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司徒霖迎著最後一波晚霞回來的時候,白飛淺正獨自坐在院子裏發呆。
有力的長臂纏上了白飛淺盈盈一握的纖腰,稍微用力一扯,便把白飛淺摟了懷裏,“在想什麽?”
白飛淺順勢環過男人勁實的腰,把腦袋在他左,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微微歎息了一聲,“白老夫人去世了。”
司徒霖聞此一言,微微一愣,隨即淡淡地勾,勾起的弧度帶著一淺淺的笑意,“這不是好事嗎,怎麽還歎氣了。”
“因為結果的人是白慕庭!”白飛淺又歎了一聲,“本來還想著那麽囂張跋扈,哪天遇上了茬順便把給解決了,那就是大快人心的好事,沒想到還了個悲劇!”
司徒霖微微瞇眸,角的弧度又夾雜了淡淡的冷嘲,溫熱的薄在人綿的發頂輕輕一吻,“白慕庭總算看清了,隻不過太晚了!”
“的確太晚了!”白飛淺在男人懷裏輕輕蹭了蹭,如果白慕庭早那麽一點,或許就不會與蘇皖青和離,或許還能生上個一兒半,兩人雙宿雙棲呢。
“那是他們的事,你就會瞎心,用晚膳了嗎?”司徒霖輕聲詢問,嗓音溫溫的,低沉好聽。
白飛淺抬起頭,微微一笑,“還沒有呢,我想跟你一起用晚膳!”
每天習慣了司徒霖在邊,偶爾他出去巡查,反而不習慣了。
司徒霖抬手,輕刮過人小巧的鼻尖,深邃的黑眸染上了笑意,“夫人此話,本王十分用!”
兩人相攜著回瀾霖居,吩咐人上菜。
用完了晚膳,司徒霖與白飛淺在花園裏散步,天空中忽然飄起了細雨,微風中也帶著一涼意。
司徒霖有力的長臂放在白飛淺的纖腰上,把擁懷裏,“回去吧,不要著涼了。”
“嗯!”白飛淺輕聲應著,一起回了房。
司徒霖今日奔波了一天,稍稍有些疲憊,白飛淺很地讓他先去沐浴。
司徒霖依舊環著白飛淺的纖腰,沒有要的意思,隻是那雙又黑又深的眸鎖住懷中的人。
“夫人與本王一起,嗯?”
“不要,你沐浴我進去湊什麽熱鬧。”白飛淺果斷拒絕,掙紮著要退出男人的懷抱,奈何男人的手臂就像鐵做的似的,本讓彈不得!
“本王最近忙得昏天黑地的,回房你也已經睡下了,連與你多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今晚難得本王不用理公務,夫人怎麽能拒絕本王,嗯?”
司徒霖磁的嗓音低低沉沉的,溫熱的薄過人敏的耳畔,似有似無的,循循善之,“夫人難道不想本王?”
白飛淺自然聽出了司徒霖話裏的深意,赧地微微點頭,“想啊,但也不用與你一起沐浴啊。”
“想就對了!”話音落下的瞬間,白飛淺已經被打橫抱起,本連驚呼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便被堵住了小。
甚至連什麽時候躺在浴桶裏都不知道,腦子裏隻有一片空白。
由於最近公務繁多,司徒霖回房時白飛淺已經睡了。
他又不忍心吵醒白飛淺,所以也一直克製著。
今晚,難得兩人的時間對上,司徒霖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原本打算溫的吻在到小人紅的瞬間變得異常兇猛!
熨燙的薄一路沿著白飛淺的角向下,在白皙的長頸上落下一個個令人害的印。
白飛淺隻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但始終有一個想法在腦子裏徘徊,覺得這輩子是被司徒霖吃得死死的,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知什麽時候,白飛淺已經躺在床上了,小臉上暈染著一層迷人的紅。
司徒霖從背後摟過白飛淺,把納懷裏,聞著頭頂淡淡的發香,角牽著一抹迷人的弧度。
“飛淺,睡了麽?”
“睡了!”白飛淺果斷出聲,然後翻,麵對著司徒霖,很自然地枕在他的臂彎裏,“不許再胡來,否則我不理你了!”
司徒霖低低地笑,腔有規律的震著,抵著小人的額頭,炙熱人的氣息幾乎都撲在了紅撲撲的小臉上。
“嗯,睡吧,今晚不你了!”
聞言,白飛淺幾不可察地鬆了口氣,司徒霖素了一段日子,這小板真的難以招架啊。
現在是又累又困!真的是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司徒霖摟了白飛淺幾分,在漂亮的眉心落下了一吻,“明日本王要出一趟遠門,可能要半個月左右,乖乖呆在府裏等著本王回來,嗯?”
“嗯,知道了!”白飛淺半睡半醒間,聽得模模糊糊的,含糊地應了聲便沉沉的睡了。
司徒霖溫地凝著白飛淺安靜的睡,然後才閉眼休息。
翌日,白飛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邊與往常一樣沒有了司徒霖的影,也習慣了。
白飛淺起洗漱,有點迷迷糊糊的,還沒有睡醒的模樣。
然後腦子裏就閃過了昨晚半夢半醒間司徒霖對他說的話,要出遠門半個月。
自從從天坑回來後,與司徒霖幾乎是朝夕相,還沒有分開那麽久過。
匆匆一別,還要等半個月,白飛淺心裏有點煩躁。
白飛淺漫不經心地用著早膳,管家就帶來了消息。
白家放出了消息,白老夫人心疾發作,突然過世,於三天後出殯。
白飛淺不以為然,到時隻要派人過去表示一聲就可以了。
白飛淺用完了早膳,在院子裏陪三個兒子曬太,藍月與蘇皖青一起過來了。
“你們還懷著孕,怎麽又過來了?”昨日的事還心有餘悸,白飛淺忍不住斥了一句。
“現在沒有了白老夫人是天下太平,偶爾出來走走還是可以的吧。”蘇皖青勉強出了一笑容,在白飛淺旁坐了下來。
白飛淺看了眼蘇皖青有些疲憊的臉,疑地看向藍月,眼神詢問蘇皖青是怎麽了。
藍月聳肩,一副莫能助的模樣。
“皖青姐,你怎麽了,昨晚沒有睡好?”
“曾經做夢都想除掉的人突然死了,還是白慕庭親自的手,按理應該很符合我的期盼,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我卻覺得很悲傷!”
蘇皖青沒有瞞白飛淺,在藍月麵前也很坦地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你與白慕庭青梅竹馬,就算沒有了,還有親在,他親手結果了自己曾經那麽極力維護的母親,怎麽說都是一個悲劇,你覺到悲傷也正常!”
白飛淺拍了拍蘇皖青的肩膀,試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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