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人這麼一番折騰肯定是名節什麼都沒了,要不能鬧得他對自己負責就是自己脖子一抹。
可是個“男人”啊!
不就是被另外一個男人了親了親嗎?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爺您……”阿誠驚訝地看著沐子言,沐子言的反應與尋常人的不太一樣。
“阿誠你不知道,當初我得罪靖王殿下就是因為我在他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調戲了他,所以像今天這樣的,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就是他做的比當初做的要過火了一點,但質上是一樣的嘛,所以不生氣,堅決不生氣。
“爺你……你和王爺……你們……”阿誠目瞪口呆了。
他無法想象楚梟被沐子言在床上欺負的畫面……
“阿誠啊,天道好回,記得,以后沒事別干壞事,等遭報應的時候有你哭的了,就像爺我,現在就是哭都來不及了!”沐子言道。
阿誠覺得表爺了這麼大委屈,他該好生安著才是,結果表爺不僅不需要他安,還反過來教導自己。
他們表爺果真是與尋常人不一樣的啊!
阿誠除了滿心的詫異之外,愈發地對沐子言好奇了起來。m.166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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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韓越銘又來找沐子言了,一見面,韓越銘就用一種詭異地眼神盯著沐子言看,好似沐子言的上多了什麼不該多的東西。
再看他那兩個黑眼圈就知道這人昨天回去以后是一整晚都沒睡好,所以今兒個一大早又來了。
“世子爺有話不妨直說。”沐子言覺得韓越銘這樣能把自己給憋死。
“他……我是說靖王……沒有對你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吧?”韓越銘小心翼翼地問道,怕自己問得太直白會傷了沐子言的自尊心。
韓越銘昨天回去之后想了一整晚,如果沐子言是個子,楚梟對沐子言有了什麼那樣的心思,他肯定是高興的。
問題就出在沐子言是個男人上面,這男人和男人如何能在一起?
他確實聽說過有些男人不喜歡人就喜歡跟男人搞在一起,甚至還有那專供男人消遣的小倌。
但是在韓越銘的心中,楚梟斷然不可能是和那些人一樣的。
思來想去怎麼都無法接從楚梟的里面說出喜歡男人的話來,沐兄弟再怎麼男生相到底還是個男人不是的啊!他喜歡男人已是不該,還要欺負沐兄弟,那更是萬萬不該的啊!
楚梟是自己的好朋友,沐兄弟他也已經當做好兄弟看待了,他打從心底里不希這兩人做出那驚世駭俗的錯事來!
他覺得自己應該阻止這件事的繼續發酵,阻止楚梟對沐兄弟有不軌的舉并且設法把楚梟給掰回來。
他這麼做不僅僅是在保護沐兄弟,同樣也是在保護楚梟。
想明白了這一點,韓越銘便一大早就來了王府,打算用自己的眼睛盯著這兩人,阻止一切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不能讓楚梟一錯再錯!
“還好。”沐子言回答。
“還好是什麼意思?”韓越銘聽到沐子言說“還好”一個激靈,連忙沖到了沐子言的跟前,“你……他……我……”
“你放心啦,大家都是男人,能有什麼事。”沐子言一臉的淡定。
“就是男人才……才……”才讓人著急啊!你要是個的,他催著楚梟把人娶回家不就得了!
若是楚梟對沐子言做出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來,韓越銘簡直沒法往下想。
“韓公子你想啊,我來靖王府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了,要是我和靖王之間有點什麼,這麼長時間了,你這會兒想阻止也來不及了是不是?”沐子言給韓越銘分析道,完全是站在韓越銘的角度為韓越銘想問題,“既然現在開始糾結已經晚了,倒不如不糾結,白費這心思做什麼?你管我和王爺之間發生了什麼還是將來會發生點什麼,你就當個不知道不就完了,反正王爺這人你說什麼他都不會聽。”
韓越銘聽著沐子言的分析,覺得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讓他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可是……
“沐兄弟,這是與你自己息息相關的事……如果真的有點什麼你真的不覺得委屈?”韓越銘簡直被沐子言給弄糊涂了。
沐子言翻了一個白眼,“委屈又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信不信我委屈地掉幾滴眼淚靖王殿下還會開心地笑上一陣子?”
沐子言的心里面其實憋著一氣,昨兒個被楚梟按在了床上那樣那樣了一番,雖然最后是沒發生什麼事,可是確實讓覺到了屈辱了。
只是沐子言覺得屈辱的時候不是哭哭啼啼的,更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待著機會能討回來固然好,討不回來的時候也不跟自己過不去,心里總惦記著那事對自己來說沒半點好,一個人思慮過重可是會嚴重影響健康的,不值得!
“那……那沐兄弟,你老實跟我說,靖王到底有沒有對你做……做禮法不合的事?”韓越銘還是很糾結這個問題。
“應該算沒有。”沐子言回答,昨晚上確實差點出事,不過最后不是沒做麼,所以算沒有。
“真的?”韓越銘有點不敢相信。
沐子言看著韓越銘那一臉糾結的表,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來自己和靖王殿下的那點不正當的關系已經讓心思單純的韓越銘愁了又愁了。
“阿誠。”沐子言將阿誠喚了過來,“你去找下金總管,告訴他本爺今天要出門。”
楚梟不是讓的份從王府的小太監變了王府的“幕僚”了嗎?
那這個幕僚想要出去溜達溜達總是可以的吧?
當然沐子言不保證楚梟會答應,但這不妨礙提這件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給王爺找不痛快的時候千萬不能退!
“是。”阿誠奉命辦事,沐子言讓他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韓越銘卻好奇了起來,“你要去哪里?”
沐子言神兮兮地笑了笑,“我要去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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