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看著楊旭便已經躁了起來,不過越是上品的貨就越是應該細細品味,手腳的不就壞了味道了麼?
“沐小公子別來無恙啊!上次一別之后,我可是想念沐小公子你想念的啊!”楊旭笑著說道。
他這笑,很是猥瑣,尤其賠上他看自己的眼神之后。
沐子言是知道那些個腌臜事的,只是沒料到堂堂相爺公子,皇后娘娘的親侄子,竟是個這麼猥瑣卑鄙之人!
“哦?所以楊公子就讓人把我‘請’到這里來了?”看他這個樣子,自己應該不是第一個被下手的了。
“沐小公子可想清楚了,靖王不過是個只知道打仗的莽夫,大字不識一個,更別說他那母親沒半點地位,你跟著他可是沒什麼前途的。”楊旭同沐子言分析道。
聽到楊旭這番話,沐子言不慌不忙,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問楊旭,“楊公子覺得我跟著靖王殿下沒有前途,那跟著誰有前途呢?”
“當真皇上的眾位皇子之中份最尊貴,才能最出眾的誰沐小公子難道不知道嗎?”楊旭問道。
“穆王殿下為皇后所出,論份自是要高出其他幾位皇子一籌的,至于才名嘛,倒是聽說穆王殿下學識淵博,深的幾位名士的稱贊。”沐子言回答說。
“沐小公子果真是個明白人!”楊旭聽到沐子言這麼說十分滿意,“既然沐小公子都知道,那就不用本公子多說什麼了,不管是為了前途還是為了正道,沐小公子理應依附于穆王殿下才是。當然以沐小公子你如今的份想要見到穆王依附于穆王是有些困難的……”
說著楊旭面為難地瞧著沐子言。
沐子言心里暗笑,面上不顯,順著楊旭的話說:“那不知道楊公子可有高見?”
楊旭等的就是沐子言的這句話,“我楊家是穆王殿下的外家,依附于我楊家也就是依附于穆王殿下,就是不知道沐小公子愿意拿出什麼樣的誠意來了。”
沐子言心中甚為好笑,“楊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
“哦?沐小公子明白了?”楊旭眼睛發亮,今日他把沐子言抓來,自是可以用強的,但用強的哪有你我愿來得舒暢?所以他與沐子言費了這番口舌,如果他不聽他便用強的,如果他聽了那自是最好不過了。
“明白。”沐子言角掛著甜的笑,出雪白的手,青蔥般的手指朝著楊旭勾了勾。
楊旭頓時就笑了,滿心歡喜,他還以為要費些功夫,不曾想這沐子言竟是這般通的人,這麼快就被自己說服了。
邪念一起,人便往沐子言靠了過去。
“彎腰低頭,附耳過來。”沐子言笑著說道。
楊旭乖乖照做,在他看來沐子言是個不任何威脅的存在,要不然他也不會讓其他人都守在門口,只留自己和沐子言獨。
的確,楊旭再紈绔武功再不濟,比沐子言還是要好上一些的。
但是他不知道,沐子言也不是完全的腳蝦。
沐子言等楊旭附耳過來之后,右手一樣,手指間夾著的一細小的銀針便直接進了楊旭的后頸。
楊旭覺得后頸被怎麼東西“刺”了一下,不是很疼,就好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什麼東西?”楊旭的左手本能地去自己后頸的位置。
楊旭這正納悶呢,右手又被沐子言拉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刺了一下。
楊旭這下反應過來了,沐子言似乎對自己做了什麼。
楊旭惱火,想要揚手教訓沐子言,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手腕開始不自己控制,手臂能抬起來,可自己的右手手掌就好像廢掉了一般,不能彈。
這時候楊旭發現自己的后頸也開始發疼,一下一下就好像針扎一般地疼,那每一下都好像扎在他的脊梁骨上,疼得他頓時失了力道。。
沐子言在一旁淡定地看著楊旭,打不過外頭的那些黑人,難不還搞不定楊旭這個草包嗎?
給楊旭扎的這兩針,后頸的這針比上次給陸蕊兒扎的要偏下一寸多,所用銀針要長一厘,效果自然也是不同的,這針扎著能讓人一直疼,疼得好像重度椎間盤突出,痛到站都站不住。
至于右手那一針封了他右手的手筋,讓楊旭這右手使不上勁。
“啊……啊……”楊旭發覺后背越來越疼了,疼得他不控制地了起來。
門外的人聽到里頭的靜,立刻破門而。
“爺!爺怎麼了?”
楊旭痛得站都站不起來,整個人蜷一團,蹲在地上。
“他……他……”楊旭看向沐子言,里只能說出個“他”字來。
黑人們聞言便要捉拿沐子言。
沐子言一臉的淡定,“你們最好對我客氣點,要不然你們爺這命可就保不住了。”
沐子言的話很有效,黑人們頓時不敢有作了。
他們不知道沐子言對他們的爺做了什麼,只是看到他們爺疼痛難忍的樣子,是外表看起來也沒什麼傷,就是痛到人都站不起來。
“你對我們爺做了什麼?”一個黑人問。
沐子言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做了什麼,其實就算告訴他們做了什麼,他們也沒辦法。
在楊旭手上的那一還好說,他后頸的那一般人絕對拿不出來,就算能強行拿出來了,取針期間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了別,楊旭重則當場死亡,輕則半不遂!
沐子言看向門外,“你們還打算看好戲看到什麼時候?”
眾黑人一驚,不明白沐子言這是在跟誰說話。
然而沐子言這話說完沒多久,就見一行人魚貫而,這些人穿著王府侍衛的服,很明顯是靖王府的人。
黑人們一驚,不明白為什麼靖王府的人這麼快追來了。
楊旭被疼痛折磨得渾冷汗,張口說話都覺得吃力,對于眼前的變故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黑人們嚴正以待,做好了與來人一戰的準備,然而來的還不只是王府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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