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徒霖都這麽坦白了,白飛淺覺得的份也沒必要瞞,而且以他司徒霖的權勢,想要查清的份應該也不難,更何況在危難之際還是司徒霖救的。
而且,白飛淺非常相信看人的眼,司徒霖的眸子深雖然藏著很多,但那淩厲的眸子中卻沒有狠和算計。
尤其在分給兔子的時候,不問為何出現在那片林中,不問的份,不試探會不會對他造威脅,會不會是他對手派來殺他的,足以相信他這個人是值得深的。
白飛淺更願相信人善良的一麵,當然,如果看錯了人,也是的選擇,無論對與錯,結果都能承。
況且,的份也沒有什麽好瞞的,隻是一個將軍府的義,無權無勢,不會對他造任何威脅。
“既然你都這麽坦白的表明你的份,那我也沒必要瞞我的份,我是烏雅國將軍府的義。”白飛淺如實道,“那天我是被聯盟的人追殺,我不知道他們為何要追殺我,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誰。”
白飛淺攤了攤手,長歎一聲,很是無奈道,“我被追了兩天一夜,不吃不喝啊,我都不知道跟誰有那麽大仇,可以讓聯盟派出上百名殺手要置我於死地,我的麵子夠大吧!”
白飛淺自嘲般地笑笑,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是自從來了中原大陸,頭一次遭遇的大危機,差點連命都丟了。
司徒霖眸深沉,看著白飛淺那哭笑不得的小臉,狀似漫不經心地道,“據本王所知,你是看上了將軍府的薑吳衡才招致殺之禍的吧?”似肯定似疑的說法,司徒霖不想深究為何執著想要白飛淺告訴他答案。
他就是想要聽白飛淺親口告訴他,有沒有看上薑吳衡。
白飛淺:“……”
“你說什麽?”白飛淺瞪大雙眸,心裏已然有了答案,“所以,本姑娘這次被追殺,是因為有人認為我看上薑吳衡?”名義上的哥哥?
聽話裏的意思,似乎是沒有看上薑吳衡,司徒霖心下稍微鬆了鬆。
“難道不是嗎?”司徒霖好整以暇地看著麵前似怨怒似無奈的白飛淺,幽幽出聲,“聽說薑吳衡可是長得一表人才,能文能武,烏雅國眾多名媛千金都想嫁給,而且他都已經娶了三房夫人了。”言下之意大有:都娶了三房夫人了,你居然還看得上!這眼都忒差了吧!
“那是別人,不是我呀。”白飛淺看著司徒霖,眉梢微挑,眸笑意盈盈,眸底閃過狡黠的狐貍芒,稍縱即逝,還故意做出一副的模樣,“我隻喜歡你這樣的。”
“我隻喜歡你這樣的。”這句話就像一塊投進湖裏的石子,在湖心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饒是淡定如司徒霖,麵對突然而來的心意表白,雖然明明知道是玩笑,也不免被弄得心跳加速,氣息紊。
但他畢竟是經曆過無數雨腥風的場麵的,早已練就了寵辱不驚的本事,所以他麵上依然不聲,冷漠如常。
白飛淺晶亮的眸掃過司徒霖,見他依然無於衷的模樣,居然還神如常地把玩著茶杯,暗裏翻了個大白眼,好歹也是個跟他表白,居然連神都沒有變化。
要麽是冷,要麽就是個悶葫蘆,遲鈍,商低,哼!
太打擊人了吧,這還是人生頭一次跟人表白呢。
人家居然無於衷,連個多餘的表都沒有!
雖然說的是玩笑話,好歹配合一下嘛!
白飛淺興致缺缺地收起開玩笑的心思,道,“薑吳衡是哥哥,是親人,撇開這一層關係,我也不會喜歡他,他已經有三位夫人了,而我,隻想,與將來的丈夫為彼此的唯一,這也是我肯嫁他的必要條件。”
白飛淺扭頭上下看了看司徒霖,有些嫌棄地道,“所以呢,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王爺,家裏肯定藏了不妻吧,所以放心吧,本姑娘對於已經娶妻的,已經有心上人的都沒興趣,剛才的隻不過是玩笑話,你可千萬別當真!”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白飛淺在心裏默默補了一句。
司徒霖:“……”
司徒霖靜默著,是被白飛淺的話震撼了,隻想要彼此的唯一,是過分自大還是自我覺良好。沒有傾城傾國之姿,雖然也之上乘,但卻要男人為守如玉,隻守著一個人,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這中原大陸,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孩子群,哪怕窮人,邊都有妻妾,,卻要唯一?恐怕是想要孤獨終老吧!
司徒霖眸帶上了一些戲謔,上下掃了一眼白飛淺,薄輕啟,“想要彼此的唯一?你是不是對於你的容貌太過自信,認為男人會為你守如玉啊?”
白飛淺對於司徒霖眼裏的戲謔照單全收,似玩笑似認真地說:“我雖然不是傾城傾國,但也是大人啊,我自己想要什麽樣的,我很清楚。”
白飛淺抿了抿線,仰頭似思考了一會兒,繼續道,“如果以後我喜歡的男人不能守如玉,與其他人有了關係,我會毫不猶豫地放棄那個男人,因為他不值得,如果這輩子都找不到唯一我的男人,大不了孤獨終老咯,也好過與別的人分丈夫。”
輕蔑的眸掃過司徒霖,從鼻子裏哼氣,“你們男人娶妻,難道隻看容貌嗎?有句話,男人與人之間想要長長久久,難道不是始於值,忠於人品,陷於才華?”
司徒霖好看的眸掠過震驚,微微瞇起,心裏卻莫名地有些雀躍,說不清的覺。
“嗯,似乎,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司徒霖挑眉看向白飛淺,做出沉思的樣子說道。
白飛淺嘿嘿笑出聲,“是吧。”倘若這輩子隻能留在這片中原大陸,都已經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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