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鳥語花香,正好。
白飛淺帶著三個兒子在院子裏曬太,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逗著孩子,愜意又舒適。
蘇皖青和木白雪慢悠悠地有說有笑地走進瀾霖院,還自帶了一些小吃食。
“你們怎麽來了?”白飛淺招呼兩人坐下,又讓人重新準備了一壺溫水給們各倒了一杯。
“現在我們也沒什麽事做,過來找你聊天啊。”蘇皖青笑著說。
“藍大哥現在不給你去鋪麵了?”白飛淺微微一笑,看著蘇皖青臉上幸福的笑容,也為高興。
蘇皖青笑著點頭,“他現在張著呢,就怕我在鋪麵裏幹重活,所以現在都是他在看著。”
“你們兩個都是約好的嗎,準備一起做娘麽?”白飛淺笑著調侃,“估計藍月心裏都要慪了。”
“已經不止一次的跟我抱怨過了。”蘇皖青笑了笑,又不免擔憂了起來,“不過,藍月現在與楊慈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倒是擔心萬一懷上了怎麽辦?”
未婚先孕,若被人傳了出去,藍月的名聲也就毀了。
毀了也就毀了,可還要被人在後麵指指點點,那種抬不起頭的日子經曆過,實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藍月沒有必要去經曆那些。
“藍月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呀!”木白雪逗著旁邊的三個小家夥,笑瞇瞇的與他們說話。
“就是,藍月心裏有數!”白飛淺也安著,“他們現在就是差了一紙婚約,相信誠所至,金石為開,有人終眷屬那是遲早的事,不用擔心!”
木白雪重新在石桌前坐下,看向蘇皖青,“聽藍月說,你們老太祖已經把霖王的母妃與外公一起驅逐出藍家了是嗎?”
“嗯,已經把他們移出了族譜,以後他們不能再以藍家人自居!”蘇皖青知道的並不多,畢竟懷有子,藍科不讓多去理會這種事。
“老太祖是一個知深度明事理的人,相信他這麽做自有他的道理。”白飛淺淡淡地說著,然後拿過了們帶來的袋子,裏麵都是一些小吃食。
白飛淺不客氣地拿了一塊煎豆腐吃了起來。
“你們這些小吃食不會專門是為我帶的吧?”
“知道你喜歡吃,所以路上就給你買了一些,還是原來的味道吧?”木白雪笑著問。
“嗯,還是原來的味道。”白飛淺吃得津津有味,“對了,現在新店鋪是誰在管著啊?”
很久之前就聽藍月說要開新店,銀票都給送過去了,後來事一多,都快忘了。
“藍月啊,托了那條小吃街的福,新店鋪生意很紅火!”
蘇皖青說起這個來,就掩飾不住的眼睛發亮,“可能再過一陣兒,我們就可以出來了,三家店鋪全部讓可靠的掌櫃管著了。”
“那藍月最開心了,總是抱怨與楊慈相的時間太。”
白飛淺抿了抿,看著遠走過來的影笑道,“看來某人很開心啊。”
蘇皖青和木白雪同時回頭看向來人。
木白雪笑瞇瞇地道,“藍月,我們正說你呢,這麽巧你就來了。”
“給你們說一件大事,不過你們要替我保。”藍月一來,整個人就神兮兮的,不過臉上的笑容倒是一直沒有停過。
白飛淺三人點頭,等著藍月說下文。
藍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紅的本本遞給白飛淺,臉上是既害又得意的笑,“我現在也是個有夫之婦了。”
白飛淺三人有點發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真的?”白飛淺率先反應過來,趕翻開文書看了起來,然後揶揄地問,“你們這是私自去拿了婚書?”
“對,我藍月總不能一直名不正言不順的與楊慈在一起吧,這婚書是楊慈提議拿的。”藍月嘿嘿直笑,了白飛淺,“他說是霖王啟發!”
“恭玉城當初跟我說,也是霖王啟發!”木白雪看向白飛淺,意味深長地說:“霖王做出的好表率啊!”
蘇皖青在一旁笑得合不攏,“看來霖王這鍋背得大!”
白飛淺也笑,“如果是有人終眷屬,這鍋再大也不怕!”
藍月收起婚書,徑直坐了下來,翻著桌上的各式紙袋,“這是知道我了有夫之婦,特地買來給我慶祝的嗎?”
“你可以這樣認為!”木白雪抱拳笑著說:“恭喜恭喜我們的藍月姑娘從此冠上了楊姓!”
藍月抱拳回禮,眉眼藏不住的害與喜悅。
“不過,紙終究包不住火,楊父遲早也會知道的。”白飛淺不想潑藍月冷水,但還是提醒,“畢竟楊父曾在朝為,戶部有認識的人很快就會把消息傳給他,你和楊慈還是做好心裏準備。”
“我們就沒有打算能瞞他多久,能瞞一天是一天!”
藍月一說起這個就十分頭疼,“如果實在瞞不了,那就實話實說。”
“反正木已舟,就算楊父知道了,他總不能讓你們再去和離吧!”
白飛淺安藍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能過楊父這一關的。”
“也隻能這樣了!”
藍月啃了個,“要不,我們今晚去喝酒,權當給我慶祝了?”
“喝什麽,這兒還有兩個懷著子的,誰知道你是不是也懷上了,別喝酒了!”白飛淺下著決定,“好好養子吧!”
“就是!”蘇皖青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有些不放心地道,“藍月,你這與楊慈已經拿了婚書,兩人相也不能總在外麵吧?”
藍月無奈攤手,“那能怎麽辦?我們藍家沒有別院,楊家的別院我們也不能住,隻能將就著了。”
“我在南郊那邊不是買了個小別院麽,裏麵什麽都齊全,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倒是可以去那裏!”白飛淺一邊啃著,一邊說,“看院子的老媽媽已經回來王府了,你們怎麽折騰也沒人知道了。”
木白雪和蘇皖青抿著笑,也不出聲!
藍月也被木白雪兩人笑得不好意思了,“白飛淺,要不要說得這麽直接,這了親無所顧忌了是嗎?”
“不是你說的,不就男間那點事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我們幾個人心裏難道還不清楚?”
白飛淺笑嗬嗬揶揄地說,“今晚也算你們的房花燭夜,盡地吧!”
“白飛淺,你說的臉不紅氣不的,你家王爺知道嗎?”
藍月興趣濃厚地湊到白飛淺麵前,賊兮兮地問,“難不還是你家王爺教你的?”
“想知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白飛淺笑得純良無害,一本正經地喝起了茶。
三人在一起說說笑笑著,完全是生冷不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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