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
“不能服。”楚梟說。
“他不服我怎麼施針啊?”沐子言被楚梟的話氣得笑了。
他這要求實在是無力。
“你扎他頭或者手。”楚梟說。
這種事還能討價還價的啊?
是扎后背還是扎頭還能選的啊?
沐子言沖楚梟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對楊旭說:“你你的,別聽他的。”
楚梟瞇了瞇眼睛,見楊旭要掉最后一件服,二話不說,上前來按住了楊旭。
楊旭沒病的時候都擰不過楚梟的一手指頭,更別說現在一副病懨懨的了。
“本王說不許就不許。”楚梟瞇著眼睛,著濃重的危險的氣息。
別以為他不知道,沐子言所謂的針灸輔助治療都是幌子,沐子言要治好楊旭的病只要把楊旭里的兩銀針拔出來就可以了。
既然都是整虛的,為什麼非要扎后背,扎哪里不是扎嗎?楊旭什麼都不懂,還能說沐子言扎的不對嗎?
楚梟不知道沐子言扎后背是有目的的,扎著扎著就往楊旭的后腰上去了,看著扎后背,其實是扎在腰腎尾椎骨這些位置上,配合給楊旭吃下的藥,達到某種毀滅男人尊嚴的目的。
這是沐子言剛剛決定的,并且不打算也不方便告訴楚梟的。
扎頭怎麼能達到這目的呢?那不就白瞎了浪費三天時間來給楊旭做針灸了嗎?
“王爺,您這樣的干擾我治病!”沐子言氣呼呼地說道,與其說是在氣楚梟的干擾,倒不如說是在氣楚梟的霸道不講理更為準確一些。
“你非要看他的后背?”楚梟冷聲道。
什麼做非要看楊旭的后背?
就算不服沐子言都可以想見楊旭是怎樣一副油膩的材,那有什麼好看的?
“王爺,你這樣我真的很難辦的,我這針必須扎在楊公子的后背上!”沐子言說。
“那你隔著服扎。”楚梟說,這是他最后的讓步了。
“隔著服容易不準位!”哪怕只有一層薄薄的中,那也給增加了不難度!
“呵,”楚梟嗤笑一聲,“聽聞青紇沐家的針灸是一門絕學,世人譽沐式神針,難不是浪得虛名的?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錯,人家習武之人點還都是隔著服的。”
隔著一層服扎道不是做不到,確實是做得到的,只是難度比較高而已。
沐子言當然知道能做到,就是覺得楚梟無理取鬧故意刁難自己!
果然這人就是一心想要報復自己,折騰自己,連給人扎個針他都要百般為難!盡給出難題!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他計較!
主要是如果自己再跟他耗,都不知道耗到什麼時候去了。
“行,隔著服就隔著服,我也不能辱沒了家父的聲名不是?”沐子言道。
“沐子言你敢隔著服給本……本公子施針,你……敢……”楊旭要不是說句話都吃力,一早發一堆牢了,反正在他看來這兩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氣他,激他,鬧他!
還有比這兩人更可惡的嗎?
“你閉,我怎麼扎怎麼扎,不愿意找別人去!”沐子言罵道。
楚梟已經這麼煩人了,他還來攪合!
楚梟不好弄,難不還怕了楊旭不?
沒錯,就是這樣的欺怕的人!
哼!
最后沐子言真的隔著服給楊旭扎了一套針。
第一天楊旭自然沒什麼好轉,當然也沒有什麼不適,反正就那樣。
倒是楊相夫婦聽說沐子言是隔著服給楊旭扎的針,好一陣生氣,楊夫人罵罵咧咧了好幾個時辰,但到底也不能對沐子言怎麼樣。
有什麼怨恨還得等沐子言把楊旭這病給治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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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穆王造訪了楊相府,對楊旭的病好一番關心,還做了一番安。
“表哥,你可要為我哥哥報仇,那靖王實在是太可惡了!還有那沐子言,幫著靖王傷害我哥哥,將他千刀萬剮了也不為過!”楊薈兒向穆王告狀說。
倒是不敢直接說昭樂公主的不是,誰不知道現在昭樂公主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的人,即便是穆王現在見了昭樂公主也得哄著敬著,不敢造次。
更何況上次的事是皇上下的命令,要是告狀等于是告皇上的狀,楊薈兒還沒有那麼傻,的拔指之仇要報,要麼暗著來,要麼等表哥登基了。
“薈兒你放心,不用你說,楚梟和沐子言這兩人本王也會理的。”穆王道,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
他笑容溫和,仿佛一陣清風拂過楊柳岸,給人覺十分賞心悅目。
楊薈兒對這個樣子的穆王毫無抵抗力。
楊薈兒心里頭對靖王楚梟和穆王楚陌都有好。
靖王楚梟有天人之姿,又是武將,給人的覺十分強健驍勇,讓人一見便害,只是他看見冷冰冰的,讓人無法靠近。
穆王楚陌溫文爾雅,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對自己也很溫,若不是如今大局不穩,皇后姑母尋思著再給穆王表哥尋一個助力,可能已經在長輩的安排下嫁給表哥了。
面對靖王和穆王,楊薈兒心里面也有些搖擺不定,只是知道,依著的份,斷然不可能嫁給靖王的,靖王這出還配不上。
而且父親說了,日后這天下是表哥的天下,在表哥登基之后斷然不會有靖王的立足之地的。
所以靖王看看就好,丈夫人選還得是表哥,哪怕現在不能嫁給表哥做正妃,日后等表哥地位穩當了,還是有很大的機會陪伴表哥邊的,所以爹也不急著安排嫁人。
“薈兒,你先下去,我與穆王殿下還有些事要說。”楊相說道。
楊相爺豈會不知兒的心事?他也樂見其,不過妹妹說的也對,現下鞏固穆王的地位更為重要,他們楊家是堅定地站在穆王這一邊的,不需要將薈兒嫁過去,穆王需要一個份地位配得上,且能為穆王助力的子做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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