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大學時是,那時候真的是青春年,干過不荒唐的事,不過如今想來,只覺得那樣的時很好。
提到這事,李賀尷尬的撓頭,“當時技還行,就是腦子不太夠,把咱這兩個缺課大戶的記錄都抹平了,這才引起老師懷疑,然后去查了手寫記錄。”
關鍵李賀這事也沒跟商量,被老師教到辦公室時還一臉懵,以為老師發現他倆談了。
傻乎乎的說了一句:“老師您也沒說不許談啊。”
英語老師氣得臉都青了,“難怪他只改自己和你的,原來你倆談了!”
就這樣,糊里糊涂就宣了。
想起這些事,安妮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不過想想,他倆那時候比起,倒更像是能玩到一起的好兄弟,到分手的時候才發現,兩人往兩年多,最多也就牽了牽手。
安妮看李賀看了一眼手表,猜想他應該有事要忙,于是約好改天有空一起吃飯,然后就先走了。進了小區,回頭見李賀竟然也進了小區。
“我要見客戶。”李賀解釋道。
安妮點頭,繼續往前走,李賀也往前走。就慢了幾步,等李賀走過來。
“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問。
見客戶居然跑到小區里面,這工作,有些猜不。
李賀遲疑了一下道:“服務類的。”
安妮抿,這一類也太寬泛了,不過李賀不想說,也就不多問了。
只是沒想到二人進了一棟樓,而且還是同一層,也就是說李賀的客戶就在家對面。
“確實太巧了。”安妮道。
李賀干笑兩聲,也沒說什麼。
下了電梯,安妮開門的時候,李賀也按響了對面的門鈴,那邊很快開門。
安妮回頭沖開門的人打了一聲招呼,“梁太太,今天沒有上班啊?”
梁太太不妨到安妮,勉強笑著點了個頭,忙將李賀拉了進去,像是多見不得人似的。
安妮皺了一下眉頭,這氣氛怎麼怪怪的。
倒也沒多想,回去后換上居家的服,窩在沙發里看電視,翻到一個新的恐怖電影,便打開看了起來。
膽子大,喜歡看恐怖小說,恐怖電影,以前和李賀約會,兩個窮學生去看電影,別的看片,他們看恐怖片。
不過李賀膽子小,看的時候總往后面躲。
安妮正想的神,聽到外面臺有靜,驚了一跳,轉頭看過去,見一個人著上半溜了進來。
等他轉,竟然是李賀。
他干咳一聲,“我想解釋一下。”
安妮雙手抱肩,“你確實該好好解釋一下。”
所謂的服務業,原來真不是想歪了。
“你別想歪。”李賀趕道,“我給家修水龍頭,結果呲了我一,我只能把上給了。但好巧不巧,這時候老公回來了,我幫我推到臺,讓我想辦法消失。”
二十五樓啊,如果他會飛的話,真的就跳下去了,省得現在這麼尷尬。
“你也就修水龍頭,老公能誤會什麼?”安妮不大信這話。
李賀抓了一把頭發,“我還有別的份。”
“什麼份?”
李賀低下頭,默了一會兒,才小聲道:“私家偵探。”
“什麼?”
“偵探!”
安妮瞪大眼睛,“你出國留學,學的是金融專業吧?”
“我沒興趣,半道退學了。”
“……”
為了出國留學,他倆都分手了,下了那麼大決心,居然半道退學了,那這犧牲也太不值得了。
見安妮臉越來越不好,李賀趕道:“我在學校時候很喜歡看偵探類的漫畫,你知道的,我還跟你說過以后想當偵探。”
“我以為你在開玩笑。”
“當時確實有開玩笑的分在,但后來出國留學,每天學那些枯燥乏味的課程,我就一直在想,我的人生真的要這樣麼,做一輩子自己不喜歡的工作。后來因緣巧合戲下,我接到這一行,然后就全心投進來了,想要做一番事業。”
“那你做了嗎?”
“……”
安妮轉過頭,“走的時候請帶上門,謝謝。”
李賀覺得有點冷,但看安妮這樣是不會借給他服的,至抱住雙肩,瑟瑟往外走。剛走到門口,門鈴響了。
安妮皺眉,轉頭見李賀一溜煙的跑到臺去了。
“……”
這都形條件反了?
去開門,卻是梁太太站在外面,手里還端著一盤年糕。
“安妮,我做了年糕,給你送一些過來。”
安妮見明明在跟說話,眼睛卻不看,而是一直往后打量,無奈的搖了搖頭。
“梁太太,你先進來吧。”
將梁太太讓進來,而后關上門,“梁先生還在家?”
“對,他在家。”
“所以不方便?”
“可不是……”
梁太太趕忙捂,驚訝的看向安妮。
安妮沖笑笑,朝臺喊了一聲李賀,讓他趕出來迎接他的客戶。
回屋找了一個毯子,出來給李賀,讓他先披上。既然請了偵探,而梁太太還瞞著梁先生,肯定是有一些的事要李賀去查,安妮便把客廳留給他們,回書房了。
不過剛坐下不久,就聽到梁太太的哭聲,接著李賀進來請幫個忙。
安妮出來見梁太太趴在沙發上哭的起不來,也有些不知所措,先容哭了一會兒,再倒了一杯水給。
“梁太太,哭沒有用的,既然你尋求李賀幫助,那就相信他一定能幫到你。”
梁太太哭著點頭,“我也是沒法子了。”
“嗯,我理解。”
梁太太緒平復了一些,這才慢慢說起來:“我們年輕時一起創業,開了一家貿易公司……”梁太太抓著安妮的手,顯然面對李賀這個大男人,對著安妮更容易開口,“但近幾年效益不好,欠了很多外債,最后破產了。我們變賣家產,我又從娘家借了一些,終于把大部分都還上了。之后我們夫妻倆一邊工作一邊還剩下的,他進公司上班,我開了一間小飯店,為了省錢,不舍得請員工,一個人起早貪黑的忙。忙了幾年,我發現怎麼這債還還不完,直到我從他口袋發現一張某奢侈品店買包的單據,我打過去電話,得知他買了一個價值六萬的士包,當時跟他一起的還有一位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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