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睡了一個下午,恢複一清爽的司徒霖沒有立刻起,而是側著,溫潤的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正睡得香甜的小人。
這個小人總算還有點良心,沒有丟下他和孩子,乖乖的回來了。
要不然憑著白飛淺那一藏的功夫,想要找真的是太難了。
睡夢中的白飛淺翻了個,背對著司徒霖,同時也隔斷了他灼熱的視線。
司徒霖輕笑,出長臂,從後纏上了白飛淺盈盈一握的腰肢,把撈進了懷裏。
灼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料源源不斷傳白飛淺的裏,很誠實的就往熱源靠。
彼此的相,不留一隙,也刺激著司徒霖的格外的敏。
“磨人的小妖!”
司徒霖低低說了一句,溫燙的已經不由自主地朝著小人白皙的長頸印上一吻。
輕輕的一吻,本想蜻蜓點水般離開,不想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
之所至,也不是司徒霖可以控製的。
迷迷糊糊間,白飛淺隻覺得口幹舌燥,等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事已經由不得控製了。
司徒霖這個不知饜足的家夥!
結束後,白飛淺側過了子不打算搭理某人,而且是真的困,昏昏睡。
司徒霖從後又纏了上來,炙熱的呼吸撲灑在的頭頂,灑下了一片曖昧的溫度。
白飛淺了子,綿綿的,真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小別勝新婚是沒錯,可也架不住男人太過激啊。
“了麽?本王讓人去準備?”司徒霖低低的嗓音,溫似水的聲音輕輕從齒間溢了出來。
“我不,我要睡覺,不要打擾我!”白飛淺賭氣地說,然後真的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司徒霖眉宇間染著深沉的寵溺與溫,角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
然後輕手輕腳地起,進浴室沐浴洗漱了一番才走出瀾霖居。
張超和趙北也早就起來了,看見司徒霖出來,趕迎了上去。
“王爺,您和王妃的誤會解釋清楚了?”張超問。
“嗯,南國白家的事暫時放下不用去查了。”司徒霖淡淡地說,“鄭家那邊如何了?”
“我們的人正在暗中查,當年豫州那場疫病,‘鄭淮’的確是下麵的一個小縣。”
張超微微瞇眸,“但自從那場疫病過後,有幾個與‘鄭淮’比較好的員都覺得鄭淮大變,原本的剛直不阿沒有了,反而十分懂得審時度勢,阿諛奉承更是不在話下,所以漸漸的也不再來往了。”
司徒霖點頭,看向趙北,“去丞相府暗查的人有消息了嗎?”
“人已經混進去了,但‘鄭淮’說話做事滴水不,行事非常小心,想要拿到證據恐怕還需要一段日子。”趙北答。
“盡快把人查清了,這個‘鄭淮’問題很大。”司徒霖瞇眸,神淡淡的。
“是,王爺!”張超和趙北同時道。
“呈瀟他們呢?”司徒霖看著暮已深,他們三兄妹應該已經去做功課了。
“小世子他們去了馬場,估計也快回來了。”張超說。
“嗯,你們下去吧!”
司徒霖轉想要返回瀾霖居,想到白飛淺似乎還沒有消氣就一陣頭疼。
為了把白飛淺給哄回來,還是他親自去做幾道吃的菜吧。
於是,司徒霖邁著修長的雙朝廚房走去。
廚房的人正在忙碌,看見司徒霖淡定自若地走進來,在稍微發愣過後,頓時了然。
王妃好不容易回來了,王爺這是想親自下廚哄王妃開心呢。
主廚很上道地留下了幾個幫手,其他人都遣了出去。
“王爺,您想做什麽菜?”
“王妃喜歡酸菜魚,幫本王準備好食材,還有醬豬肚,鬆茸湯。”司徒霖嫻地卷起袖,準備手。
“是,王爺!”
留下來的人都很有默契地各自忙碌著,心裏卻都在暗自歎。
要說這世上有誰能治得住高高在上,曾經殘暴狠厲,冷冷的霖王,非霖王妃莫屬。
也隻有霖王妃有那個福氣,能得到霖王親自為下廚做羹湯了!
司徒霖在認真做著菜,那邊白飛淺也已經醒了。
是被醒的。
白飛淺展了一下酸痛的四肢才發現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印跡,真想把司徒霖拉出來狠狠地揍一頓!
艱難地起沐浴洗漱,這才覺整個人清爽了很多。
白飛淺慢悠悠地走出房間,正好廚房的人正在上菜。
一麻辣的魚香與酸菜融的味道竄鼻端,勾起了滿滿的食。
司徒霖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白飛淺漂亮的水眸正亮閃閃的小模樣,微微揚起眉梢。
“今晚本王親自下廚做了你最喜歡的酸菜魚,快過來!”
白飛淺撇了一眼司徒霖,沒打算搭理他,但也沒有必要跟自己的胃過不去。
等人上好菜,白飛淺已經端坐在餐桌前,自己添上了飯菜,兀自吃了起來。
司徒霖也不惱,很自然的給添菜,“好吃嗎?”
“嗯!”白飛淺模糊不清地應聲,等吃完了一塊的魚片才問,“這酸菜魚你做的?”
司徒霖點頭,“嗯,桌上的幾道主菜都是本王做的,都嚐一嚐!”
白飛淺也沒有拒絕,把司徒霖夾過來的菜都吃了。
這一天,隻有早上的時候吃了一個窩窩頭,回來還被某人折騰了那麽久,真的是太了。
最後,桌上大半的菜都進了白飛淺的肚子,功的吃撐了。
“是想去散步,還是去看看三個兒子?”司徒霖放下筷子,深邃的眸看向白飛淺。
“當然是看兒子了,我回來的目的就是因為舍不下他們。”白飛淺傲地沒有給司徒霖一個眼神,兀自起朝外走去。
司徒霖:“……”
他才不信,小人的很誠實地告訴他,想他!
司徒霖理所當然地為自己沒有出現在白飛淺想的那些人裏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然後若無其事地跟在後,一起去了隔壁廂房看三個兒子,三兄妹也過來了。
誰也沒有提起之前的事。
直到三個兒子又睡下了,司徒霖才沉著臉牽著白飛淺回房。
房間的門一關,司徒霖就把白飛淺抵在了門上,一手撐著門,一手纏在纖細的腰肢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白飛淺,這一個月,有沒有想過本王?”
“都恨死你了,幹嘛還要想你!”白飛淺本無視司徒霖投下來的帶著希冀的目,不假思索地說。
纏在腰間的大手一,白飛淺微微揚眉,就是要打擊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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