屬下這就讓人去辦……”金總管答應是這麼答應的,可以想到王妃那邊的態度,心道,這王爺和王妃鬧矛盾,可苦了他們這些當差的了。
于是靖王府的下人又“吭哧吭哧”地把早上才搬到書房里的件都給搬回去了。
連帶著新鋪好的被褥也都被收起來了。
沐子言正在觀賞著剛從楚梟私庫里撈來的好東西,卻見那些早上才被清出去的東西又一件一件地給搬回來了。
“誰讓你們搬回來的?”沐子言問。
“回王妃娘娘的話,是王爺的命令。”
他們只是奉命辦事啊!
“他讓你們搬回來干嘛?他不是喜歡去外頭睡嗎?我特地把他用習慣了的東西給他送過去,他還挑?”沐子言沒好氣地說道。
昨晚上可不是趕他出去的,是他自己一言不合地跑了的。
雖然應該跟前面給他下藥的事有關系。
下人們一個個都不敢回話,這話他們可沒法回啊,王爺的心思他們哪里知道啊?
“得,我不跟你們說,我找他說去。”沐子言知道跟這些下人較勁也沒用,他們只是奉了某人的命令辦事。
沐子言可是當過一段時間楚梟的小太監的人,深知那滋味。
沐子言直接去了楚梟的書房,其實就和臥房隔了一間房的距離。
一般人家不這麼干,一般人家臥房在后宅,書房在前院。
但是楚梟本來一個人,也不去后院,所以把自己的臥房和書房都整在了一塊兒。
反正偌大的靖王府就他自己一個人住,他怎麼整就怎麼整。
沐子言進到書房里的時候,楚梟正和金總管說著什麼事。
沐子言一進來,兩人的對話就停止了,金總管看是王妃來了,立馬告退了,臨走前還十分識趣地幫兩人把房門給帶上了。
“楚梟,我們談談。”沐子言往楚梟對面的椅子上一座,擺出一副確實要和楚梟好好“談談”的架勢來。
“好。”楚梟答應道。
“昨兒個晚上是你自己跑出去的,是你自己愿意在房間里睡著的對吧?”沐子言陳述事實道,昨晚可沒說半句讓他滾出去的話。
“是。”楚梟自然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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