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人的力量。”
“如果他愿意,可以在一瞬間把我們全部凍冰雕。”
“所以呀,輝哥剛才是為了保住你們的小命。”
“記得以后看見那人都繞著走。”
白雀笑了笑,滿意的看著這些小家伙張大的。
誰知道,在這一陣恐嚇之后,鳥類族們不僅沒有放棄,反而圍著白雀更加興的要聽關于沐云的故事。
白雀無奈,只好講起了所聽說的,見到的,那個人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故事。
另一邊,沐云跟在輝哥的后,看著那灰絨絨的短衫思維開始發散。
為什麼大白天的穿個短衫?
這森林里也沒覺到多熱啊?
難道是這只鳥怕熱?
“沐云大人,請跟我的腳步。”
“不然我沒有辦法保證安全的將您帶到神大人的面前。”
至輝哥自己是沒有辦法保證的。
至于沐云會不會直接在這里出手,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聽到輝哥這樣說,沐云才一下子回過神來。
眼見著前面幾步之間的距離,輝哥正停下腳步等待著自己。
“不好意思。”
“剛才走神了。”
沐云撓了撓頭,沒好意思說自己是在猜為什麼他非要穿個絨絨的短衫。
怎麼看怎麼奇怪。
輝哥點了點頭,見沐云跟上來了,便沒有再說什麼,轉繼續走著。
沐云卻注意到,在他踏這附近的那一刻,周圍藏在黑暗之中,或者是明正大的就在之下。
都站著不族朝沐云行注目禮。
其中有些是沐云稍微有點臉的,但是更多的當然是幾乎從來沒有打過照面的存在。
可是這些族的眼神卻是出奇的一致,氣憤,不舍。
距離這麼近,沐云的耳力甚至可以輕易的聽到許多族重的呼吸聲。
就好像是在拼命制著自己的,只要意識稍微的松一點,就會迫不及待的沖上來咬斷沐云的嚨。
這樣近乎于是挑釁的眼神,還有行為讓沐云十分的不爽。
估計這也是剛才輝哥發現自己沒有及時的跟上腳步,就趕拉回自己的心神的原因吧。
幾乎是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萬一真的有一個不長眼的族,沒有制好自己的緒,上來就是一口,估計沐云得在這里大開殺戒。
別說是楚安恬了,估計就算是那幾只神,現在的沐云也敢拼盡了全力斗上一斗。
不過這樣的下場必然是兩敗俱傷,對于任何人都沒有好的。
人類就是這一點看的通,比族不知道好上多。
這也是人類能夠長久的在末世之中生存的最本的原因。
很快,似乎是意識到了沐云已經稍微有點不耐煩的緒。
輝哥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沐云大人,我們到了。”
“神大人就在里面,之后的路就麻煩您自己進去了。”
“我還有點急事,就先走一步了。”
驀然間,輝哥的腳步一頓,站立在一扇半開的木門之前,卻是不敢再進去半步。
明明周圍沐云沒有嗅到任何一個族的氣息,輝哥卻像是如臨大敵一般,得到沐云的首肯之后,便立刻匆匆忙忙的離去了。
就好像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趕他一樣。
沐云看著輝哥迫不及待離開的背影,腦門子是一頭霧水,最后只能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沐云仔細的觀察者周圍的況。
四有竹子作為天然的屏障與周圍的土地隔開出一片干凈的空間范圍。
小小的木屋看上去應該是建了沒有多久,就連通往木屋的小路上,都仔細的鋪了一層圓的鵝卵石。
每一顆鵝卵石都大半個潛在土地之中,似乎是在擔心自己將走這條路的主人絆倒,又盡心盡力的發揮著自己麗的樣貌。
在大自然之中坐落著這樣一間雅致的屋子,又是在神農架最為中心的位置。
這足以見得在這里居住的人,究竟在族之中有著怎樣崇高的地位。
一想到這里面住著的,就是自己許久沒見的親親老婆,沐云的心尖就淌過喜滋滋的甜水。
臉上甚至不由自主的出個幸福的微笑來。
“老婆……”
沐云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和發型,手就要將那庭院半開的木門推開。
“住手!”
就在此時,從天空之中猛然間列出的云之中鉆出一條魚龍頭的變異來。
那只變異看著是氣勢洶洶,口中還不斷地吞吐著云層之間的雷電來。
“你還好意思來神農架?!”
“我要是你,早就灰溜溜的躲遠了!”
那魚龍頭的變異從天空之中落地的一瞬間,便幻化出人四肢,一張白皙的小臉是漲得通紅。
就連脖子也泛上一層薄怒的紅來。
來人正是螭吻,神農架最小的那只神。
“螭吻,許久未見,你還是這個臭脾氣。”
沐云并不正面回應螭吻莫名其妙的怪氣。
“我臭脾氣?呵,那確實是。”
“但怎麼也比負心漢好上一千一萬倍吧。”
螭吻雙手環抱在前,聽見沐云的話先是一笑,之后又開始了對于沐云的指責。
這下,就算是旺財過來你,也直接就聽明白了螭吻口中的負心漢是誰。
“我?”
“我是負心漢?”
沐云張著,不可思議的出一手指指了指自己。
雙眼瞪得溜圓。
拜托,這世界上誰都有可能是負心漢,就他沐云不可能好吧?
不過沐云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就又自己乖乖的閉上了。
嗯,他想起了一些對自己不太妙的證據。
“除了你還能是誰?”
“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難不我會自己罵自己嗎?”
螭吻的語氣依舊是說不上好,大大的眼睛盯著沐云,勢要從他的眼中找出些不得而知的其他緒。
或者說,就算是螭吻,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要找些什麼。
只是他在察覺到了沐云的氣息的時候,就耐不住子,直接從窟之中飛了過來。
他倒要看看這個該死的負心漢還能狡辯些什麼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